片。連手指尖都沒了力氣抬起來,嘴裡卻在輕聲說著不要,好一會才道:“替我吹吹才好地!” “這是哪門子道理?”金易啞然,知道這個女人是賴上自己了,就像小孩子摔跤後,為了哄他不哭,都是吹口氣逗他不疼了,不由朝著這個裝嗲裝得實在有情趣的女人好笑的看了一眼。將女人的美足慢慢板直,放到嘴邊輕吹了一口,心中卻在驚歎女人是的柔韌性,竟能讓她的腿慢慢的擱到她的頭頂之上,但這還只是末節,易鳳白渾然還不知道自己惹了禍,她今兒穿地是一套復古的冬裙。黑白相間的花紋。撩開裡邊,沒有包裹絲襪的腿兒玲瓏纖細,一直延伸到了末端,而那裡,則是一覽無餘,沒有半分遮擋。 “女人,有你這麼大膽的麼?”金易低聲吼了句,目光所及,便是那片最柔嫩的部分。鮮豔如花瓣,菲菲芳草早在昨晚的荒唐嬉戲中,被自己用剪子梳理了遍,形成了一個完美地桃形。 “哪兒大膽了哦?壞事還不是你乾地?”易鳳白輕打了他一小記,想收攏卻未能如願。因為被金易掌握了“壞事是我乾的?”金易哈哈一笑。在女人耳畔輕聲道:“你叫壞事麼?” “什麼?”易鳳白本是心思極為靈敏,但此刻被金易在腳心瘙得意亂情迷。好一會才明白了,假如自己叫壞事,他是幹壞事的,那不等於……?想完又羞又惱,往金易的懷中一藏,卻暱聲道:“乖乖大哥,不要欺負妹妹了哦!” 她本是比金易大了幾歲,現在卻自甘妹妹,以前金易還只是偶爾輕薄時叫聲鳳妹妹,但昨晚卻不知道是易鳳白主動叫了多少次親哥哥,現在再說一遍,說是求饒,卻是最為嚴重的挑撥,金易的手已經無法老實起來了。 “不要哦,等會會被人看見的!”易鳳白低聲求饒,道:“就快吃飯了呢!” “我曾聽人說過一句話,女人說不要就是想要的!”金易此刻的無賴已經接近了巔峰,觸手處早就有了些清晨初陽下地露珠了,不由笑道:“看來是真的了!” “是假的!”易鳳白氣喘吁吁的直起腰來,腿兒分開在金易的眼下,好似赤裸羔羊一般任他宰割,金易卻是慢悠悠地在旁邊遊移,等到易鳳白忍不住催促地時候,卻只能唔了一聲,整個嬌軀有節奏的微動起來,而在遠處看來,兩個人只是極為親暱地抱在一起看日出罷了。 等到早餐時候,金易的食量再一次發揮了震撼眼球的本事,將整鍋的飯都吞了下去,易母笑眯眯又端了兩鍋回來,笑道:“可勁兒吃,別客氣,我就喜歡這樣率直的女婿,哈哈” “金易這小子當年可真有我的風範了!”易家雪對自己的老婆笑道:“想當年我去你家第一次上門,你媽還添了三次飯,都說我這大肚漢是個飯桶,就你認為可以,結果還真可以,哈哈哈哈!” “又在吹了!”易母看著自己的老頭子一眼,眼神十分平和,帶著經過歲月磨礪,卻越見真摯的愛慕神色,想來當年金易自己的岳父還真是厲害了,昨晚才知道他的年紀比易母大了接近十五歲,也算是老牛啃嫩草了。 “不和後輩吹吹牛還有什麼意思?咱們得融入時代,不能太脫節,那就真的只能去墳墓裡待著了!”易家雪看著金易笑道:“你非是池中之物,我有些相人之術,這兩年正是命交桃花,有些東西是躲也躲不開的,我這老泰山也不和你多做計較,只要你待我女兒好,自然沒有什麼大礙,如果始亂終棄,那時候麻煩就大了,不介意我拋下這句威脅話吧?” “怎敢!”金易看了旁邊依在旁邊的甜蜜小女人,輕笑道:“我這人一直都不是個好人,但絕對自私的緊,尤其是自己的女人,一旦被我纏上了,那就沒有被擺脫的可能,岳父大可放心!” “嗯,吃完飯後,我們兩嶽婿得去外一趟,你飯多吃點,等會好有力氣幹活!”易家雪說得輕描淡寫,易鳳白母女也不是平常人,聽了後非常自然,甚至連擔心的神色都沒有,見多不怪罷了,在這種以武稱雄的地帶,其實很多規則在這裡都不適應。 飯畢,等金易隨易家雪跨過大門,發現青石臺階上還有隱約的血跡,石獅子都被刀劍之類的兵器磕去了一些邊角,昨天還好端端的守門人手臂上已經纏了紗布,守門人本打算跟在易家雪後邊去,但易家雪只是豪邁一笑,拍了下金易的肩膀道:“小四,你不必去,我有女婿在,兩個人就足夠了!” “那有勞姑爺了!”守門人對著金易爽朗的笑笑,將大門在兩人身後緩慢的合上。 走出百步後,易家雪輕聲道:“我的家裡的武力足夠滅掉整個易家村所有武力!” 頓了頓後,又輕聲道:“但我自從三十四歲之後,走出這門的時候,就只有小四跟著我!這日換成你,說實話,老頭子我可非常欣賞你!”這句話卻是真摯無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