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面前給足你面子了
“喲,弟妹來了”向狂言起鬨:“我們都是第一次見到弟妹,來來來,乾一杯”
朱瑾端起武羅的酒碗,咕咚一口乾了。
向狂言三人有些傻眼。盧念武惴惴不安,又有些埋怨向狂言:“你也不搞清楚敵情,就盲目挑釁……今天怕是要丟人了啊……”
朱瑾倒舉著酒碗,笑眯眯的看著三人,向狂言無奈,硬著頭皮灌了一碗。
巫千壽眼珠子骨碌碌亂轉:“師孃,這事兒跟我沒關係。不過他們這樣挑釁,我要是您,我可忍不了哇”
……
朱瑾連幹十八碗,向狂言三人落荒而逃。屋子裡只剩下小夫妻倆。武羅靠在軟榻上,微笑看著微醺的佳人。
朱瑾兩頰酡紅,彷彿在白膩的牛奶上染上了兩團胭脂,眼神有些迷離,卻更顯的明豔動人。一襲大紅繡金花的長裙穿在身上,把姣好的身材襯托的更加誘人。
她帶著一身暖氣湊了上來,嬌憨的把腦袋往武羅懷裡拱了拱:“這麼長時間都不回來,你可得補償人家。”
兩人早已經突破了最後的界限,這一騷動起來,便水到渠成,武羅貪婪的擁著她,繡著髮絲的清香,著實愛煞了她,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之中。
低頭咬著她的耳珠道:“放心吧,我一定……”
懷裡的朱瑾忽然沒了回應,武羅一愣,再看看,朱瑾已經睡著了
武羅一身欲*火無處發洩,惱怒:“你不能喝,誰讓你死撐著了。”
朱瑾怎麼會向男人服輸?向狂言要挑釁,那肯定是拼了命也要上的。
睡夢之中,朱瑾安靜祥和,絕無女強人的姿態,看上去另有一番風韻。武羅不由得一笑,輕輕將她放下,去了一床薄被蓋好。
這裡畢竟是朱家山莊,所有人都看見朱瑾進了他的房門,兩人還未正是成親,要是武羅也在裡面呆一夜,閒話也不好聽。
他把桌上剩下的酒喝完了,從房間裡出來,走不多遠,就有一個青衣青帽的小廝迎上來:“姑爺,老爺請您過去一趟。”
武羅也沒什麼事情,便跟著他一起去了。
朱清江住在朱家山莊最上面一層。此時,正坐在一座竹製涼亭中,也不點燈,藉著漫天的星光,手中握著一杯暖茶,就那麼一個人坐著。
整個人,都和這寧靜的夜融為一體。
小廝將武羅帶來,遠遠地一指,便含笑一禮告退了。武羅也知道朱清江的習慣,自己一個人走過去。
“你來了。”近乎石化的朱清江微微一動,似乎從某種緬懷的情緒之中恢復過來,展顏露出一個笑容。
“岳父大人找我?”
朱清江點點頭,卻沒有立刻說話,而是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望著斜前方那一片連綿不絕的雄偉山川。
好一會兒,他才嘆了口氣,沒頭沒腦的問道:“認識我之前,你是怎麼看我的?”
認識你之前?武羅有些奇怪,回想一下,就有些明白了。
朱清江,終南山大長老,暗衛大統領。
身為終南山門下,卻玩弄權術,壓制的終南掌教在門內毫無話語權,有無數人羨慕朱清江的權勢,但更多的人則是指責他的德行。
武羅苦笑道:“您老人家是要跟我抱怨您的罵名嗎?”
朱清江看了他一眼:“就從這句話,就能聽出來你對我的做法也是有看法的。”
武羅不說話。
他上一世被南荒所有魔門反叛,那些魔門從大義上來說,都是他的部下。他怎能認同朱清江的做法?
朱清江沉默片刻,指著斜前方那一片雄偉的山川道:“那裡,就是終南山的前山。從哪坐好像伏虎的山崖開始,再往後就是後山。這麼多年,我不去前山,霍連東也不來後山。”
武羅默默。
“我不是要抱怨我的罵名,而是替我和霍連東悲哀。”
他忽然停了下來,看了看星空:“時間差不多了,他也該到了。”
武羅一愣:“誰……”
然後他就感覺到有什麼人在靠近,而且是從地下靠近
“轟隆”一聲,亭子正中央的一塊石板裂開,露出一條黝黑的通道,一個毫不起眼的中年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朱清江指著他,對武羅道:“來,見一見終南掌教霍連東。”
武羅看那霍連東,平心而論,此人相貌堂堂,可是偏偏讓人一眼看上去就覺得很普通,給人第一眼的感覺:難怪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