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中,唐言則是她看著長大的,這孩子什麼性格,她心裡清楚,還玩女人,讓女人玩他還差不多!
話音落下,他未說什麼的,向峰倒是笑出了聲。
抬眸,掃了一眼在主位上落座的人,他笑道:“帶著一個剛成年的小助理去那種頂級聲色場合玩也就罷了,還幫助理找女人玩,做上司做到你這份上,也真是絕了。”
“怎麼,聽你這意思,是嫌棄我偏心了……?”季子期挑了挑眉,問:“要不要下次我也幫你找幾個?”
向峰:“……”
還好向助理有“季子期這樣的女人,千萬惹不得!”這樣的自知之明,聽她這樣說,識趣的止了聲,略過這個話題。
他可不想等到下次他跟她一起去應酬的時候,淪落到像是唐言則今天這狼狽樣子。
岔開這個話題,向峰找回自己要問的正事,“你救命恩人把你喊去說什麼了?”
“他能說什麼。”季子期抿了抿唇,解釋道:“無非就是為了他心上人那點破事。”
向峰不解,“跟喬婉婉有什麼關係?”
“昨兒什麼日子,你知道吧?”輕柔細緻的聲音在低空中展開飛行,聽起來頗有點感慨的語氣。
“知道啊,不就是你的生……”話未說完,便接到來自她眼底一記凌厲的眼神,剩下的那一個“日”字便生生的遏制在了自己的喉嚨口,向峰話題一轉:“不就是鍾凌銳和喬婉婉訂婚的日子嘛。”
“唐言則。”季子期轉頭看向站在一邊努力抹殺自己存在感的人,下頜朝著門口抬了抬,示意他先出去,“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是,季總。”
聽到季子期這樣一句話,那種銷|魂的感覺當真是就跟被判了死刑的人忽然無罪釋放了一樣,唐言則立即閃身,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向峰看著他一溜煙消失的身影,忍不住笑道:“怎麼說好歹你們倆也有血緣關係,怎麼性格就差了這麼多呢?”
一個,天不怕地不怕;一個,遇見什麼事都想躲。
“他不是怕。”聽出他的弦外之音,季子期勾了勾唇,笑道:“我看著他長大的,他什麼性格,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遇到這些事就想躲,倒不是他怕了,只是他不想沾染上這些是非而已。”
尋常人家家中發生的是非之事,有些人都避其三分,更何況,這些事還事關鍾家。
唐言則這兩年在她的庇護之下,沒有認知過外面世界的這些紛擾是非,加上他又不知道七年前那些事情的真相,不想染指這些事情,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向峰偏過頭看向她,繼續問剛才沒有得到答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