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棲?”女子瞪大了眼睛,仔細的看著月棲的臉,突然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你是臨月棲?”
我護著月棲,將他小心的擋在身後,冷笑連連,“是啊,就是你們口口聲聲五歲已經夭折了的那個視若親生的孩子——臨月棲,而我,就是月棲的妻子,上官楚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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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我們是姐弟?!
我在他們呆滯的目光中徑直走向屋子裡,搬出兩個凳子一放,照顧著月棲坐下,然後一屁股坐上了另外一個凳子,舒服的翹起腿,“還有啥要說的?一起給我說個清楚。”
女子似乎突然醒了過來,“你,你……”
“我什麼我?”我看到手邊還曬著他們自己家做的瓜子,細細的捏了一撮,丟在嘴巴里嗑著,“本來還想見見傳說中的婆婆,不過既然你的兒子臨月棲死了,那我們只怕沒什麼親戚關係。”
“不是,不是!”她巴掌不斷的擺著,“我,我記錯了,死的是另外一個兒子,不是,不是月棲。”
我從懷裡抽出一張銀票,讓她清楚的看到上面一千兩的印鑑,“別和我胡言亂語,上官楚燁的名字你們或許沒聽過,不知道逍遙王爺的名頭聽過沒有?上官為皇姓,我的身份要弄死你們,和踩死兩隻螞蟻沒什麼差別,你把當年的事原原本本老老實實的交代清楚,這一千兩當我表達你們對月棲幾年間的照顧,如果我發現有半句假話,只怕明天的太陽你們就看不到了。”
瓜子挺香,我咬了幾粒,細細的剝出瓜子仁放到月棲的手中。
他拈著我放的瓜子仁,滿臉的落寞,勉強的將瓜子仁塞進嘴巴里慢慢的咀嚼著,忽然笑了,衝著我,清絕的恰如梨花嫩蕊,白嫩透明。
我點頭收下了他的笑容,知道他已經從感傷中走了出來,他們於他而言不過是兒時記憶中模糊的父母早已經沒了什麼感情,如今他有我在身邊,又何必難過遺忘的曾經?
女子看著我手中的銀票,目光中盡是貪婪的色彩,我拈著銀票,在她眼前晃來晃去,忽然收入懷中,“說吧,別耽誤我一會吃飯,我家寶貝會餓的。”
“這個,這個……”她看看月棲又看看我,期期艾艾的說著,“當年,當年我和我家男人剛成親沒多久,大半夜的一個男人敲門,說是自己有要事,讓我們照顧他的孩子一個月,丟下了那個墜子說是做個抵押,一個月後他會用一百兩銀子抱回孩子贖回墜子,我,我看他可憐就答應了麼。”
我斜著眼睛,“看他可憐,是看在那一百兩銀子的份上吧。”
女子癟癟嘴巴,沒有反駁我的話,“我們等了一個多月,那男子一直沒來,這孩子帶了一個來月,又乖又聽話,我雖然窮點,但還不至於把一個活活的孩子丟出去,想著自己一直沒孩子就當老天給個孩子,也算衣食不缺的養到了四歲,後來就碰上了大旱之年,全家顆粒無收,我家男人偏在那個時候生了阿蘿,實在是活不下去了,賣了他也是不得已,想著能買得起孩子的總是個大戶人家,不至於讓他跟著我們餓死,才狠心賣了,這十幾二十年,我們也一直擔心著,怕那個男人找上門要人,才舉家從‘滄水’京師邊上搬到了這裡,沒想到……”
“沒想到月棲這麼多年了,還是把你們認出來了是吧?”我把銀票丟進她的手裡,“一千兩,算做你們那四年養育之恩,從此以後你們與月棲再沒有任何關係。”
“是,是!”女子頭也不敢抬,捧著銀票戰戰兢兢。
一直都是我與女子的對話,月棲安安靜靜的坐在那一言不發,眼皮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月棲,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沒什麼多餘要問的,我準備走人了。
他抬起頭,牙齒慢慢鬆開咬著的唇,“臨月棲,是你們取的名字嗎?”
女子搖著頭,“不是,那男人來的時候就說你叫這個名字,什麼臨水留影,月圓之夜,醉棲吾懷,說是為了紀念你娘。”
“那他有沒有說我娘是誰?”月棲的臉上,有過一絲緊張的神色。
“沒有。”女人毫不遲疑的回答,“我連他的名字都來不及問他就走了,這話還是在他低喃間無意聽到的,所有能告訴你們的我都說了,真的什麼也沒了。”
我看到,在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她的臉色有說不出的輕鬆。
“我和我爹很像?”月棲的臉帶著幾分渴求,我輕嘆著,只能緊握他的手。
女人不斷的點頭,“像,很像,簡直是一個模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