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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眉頭,“還有,我不認為以你那顆豬一樣的腦子,會想出半夜脫光了鑽進女人床上的計劃,說,這次又是誰在背後替你出主意?”

澐逸的手蓋在我揪著葉若宸的手背上,聲音平和,“楚燁,有話慢慢說,別動粗。”

我用力的吸了幾口氣,想起那日他義無反顧的將‘殺手堂’送到我手中的情形,慢慢的鬆開了自己的手,只是一雙凌厲的眼,一直望著他。

他瑟縮著,剛才打人的彪悍小老虎突然變成了乖巧的小貓,從澐逸的身後怯怯的伸出半個腦袋,黑白分明的眼睛閃啊閃啊,“沒,沒人教我,我,我自己偷偷想的。”

“沒人教你你會知道我住在哪個房間?”我再一次探出手想要抓他,他飛快的縮在了澐逸的身後,抱著腦袋。

“沒有人透風給你你會追蹤我的行程而不被我發現?”我冷哼一聲,“你是在高估自己的武功還是低估我的腦子?”

我的頭一側,目光在門口的幾個人身上游移,大家都是狐疑的目光,只有一人,吊兒郎當的半倚著門板,閒散的抱著雙肩。

我臉色一沉,低吼,“蘭,陵,煜!!!”

我極少叫他的本名,一貫稱呼都是夜,叫他蘭陵煜,代表我真的火了,很火。

“我找店家給你換個房間。”

一連串輕笑,轉而變成大笑,輕快而悠揚,紅色的媚影若風,飄飄而去,沒有留給我一個解釋,卻算是預設了他的行為。

抓起床頭一件衣服,我隨手丟給葉若宸,“給老孃滾,不然我會親手把你光著丟出去。”

他抓起衣服,飛快的穿上,兩條光潔的小腿晃著從我面前跳下地,衣衫被他的動作一帶,裡面的全空部位在我眼前曼妙的展開,又很快的被衣服消失掩蓋掉。

站在門口,他揪著手中的衣服,臉蛋憤憤的對著我,“我,我,我還會來的。”

我眉頭微緊,口氣不善,“等等!”

他的憤憤頓時變成了小貓受到了驚嚇般,定定的不敢跑,強自鎮定的站在那,還能看到滑動的喉結不住的嚥著口水。

我的手指指著床下那個癱軟的可憐人,“你弄出去,自己善後!”

他腳步蹭到我的床邊,我眼睛一瞪,他迅速的低下頭拉拽著地上的人手一路拖出了房間,我只看到白花花的皮肉在地上被拉拽著,石子摩擦過後,紅,青,黑,條條錯錯,讓我無限同情這個可憐的人。

誰叫她秉承了到嘴的肥肉不吃白不吃的俗語呢,看吧,被肥肉噎著了吧。

她吃天上掉的餡餅卻被餡餅燙了嘴巴不關我的事,我現在關心的只有一件--澐逸的衣服被我很大度的賜給了葉若宸,那澐逸怎麼辦?

於是乎,大半夜被葉若宸鬧騰起來的投宿客們,在昏暗的油燈下,叫著客棧裡的湯湯水水,稀里嘩啦的吃著宵夜順道繼續等著可能的熱鬧,在葉若宸拖著那個可憐人一路叮叮咚咚蹦下樓梯後,我用棉被包裹著澐逸,大搖大擺的晃過所有人的目光--搬房間。

一夜之間,我們一行人又成了注目的焦點,或許我的人生,從來不缺少的就是關注和議論。

以至於第二天的一早,當我帶著大家出現吃早點的時候,所有的人自動自發的離開我三丈遠,某個急忙離開的人還被稀飯嗆著了,看著白色的米飯從她鼻孔裡噴出來,我不由的摸摸自己的臉,我有那麼恐怖嗎?

就在幾個呼吸間,一陣騷亂後,整個二樓空空蕩蕩只留下一個纖細的背影對著我,所有的人都跑去了一樓,站的,蹲的,坐的,擠成一片。

“剛才他們在叫什麼呢?”我記得我剛進門的時候,這裡吼成了一片,什麼再來一個,兩個,三個,差點讓我以為是賭檔。

眼前落下一疊漂亮的小饅頭,個個被捏成了雪白的小兔子,尖尖的耳朵豎著,紅紅的小眼睛是胡蘿蔔,如此精緻的手藝除了夜還能有誰?

伴隨而來的也是我熟悉的調侃,“他們在賭那個傢伙能吃多少個饅頭下去。”

“哦!”我瞥了眼那個背對著我的纖細嫩黃,冷靜的開口,“誰坐莊?替我押一百兩,五十個。”

完美修長的手指尖伸到我的面前,食指中指勾了勾,捻著拇指搓了搓,“莊家開檔,五十一賠一,五十以下一賠五,二十以下一賠十。”

我笑著抽出一張銀票丟入他的手中,“你連這個都不放過,太狠了吧?”

“我還指望著這點錢替他交昨天打壞的牆,弄破的窗戶,那個人的湯藥費,外帶……”他看看葉若宸桌子上的碟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