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絲壞:“車裡怎麼了,正好我們還沒試過車裡……”
季子期:“……”
她就知道,自己不應該跟眼前這男人講什麼道理。
鍾守衡,哪裡會是個講道理的人,做什麼事,說什麼話,憑藉著的一向是自己的心情。
恍惚間,她就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被他給牢牢的禁錮在了懷裡。
車廂內,瀰漫出濃烈的曖|昧氣息。
都不怎麼年輕了,玩不起十七八歲小情侶玩的那一套,鍾守衡活到現在,什麼樣的事情沒見識過,風浪經歷的多了,漸漸的對一些事情也就不再放在心上,心態也是同齡人所遠遠達不到的成熟,一旦想要做某件事情,就絕對不可能因為任何理由而放棄。
情至濃時,性也就自然而然的尾隨而來了。
在他面前,她所有的理智,都將覆滅,不復存在,身體上本能的**,已經完全主導了她的意志力。
於是,反抗不了,她便不再反抗,甚至遂了他的願,主動迎合上去。
“鍾守衡,我真沒見過比你更壞的人……”她伏在他身上,微弱的喘息,一句低低沉沉的話從喉嚨間蔓延出來,語氣似帶幾分哀怨。
男人看著她潮紅的臉色,也忍不住彎起唇角。
她稍稍傾身,往他那邊湊過去,仰頭的時候,他的臉依然近在咫尺,她吻著他一路往下,在脖頸間凸出的喉結處伸出舌尖,輕咬一下,明明是報復他,卻同時又將情調到了極致。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與他相處了那麼久的時間,如果今時今日還一點經驗都沒有的話,那未免也太對不起她的智商了。
“嗯……就對你一個人壞……”他低聲說,語畢,與她融為一體。
季子期埋在他懷裡,唇齒間的呢喃帶著幾分剋制的壓抑,隨著他的動作,而漸漸失了自控。
腦海中有一瞬間的極致空白,然後,他適時的吻上她的唇,以一種逼迫的姿態,讓她將所有的聲音給嚥了回去。
“唐依心……”他叫一聲她的名字,剩下的那三個字,隨著那陣感覺一起淹沒在她耳畔。
他是成心的,她確定。
成心,不讓她將那三個字聽的清楚。
他知道她聽見後心裡會產生負擔,但是卻又想親口這樣跟她說一聲,在不讓她心裡產生負擔且又能將那句壓抑許久的話說出來,無疑,眼下是最好的契機。
她沒有聽到,但她知道,那是什麼。
我愛你。
良久,一切結束,黑色的車子在繞過這座城池無數個大街小巷之後,最終抵達別墅的門口。
緩緩駛入別墅,鍾守衡先開啟車門下了車,季子期跟在他後面,腿跟有些發軟,走起路來的時候,都感覺無處不在充斥著彆扭。
跟在他後面走了兩步,卻沒想身前男人忽然一個轉身,她便硬生生的撞到了他懷裡。
她悶悶的叫了一聲,身畔男人卻低低笑出聲來,似笑非笑的問一聲:“我記得好像也沒多用力吧,怎麼連路都不會走了……?”
“……”她堵了一口氣,不搭理他,直接徑自朝前走去。
鍾守衡看著她的身影,唇角的弧度玩味而慵懶,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去跟上她腳步,握住了她的手,牽著她往裡走。
季子期忽然在心底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她側了側視線,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只覺得好像幸福也近在咫尺了一般。
鍾守衡離著她的距離,那麼近,甚至連上前走一步都不需要,她就能觸到他的手。
這樣的平靜,真的很讓人上癮。
“鍾守衡……”她忽然叫他一聲。
走在前面的男人聞聲,頓了頓腳步,回過頭來看她,“嗯?”
她上前一步,與他並肩站在一起,緩緩勾唇,笑了:“……你上輩子一定是欠了我。”
他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的說:“我感覺也是。而且……還欠了很多。”
不然,這輩子不會讓他因為一個她而瘋到這種地步。
她抬手,捏了捏他的臉,“那你就用這一輩子來還吧。”
一輩子。
這三個字,像是一個最動人的故事。
……
終於,在繼鍾氏繼承人最終突變由一個從未出現過眾人視線中的三少爺來繼承之後,西城迎來了下一件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
喬小姐東窗事發入獄,鍾家的大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