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床邊放下。
一時間,帳簾抖落,軍號吹響,躍馬揚鞭,帳裡只殺得地動山搖,天昏地暗。
這一番屢戰,又比前日跟高涵滔的不同,那更多的是一種體惜恰愛,充滿柔情蜜意。而這一次,王潤雪比高酒酒主動得多,儘管同樣的笨拙,卻是天資聰慧,一般就會,一學就懂。加上體香和藥物的幫助,杜文浩十分的盡興。
待到王潤雪摟住他不准他再做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兩人整整厚戰了一夜,數度梅開!
奇怪的是,杜文浩竟然感覺不到體力透支的疲憊,在王潤雪的一再要求下,這才罷兵,摟著她一覺睡到天亮。
新婚燕爾,杜文浩請了三天的假,不敢耽誤太多時間。因為還有太多的事要他處理。
一覺睡到大天亮,杜文浩伸了個大懶腰。這才懶洋洋睜開眼他身邊的垂潤雪嗯了一聲,也醒了。伸皓臂過來。摟著他道:“相公。醒了啊?。
“嗯!”杜文浩轉過身,軟玉溫香抱進懷裡,“真舒服,跟我的寶貝雪兒洞房,真是人生一大享受!我想,就算神仙,只怕也就是這樣的滋味了吧
王潤雪嘻嘻一笑,依舊閉著眼依偎在他懷裡,素手慢慢滑下去,揉捏了幾下,那話兒真象她們家養的一樣聽話。立即便抬頭挺胸了。
杜文浩慾火立即重新點燃,翻身上馬,兩人又來了個馬後炮晨練,這一戰又用了一個來時辰。
咻嘿完畢,杜文浩正摟著王潤雪品味那全身懶洋洋的愜意的時候,忽聽腳步聲細碎,簾外傳來玉珍的聲音:“老爺、夫人,日上三竿了,熱水準備好了
王潤雪一骨碌做起來,對杜文浩道:“哎呀都怪你,這麼晚才起床,人家會笑話我的
“新婚洞房,春宵一刻值千金,誰捨得起那麼早做什麼。”杜文浩撫摸著她牛奶綢緞般光滑的肌膚,“再躺一會吧。我還想要”。
帳簾外玉珍撲哧一聲笑道:“老爺,這一夜你把夫人都折騰了十多次,還不夠啊?來日方長,保重身體要緊!”
杜文浩聽了很是窘迫:“哎!玉珍,敢情你昨晚一夜沒睡,就偷聽牆根來了?”
玉珍道:“老爺,昨夜夫人都說了,奴婢是通房丫鬟,服侍老爺和夫人是奴婢份內的事,你們沒歇息,我哪敢歇息呢。我耳朵又沒堵上,你們鬧騰這麼大動靜,漫說我就在外間抱夏裡躺著,就是屋外廂房的若雲、若雨兩個,丫頭,只怕也被你們的聲音鬧得睡不安生哩。嘻嘻。
她這話裡有話,聽得杜文浩頭大,這丫頭還真夠直率的,有什麼說什麼。
王潤雪道:“行了,趕緊起來洗洗吧,玉珍已經備好了熱水,咱們一起泡個澡
“好啊!”杜文浩喜道,“鴛鴦浴!哈哈,我的最愛!”
“是嗎?。王利雪怪模怪樣瞧著他問道。“都跟誰洗了鴛鴦浴了?。
杜文浩忙嘿嘿乾笑兩聲:“沒有啊,我說錯了,是我最嚮往的事情,今兒個。終於能跟天下第一美女同浴,當真是人世間第一大快事也!走吧”。
杜文浩一手掩著胯下,一手撩開帳簾,一眼瞧見玉珍站在床邊,既然人家姑娘都不怕羞,自己一個老爺們還輸給她了?
杜文浩索性將手拿開,站起身來,示威一般抖擻著對玉珍咧嘴一蕪
玉珍還是第一次看見男人的那話兒,她剛才說得輕巧,那是因為她是陪嫁女,過門之前,宰相府裡專門負責春閨的姥婚便給她反覆講解過陪嫁女應該做的事情,她知道該怎麼辦,也該怎麼說,只是,真耍事到臨頭,眼見杜文浩那醜陋偉岸的話兒,又羞又窘,慌不迭轉過身去。
杜文浩哈哈大笑,得意洋洋抖弄了一下。這才轉過身,將帳簾撩起來掛在金色月牙帳鉤上,一把將正似笑非笑瞧著他的王潤雪打橫抱著,輕飄飄走到隔壁淋浴專用廂房裡的大木桶前。
這大木桶裡盛了大半桶溫水,有一種幽香在水面飄蕩,上面還飄著一些玫瑰花瓣。
杜文浩將王潤雪放進木桶裡。自己也跨了進去,在水裡把王潤雪抱住了。一通亂摸。王潤雪咯咯嬌笑:“別!我怕癢癢。我給你搓背!”
“不要!我要玉珍丫頭來搓!”杜文浩故意大聲說道。
王潤雪嘻嘻笑道:“你不害羞了?”
“誰害羞了?沒有啊,叫她進來,我們在水橡裡做給她看她不是要服侍我們同房嘛,嘿嘿,給她啟蒙啟蒙!要不讓她也脫了衣服進來,我們來個三人組合,如何?”
王潤雪抿嘴一笑,嗔道:“我可不跟你瘋!她還是個黃花閨女。你別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