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結成良緣,也是不錯的,你和哀家說一說,你瞧著這兩個人哪一個好?”
楚子肖與沈越這時正在殿前,兩個人都覺得背後涼風嗖嗖,他們自然是想不到,當了丞相的他們竟然一下子就入了太后的眼了,太后正讓永安公主在他們兩個人中間選一個呢。
提到要挑夫君這事永安公主也是臉上一紅,說實話這二個男人都秀優秀,還真不好挑。
不過,論家世還是楚子肖的家勢雄厚多了,楚家是富甲天下的富商之家,如今又被封了丞相,這是錢財勢力都有了,比起楚子肖沈越就差強人意了些。
所以,還沒有待葉月開口說什麼太后就又自作主張的說:“哀家瞧著這楚子肖不錯,他尚未婚配,如今你若是嫁與他也必然是正室,畢竟你現在也是公主之軀,論哪一點都能夠配得上他。”當初南宮離封她為公主怕也是考慮到這一點,身為公主的她怎麼著了是要為正室的。
葉月也不是個傻的,這麼久了她也深知在南宮離那裡什麼便宜也討不到,就算南宮離日後立妃,也不見得會有她的份,而她也已經不小了,事實上是真的耽誤不起的,除非她這輩子都不在嫁,可女子又有哪個真的願意獨身一輩子的,還是為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又不是腦門被夾壞了。
在彆扭了一會時葉月還是說:“一切單憑太后作主。”
得了她這話太后也就放心了,她就怕葉月想不開,會一直在南宮離的身上起盼著,她是個女人又豈會不明白,事到如今南宮離是真的不會要葉月的,就算立妃她也不可能了。
心裡盤算了一圈,便道:“這事哀家一會就去朝君王提去。”趁著他今天心情好,最好把這事給敲定下來,免得中途再有個什麼變故,畢竟,當了丞相的楚子肖現在一定是個搶手貨,他家世好,現在前途又一片光明,這朝中不知道有多少官員怕是想著要把女兒許給他。
楚子肖這會就覺得冷風一直由背後吹過
太后計謀著自己的事情,至於她被禁足一事,她自己覺得南宮離是她的兒子,再怎麼著也不能把她如何!
浩瀚王朝的天空,蔚藍得讓人精神氣爽。
朝堂之外,南宮離攜手他的王后行在這金碧輝煌的皇宮之內。
一個是尊貴的帝王,華美如斯的臉上染上了一抹柔和之色。
一個是高雅的王后,清澈的眸子裡染上一抹笑盈。
頓足,兩個人相視而望。
天下已盡在手掌之中,似乎再沒有什麼讓人特別憂慮的事情了。
兩道身影在這時匆匆行來,一前一後,楚子肖在前,沈越在後想要拽住他,不過卻被他給甩了開。
南宮離微微挑眉,望了過來,說了句:“他似乎還真的很不情願在朝為官呢。”
西洛莞爾,道:“天下有幾個男兒不想在朝為官為國盡忠,在名利面前如此淡漠倒還真是難得。”
楚子肖在跑來的時候臉上微微漲得有點紅,他一走過來立刻就抱拳道:“臣參見君王王后。”話鋒一轉又立刻說:“恕我不能在朝為官。”
南宮離目不轉睛的盯著他道:“就知道你會這樣才沒有支會你一聲,雖然是左丞相但你完全可以不用早朝,你依然是自由的,沒有人會束縛你。”
沈越飛快的閃到楚子肖身邊說:“已經冊封了,君王自來無戲言,難道還能收回成立命不成?”其實在這件事上沈越也是在背後推波助瀾的,不然南宮離也不願意這樣就給他封了官。
沈越插話,南宮離便說:“說的是呀,難道你還真要孤做個出爾反爾之人?”說罷這話抬手拽起西洛的手,走了。
“哎”楚子肖還想再說什麼,立刻就被沈越拽在了一旁說:“其實我覺得這樣也挺好,日後我們也可以一起在朝為政,為君王謀事了。”
楚子肖聽言不由瞧他一眼,沈越嘴角扯了扯,道:“君王剛剛上位,也需要我們輔助不是麼?你忍心見他一個人在朝中孤軍奮戰。”
“好拉,我請你喝酒。”沈越拽著他就往外走,楚子肖神色複雜,終是什麼也沒有說了,由他拽著就走。
次日。
南宮離早朝,由鳳宮裡早早就離去了。
皇宮的日子對於西洛來說與王府沒有什麼不同,這裡沒有任何妃嬪,她依然可以一個人睡到自然醒。
幾個奴婢已經搖身一變成了貼身的宮女,在她睡醒之前也不會刻意來打擾她。
身為她的貼身宮女自然也是知道的,這幾日君王一直住在她這裡,估計著也沒少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