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一定啊。”他一臉正經,“有可能是虛火太旺,也有可能是筋脈阻塞,還有可能是你內傷發作。”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他看上去這麼的誘人?每一個動作間都散發著致命的吸引力在呼喚著我壓倒他,壓倒他,壓倒他……我連頭都不敢抬,抓起他的手解開層層的棉布,敷衍的回答著,“我沒傷!”
沒受傷的手幾次試圖摸過來,都被我靈巧的躲開,專心致志的將自己投入到敷藥療傷的大業當中。
忽然,他一拍腦袋,“我知道你是什麼問題了。”
眼睛心虛的瞄了他一眼,死鴨子嘴硬的咬著,“我沒有問題。”
“你一定是經血不暢,導致血脈逆流,所以流鼻血。”他開心的笑了,自信滿滿,“如果其他問題都不是,一定是這個。”
手一緊,我差點想伸手捏上他的脖子,掐死他算了。
“我沒有經血不暢。”硬硬的甩出幾個字,“我的身體正常的很。”
“那你為什麼不給我把脈?諱疾忌醫是很要不得的,如果不是這個原因你幹什麼躲著我?”說到他的長處,柳夢楓整個人頓時眉飛色舞,“其實我只要開幾貼藥就能治好的,不過你要多注意,有時候行房過多也會造成經血擁堵。”
我還行房過多?這都慾火衝腦了。
手中的棉布被全部開啟,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看我的心頭一陣抽疼,雖然柳夢楓是大夫,下刀拿捏的很準,不會切斷自己的筋脈,但是皮肉的痛還是能在這傷口的翻卷中感覺到。
他的藥很好,可他只是普通人,不可能行功加速自己筋脈的癒合,我拿過身邊的藥,一層層的塗抹上去,“以後別這麼傻了,如果那兩個侍衛沒有拿到任綺羅的解藥,你是不是把自己的血放乾淨去救他們?”
他露出一個恬靜的微笑,“如果能救回他們,又有何妨?”
我發現,和他說這個根本說不通,在他眼中,只怕一條狗的命都比他自己的值錢。
“如果你以後還是這樣,我會考慮扭斷你的雙手雙腳,把你丟在床上一輩子,我看你拿什麼去死。”我的手貼上他的手腕,用自己的內力遊走於他的筋脈間,在一兩個周天後,一指點上他的穴道,望著沉睡在被褥間的容顏,又是一聲無奈的嘆息。
真是個無可救藥的——爛好人。
卻也是個純淨可人的呆書生,小木頭。
若不放在身邊看護著,怎麼能放心呢?
他無意識的動動唇,我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子,貼上他的軟嫩,偷吮了下屬於他的甜美,耳邊彷彿聽到他舒服的輕喟。
鼻子又癢了,我狼狽的轉身,奪門而出。
我居然真的幹出偷香竊玉的蠢事,一定是太久沒紓解了,我必須立即,趕快,迅速的離開這裡。
慢慢的走著,腦海裡全是他剛才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
其實,他囉嗦起來也不是太難忍受……他笑起來真的很純淨,一點也不呆……他的肌膚真好,平日裡灰撲撲的裹著,我居然沒發現……還有他的味道,蠻香的,體香夾雜著藥香,真的很好聞……他的鳥兒粉嫩嫩的,不知道摸上去什麼感覺……“滴答……”
我,我咧,又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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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久旱逢甘露
本想直接找幽颺談下關於遙歌的事情,腳步剛經過大廳就停下來了,裡面香燭燃燒著,飄出陣陣煙氣,虔誠的經文聲也一起飄了過來。
我站在門口,靜靜的欣賞著月棲。
他的背影清瘦筆直,聲音低沉清晰,身影在嫋嫋的煙霧中更顯出塵飄渺,陣陣經文聲中,有種超脫的舒服感。
我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後,正沉浸在超度經文中的他絲毫沒發現,清逸的檀香從他身上透出,我從側面看著他的臉,月之清輝,脫俗俊秀。
自從他不准我碰他以後,他總是似有若無的與我保持著距離,我自己都不記得有多久沒有與他單獨相處過了,更少有這樣的端詳他的臉,難得他的專心可以讓我如此貼近的看他,欣賞他的美。
他的唇細細的動著,在這樣優雅端莊的動作中,最是讓人頭疼繁雜的經文都不再那麼讓人覺得難聽頭昏,只要看著他的臉,坐上一天聽經書也是種享受。
他眼皮低垂,偶爾手指微動,翻過一頁經書,大多數的時間他都是一動不動的保持著僵立的姿勢,銀髮及肩,偶有幾絲散落額前,給他的飄然增添了幾分可愛。
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