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不敢去想象那會是什麼東西。
十流紅櫻厭惡的皺起了鼻子,不再去看那個方向。
不過這也可以算作是十流紅櫻的底線了。
如果沒有沙矢白樹的阻止的話,如果按照十流紅櫻的性格,一定會不顧後果的衝上去和抓著自己的那群穿著黑色修道服的手下大打一場的。
不過還好沒有這樣混亂的場面發生。
不過如果一直順從的走下去的話。
主要的情況可都是能夠掌握在黑瞳槐的手中了啊。
畢竟這裡是黑瞳槐所能夠操縱的城堡。
聽三千院夜櫻所說的,那麼三千院夜亞那個從未見過面的父親大人也是已經被掌握在黑瞳槐的手中了啊。
三千院夜亞迫使自己不要去想象最壞的結果。
也許自己那個所謂的父親大人是個很厲害的角色呢。
但是為什麼這些殺手們卻
想到這裡的時候三千院夜亞緊緊的屏住了呼吸。
他們已經越來越接近黑瞳槐所在的位置了。
三千院夜亞是可以感覺得到的。
即使很微弱,也是那種讓三千院夜亞感覺到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就像是三千院夜亞和黑瞳槐之間所看不見的羈絆似的。
三千院夜亞十分厭惡這樣的感受。
他甚至不希望再次見到那張驚人心魄的臉。
因為黑瞳槐的到來必定給自己預示著災難。
這使三千院夜亞所認為的。
每次黑瞳槐接近的時候,身邊的空氣就像是被抽走了一樣。
整個人深深被埋沒在絕望般的恐懼裡。
而現在三千院夜亞也能夠感覺到那種令人厭惡的氣場了。
現在幾個人都停留在一扇華麗的玻璃彩繪門的前面。
看起來應該是屬於黑瞳槐的辦公場所了吧。
那股黑暗的氣味一直深深的飄蕩在周圍。
身穿黑色修道服的首領已經走上去推開了門。
並且臉上是一種恭敬畏懼的表情。
其他的人也不約而同站直了身體。
大概就像是三千院夜亞一樣感覺到了這不同凡響的氣場了吧。
畢竟沙矢白樹或者是十流紅櫻都能夠感知到其他的人的想法。
但是對於黑瞳槐來說,就不能那麼肯定了。
黑色修道服集團的首領已經慢慢地推開了房間的門。
臉上是一種恭敬嚴肅的表情。
並且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槐大人。”
屋子裡面沒有迴音。
大概黑瞳槐已經不屑與和這種等級的傢伙們交談了吧。
似乎在獲得了屋子裡面的主人的許可之後。
穿著黑色修道服的手下們也開始暴動起來。
有人將三千院夜亞狠狠的向前面一推。
三千院夜亞差一點摔倒,跌跌撞撞的掉進了房間裡面。
還沒有等直起身體來,就已經被一股深深的黑暗氣場攫住了。
黑瞳槐正好站在自己的面前。
三千院夜亞抬起頭來驚恐的看著黑瞳槐的眼睛。
沒有來由的認為黑瞳槐的眼睛竟然和皇是那麼的相像。
就像是一條沒有盡頭的黑色深淵的道路。
但是黑瞳槐的眼神裡面瀰漫著邪惡的殺意。
而皇那個僅僅是黑顏色的沉重的憂鬱罷了。
三千院夜亞此時的腦子中一片麻木。
也已經來不及去思考著如何逃離現在的情況了。
只能等待著身邊的傢伙們先作出反應吧。
就在這時候一句驚訝的話把三千院夜亞拉回了現實。
“咦,你就是夜亞嗎!”
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黑瞳槐的身後響起。
蒼老的沙啞語調中有著掩藏不住的驚喜。
三千院夜亞微微皺起眉頭。
去打量站在黑瞳槐身後遠處的老人。
穿著鑲著金黃色華麗衣邊的黑色長袍,白色的髮絲披落下來。
那個老人正在驚喜的看著自己。
而他的身邊站著一臉糾結表情的庫西洛。
庫西洛似乎已經被殺手們全軍覆沒這樣的結果而衝擊的無話可說了。
如果沒有出什麼意外的話,三千院夜亞已經感覺到了。
面前的這個男人一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