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笑了:“客官笑話了。這是我們楊家藥材鋪的規矩,來者是客,不過就是一杯香茗,卻不說賺錢的話
柯存心想,看來這個楊睿還挺細心的,一個男人做到這個份兒上還真是不容易。
柯堯:“掌櫃的說的極是,真是讓”晚生佩服。”
掌櫃:“客官客氣了,老朽有個不情之請,不知能否”
柯堯:“掌櫃的想見我哥哥?”
掌櫃爽朗一笑:“客官真是聰慧,不知能否引薦?”
柯堯見夥計已經將藥抓好,提著過來,就指著夥計手中的藥:“你是衝著他開的這些藥?”
掌櫃的點了點頭:“老朽不才,給人看過幾十年的病,卻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便宜而實惠的方子,一些女子不喜的良苦之藥方子卻沒有。卻用了別的完全可以替代的”算了,不說這些了,如果客官肯引薦。老朽感激不盡。”
柯堯心裡那個得意,心想,你算什麼。我哥哥可是曾經給皇上和皇太后看病的太醫,你們這麼鄉野郎中,哪裡比得上我的哥哥。
掌櫃的見柯堯一臉得意地出神。夥計將藥放在桌上,她也不曾察覺。掌櫃的到底忍不住,將手放在柯堯眼前晃了晃:“客官”。
柯堯這才反應過來,哦了一聲:“不好意思,那我”我回去給我哥說一聲,我現在也不能答應你,如果他願意見你,那回頭我讓他來找你便是。”
掌櫃的高興了,起身拱手道謝:“多謝這位客官了,那我等著客官的好訊息了。”
柯堯呵呵兩聲。將桌子上的藥提著往門外走。
“這位客官好像還沒有給錢吧?”
柯堯腦子裡還想著杜文浩,聽身後有人這麼一說,頓時明白過來,臉一紅,趕緊轉身。
只見從內室走出一個男子,上著青色夾襖,下穿黑色長袍,一張似曾相識的臉龐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柯堯想起來了,楊寄,那個庸園的老闆,對,他也是這個楊氏藥材鋪的東家,在這裡也不奇怪,柯堯雖說一身男裝,到底還是有些心虛。生怕被這個男人認出,下意識地低下頭去,急匆匆走到櫃前,從懷裡掏出銀子,放在櫃檯上,也不說話,轉身就走。
“這位客官,還真是稀奇,也不問藥材的價格,放下錢就走,你怎知你放的錢夠還是不夠?”
柯堯惱了,看來這個楊睿就是想找茬。她正要作,再一想,算了。言多必失,我忍!
柯堯再次轉過身去,淡然一笑:“怎麼,那你說我該給多少才夠?”楊睿目光炯炯地望著面前這位俊俏書生,像是要把他給望穿似的。
柯堯乾咳兩聲,和楊睿對視了大概一個哈欠的時間,格睿先敗下陣來,笑著說道:“不是錢多千,一紅問題。是我現眾個客官有此心不在焉,能否告訴在叩想什麼?。
柯堯脫口而出:“反正不是在想你。”
說完,柯堯就後悔了,這哪裡是一個男人說的話,哪裡有一個男人給另外一個男人說這樣的話的道理,聽著到想是在和對方撒嬌一樣,想到這裡,柯堯覺得臉更加燙了。
果然,楊容大笑起來:“你這位客官好有意思,好了,見你年紀尚幼,不忍說笑,王掌櫃,麻煩你給這位客官找了錢。”說完,走到柯堯身邊,幾乎是貼近了柯堯,柯堯本能到退了兩步。楊睿再次大笑著大搖大擺地從柯堯身邊經過往大門走去。
突然,柯堯說道:“你最近是不是睡眠不好,總是容易驚醒?。
楊睿停住腳步,好好打量了一番柯堯,這時,之前那個老掌櫃將找的錢遞給柯堯,見柯堯這麼說,也好奇地問道:“怎麼,客官也懂得醫術?。
楊睿重新回到柯堯身邊:“你是看病的還是算命的?”
柯著淺笑:“是與不是吧?”
楊睿索性坐在柯堯面前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一副悠閒的樣子。
“是,哪有怎樣,我這個藥材鋪裡有全秀山郡最好的郎中,他們整天和我在一起,都沒有說過我有什麼不對,你不過就是和我說了幾句話,你便可知?”
柯堯指了指几案上幾碟點心,道:“這些點心雖然應該都是甜的吧?而且都是用油煎炸過的,是不是?”
楊睿不屑:“這是自然。看都可以看得出來,紅豆糕、菊花糕、紅棗糕,自然都是甜的,哪裡有別的什麼做法,而且你看碟子中滲出的油清也就知道是煎炸過的,有什麼好奇怪的。”
柯堯:“我從見你出現,到你出門,你好像至少吃了三塊碟子中的點心,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