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上。
“噢~我只是在想,少主似乎從醒來之後就變得有些不太一樣了?”言傾收回眼神,目光終於對焦到夏千嵐的臉上,將困擾了他一早上的疑問問了出來。
自從那些人來他們府上滋事之後,第二日少主便醒了,他們為此感到非常高興。只是他隱隱約約的覺得醒來後的少主似乎有些異樣,也比以前憂鬱連一些,看著主子的眼神也總會帶著一些歉疚。
起初他還以為是少主覺得自己因為睡太久的緣故讓主子擔憂了才會如此,可是接下來的第三天還有今日早上卻仍舊如此,這歉意維持的時間似乎也太久了點?
主子見到少主那樣的眼神,雖然明面上不說,但是他看得出來主子並不高興,從他那緊蹙的眉心便能看得出來。
想來想去他都想不明白,所以他才會看著夏千嵐愣神。
夏千嵐贊同的點點頭:“確實有些奇怪。”
其實不光是他和言傾,紫續和容雪忘他們也同樣感覺到了,只是與他一樣沒有說出來罷了。他們只要知道,少主是他們的半個主子,與之前一樣對待就行了!
“不管如何,少主仍然是我們的少主,這一點一直都未改變。”夏千嵐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言傾,認真地道。
言傾點點頭對著夏千嵐微微一笑,雖然心裡的疑惑仍未清除,但他也沒再說什麼。
“對了千嵐,你說那些人去了我們府上,卻發現我們不在那裡,會有什麼樣的表情?”眼珠子一轉,言傾捂唇壞心的笑。
今日是葉之殤向齊雲天承諾找出真兇的最後期限,原本該在府中等候那些人前來討要答案,不過葉之殤卻出乎預料的做了這麼一個決定,在用過早膳之後便啟程了,說是即日起要回去山莊。
“呵~小傾不是能想到麼?”夏千嵐有些好笑,沒有拿著韁繩的那隻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嘿嘿~我猜他們的表情肯定很精彩!”言傾咧嘴一笑。
外頭陽光明媚,他的心情也十分舒暢,那夏日毒辣的太陽此刻在他的眼中彷彿也不那麼刺眼了。
頓了一會而兒,他又問道:“那你說他們會追上來麼?”
“一定會!”還不等夏千嵐回答,一旁的慕玄清便驅馬上前了幾步率先回答了,“我們的目的不正是在等著他們來麼?”
“說的也是!”言傾附和著點點頭。
而與此同時,應約前去的那些大小門派到了那處宅子之後發現裡面早已經人走茶涼,一個個地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他們人呢?”對這毫無生氣的宅子,齊雲天也微微怔愣了一下。在他看來,葉之殤是個傲然磊落的男人,說過的話也一定不會食言,可是這空蕩蕩的房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就在眾人愣神的當口,一名小廝模樣的人匆匆忙忙從門外跑了進來,急促的跪倒在齊雲天的面前:“啟稟盟主,小人看見葉莊主的馬車出了城門,往南邊那條小路去了!”
“什麼?你沒看錯?”齊雲天詫異。這……他們是真的走了?
“沒有,小人看的萬分仔細,駕車的人是上回在這裡見過的夏千嵐夏總管還有葉莊主的侍衛言傾言侍衛,魔教教主景蘇和怪異慕玄清也與他們在一起。不會錯的!”那小廝搖了搖頭,將自己看到的情形全書說了出來,以增加自己話的可信度。
看來,葉之殤一行果真已經離開了……眾位掌門和其他門派的弟子都紛紛想到。
“我就說吧!還說什麼三日,他們根本就是襲擊各大門派的真兇,而現在一定是趁機落跑了!當日就不該這般輕易地放過他們!”之前的那個柴門主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意有所指的朝鬱清風瞥了一眼。他的意思很明顯,顯然是在怪罪鬱清風當時的阻攔。
鬱清風神色自在的隨他看,不見生氣也不解釋,直接將他無視了。
“葉莊主絕非那種言而無信之輩,相信他會離開一定是有什麼非走不可的理由。”齊雲天蹙眉。
“對了盟主,方才我看到他們之時,無意中聽到怪醫說前兩日葉莊主遇襲,中了一種壓制內力的毒藥,而葉小公子也無故昏迷不醒,已經許多天了。葉小公子的這種情況連他也診不出箇中原因,所以才急著回去!”那名小廝忽然又說了一個令人驚訝的訊息。
眾人紛紛驚撥出聲,連那些個掌門面上都有些詫異。
“走,我們跟去看看!”
……
“訊息都已經傳出去了?”葉之殤低沉的嗓音自車廂內傳來,在這熱火的天氣裡透出意思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