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四邊,沒有人來到這比較偏僻的地方,舒楚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心中浮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你還不走,在這磨蹭幹什麼?”可能是怕打擾到自己的主子,所以這個侍衛說話的聲音很低,而且在舒楚無害的笑容下,他對眼前這個年輕人的警惕之心已經下降了,這種警惕的下降來自於他看不清舒楚的深淺。
“我找容妃有點事要稟告,我是四……”話還沒落,在那侍衛注意力轉移的瞬間,舒楚接連幾指點出,那侍衛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之色,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他到底也是高手,如果沒被舒楚的言語分散注意力的話,舒楚也無法一招將他拿下。
邁步走上燃香巖,容妃甚至都沒有回頭,只是淡淡問道:“有什麼事嗎?”
這女子的聲音美妙無比,成熟而略顯低沉,與一般女子清脆的聲音不同,卻有著讓人血熱的魅力。
舒楚暗暗一嘆,那皇帝老兒還真會享受啊,三千佳麗如果都如蕭如和這容貴妃一般,那隻怕得折壽幾十年了。
沒聽到回答,容貴妃微微轉頭,此時舒楚已走到她身邊和她並肩而立了,見到這個陌生的,面上掛著懶散笑容的青衣男子,容妃略有驚訝,隨即面容斂,恢復了沉靜。
該怎麼描述這個女子的容貌?面若芙蓉,唇若桃紅?還是直接用國色天香或是沉魚落雁?舒楚感覺到有些不滿意,這個女人和蕭如有得一比,容貌上未必能勝過,但氣質上,雍容華貴猶有勝之。特別是青絲已被吹得飄飛,一襲白衣勝雪,立於懸崖邊上,直欲破空而去。
更讓舒楚驚奇的是,這個女人在看到自己之後仍這麼沉靜,驚訝之色只是一閃而逝,這份功夫,已勝過平常女子百倍。
“一人獨自面對著萬丈虛空,得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容貴妃這卻是為什麼?”舒楚鬼使神差地,問出了這樣的話。
“探聽別人的想法,像你這樣的高人也會做這樣的齷齪事?”容妃語聲很輕,即便是不會武功,也明白能無聲無息放倒一名大內高手中的佼佼者,站在自己身邊的人不會是簡單人物。
“我不是什麼高人,我其實,是個色狼!”舒楚怪笑一聲,魔掌已經伸出,放在了容妃的腰間。
嬌軀略一抖動,容妃卻沒有掙扎,像她這般聰明的女子自然知道掙扎起不了任何作用,“我以為來的是和李若揭一般的人物,卻不想是個無賴,真不知你這麼高的武功是怎麼練出來的?”聲音中帶著嬌媚,一抬頭間,媚態流轉,比起方越琴那種小孩把戲來,卻勝出了不知幾許。
很明顯,容妃在努力尋求言語中的舉動,以尋得機會,只不過,她不知道她面對的是聲名赫赫的劍神,放縱隨心的劍神!
舒楚聳肩的動作很好看,渾然天成,換了是別人,絕不敢唐突這樣的佳人,可是,舒楚是什麼人?他想做的事,哪會有猶豫的?這注定是一場不公平的言語交鋒,在心神上,一百個容妃也不是舒楚的對手。
舒楚在決定上這燃香巖之前,已決定玩這麼一個遊戲。這個遊戲就是,讓容妃的心中刻下自己的烙印。現在的舒楚,就是一個無賴,一個高階的無賴,負責攻破人的心防。
很奇怪的舉動,舒楚只是心頭一動而產生的,僅僅是出於好玩的心態,卻是大多數男人所熱衷做的事,這世上沒有什麼比征服一個女人的心來得更讓一個男人有成就感了。
“我愛上了你,在見你的第一眼!”舒楚清了清嗓子,看向容貴妃的眼神中透出了無限深情,另一隻手也伸出,握住了容妃的柔荑,語中飽含著溫柔。
“我想,你是墜落凡塵的仙女,我們錯過了時間,卻又在此相遇,我不容你我再擦肩而過!”不知道說這些假話是不是男人天性就會的,但於舒楚,確實是一觸即通。昨日夜裡,與蕭如纏綿後,那可怕的女子居然纏著舒楚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據蕭如的觀點,就算是虛情假意,也要那些甜言蜜語來打底的。
聽到舒楚的話,容妃如秋水般的眸子一轉,抬頭看向了舒楚,眼中竟也隱現柔情,微噘著鮮豔欲滴的嘴唇,道:“到現在才跟容兒說這些,不嫌太遲了嗎?”
眼眸中帶著濃濃的哀怨,只要正常的男人,看了都會心生憐惜。
所以,舒楚伸手環住了美人的腰,將她環到了身前,前胸後背緊貼在一起,容妃“嚶嚀”一聲,嬌軀溫涼如玉,五指觸即之處滑而不膩,饒是舒楚心有準備,也不禁心中一蕩,有瞬間的失神。
“你膽子真大,居然連皇帝的女人也敢戲弄,就不怕被捉去殺頭嗎?”咬著舒楚的耳垂,容妃反手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