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大吃了虧,個個都搶著要去幫忙,卻被封無雙搶先一步封住了他們的穴道,一動也動不了。
“你是誰?我們的閒事也是你該管的?他爹在我們賭場裡欠下的債就應該還,現在他父親不在了當然就變成了父債子還了。”大漢滿臉煞氣地看著封無雙,轉過頭衝著後面的人喊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啊,還不快給我上”
“老大,我們動不了了。”其中一個大漢無奈地開了口。
“你,你對他們做了什麼?”大漢明顯是個沒有見識的井底之蛙自然不知道隔空點穴是個什麼意思,伸出手顫抖地指著封無雙一臉驚恐道,“你會妖法。”
“妖法,我倒真的希望自己有呢,近身讓我點穴你們夠隔嘛。”只見封無雙拍了拍自己的手,“再說這父債子償這個道理我怎麼就沒聽過呢,還是你瞎編出來的?”封無雙撓了撓耳朵笑道,“我住的地方的一家賭坊可沒有你這樣不成人樣的規矩啊,欠下債務的人即使還不清但也會被自己剁下一根手指,至於剩下的債務可都是可以免除的,哪有像你們一樣直接找上人家妻兒要的道理。”
虎哥兒聽了以後不由地點了點頭,雖然這個賭坊在外人面前看起來有些殘忍了,但是能剁掉一根手指就消除掉債務就已經不錯了,至少賭場的人不會到家裡來鬧,父親走的這些年他也算是看盡了世態炎涼,人心冷暖,讓他從一個弱稚的兒童已經有了一定的成長。
“我們才不會像那家賭坊的老闆一樣蠢呢,我們不止要剁手指,還要錢,他爹是既沒剁手指也沒給我們還錢,父債子償,那麼剁手指的苦就由他來承受,債當然也是由他來還,而且我已經寬限了那麼多天他們還沒還清,那麼我們只有先剁了他的一根手指做為保證,再寬限他一些日子,不想剁手指就儘快還錢。”長像粗獷的大漢的眼睛落在小男孩手裡那個做工景緻的荷包上,眼疾手快地從小男孩的手裡搶了過來。
“還我荷包。”小男孩看見給母親買藥的錢就這麼被搶走直氣地大叫。
“怎麼就這麼點錢啊?”男子將荷包裡的錢倒了出來,發現裡面就只有幾兩碎銀子,但是很快精明的他發現這個荷包無論是做工、布料還是繡法都有些不同尋常,想著便收了起來,伸手指著虎哥兒道,“小子看在這個荷包的份上我就再寬限你一些時日。”
“你要多少錢?”封無雙淡淡地問道。
“不多不少3000兩白銀。”大漢這才細細地開始打量起站在虎哥兒身後有一個錦衣男孩,而且這男孩長的很好看,若是抓去賣了給別人當禁臠似乎能得一筆很豐厚的錢財,可是男孩的身份和武功卻多少讓他有了顧及,收了剛才的心思淡淡地說道。
“不是說100兩銀子的嗎?怎麼一下子就成了3000兩銀子,你虎人是不是?”小男孩聽後立刻怪叫道。
“開始你爹的確是一百兩,可是這利滾利加起來,而你和娘似乎還了兩年似乎都沒有還完,而兄弟們陪我走這麼一趟自然是得要些茶水錢的,這欠的銀子自然也就多了。”魁梧的男子衝著身後跟著的兄弟叫道,“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啊,他還欠了我們……”後面的三個人在封無雙冰冷的眼神中身影越來有越弱直至消失不見。
“說啊,怎麼不說了,剛開始的時候不是說的很理直氣壯的嗎?”封無雙不屑地笑道。
“小的不敢,求小少爺饒我們這一次吧。”身後的男子們看著封無雙猶如深潭裡的寒水似乎在醞釀著巨大的波濤,其中一人嚇得立刻反水道,“小少爺不是我們要這麼做的啊,是我們老闆啊,求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的吧。”
“我最恨背主之人。”封無雙見他們這麼快就出賣了他們的主子身上冰冷的氣息就更加濃重了些,在眾人惶恐以及錯愕的表情中拍了拍手,“你還要躲到什麼時候,還不快給我出來,收拾他們我嫌手髒。”
“是,主子。”躲在暗處穿著紫衣,戴著銅製面具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衝著封無雙一拱手,抽出手中的劍想要給他們致命的一擊,卻被彈過來的一個石頭給制止了,“不要讓他們死了。”
“你恨他們嗎?”封無雙淡淡地問道,看著那個為首的男子似乎一步步地遠離了他們,目光便是一凜,她可沒忘記欺負自己的人可從頭到尾是這個人,她又怎麼會讓他輕易地逃脫,想著便伸出一指用了內勁打在了封無雙的穴道上。
“他們不過是走狗而已,而我恨的是他。”小男孩緩過了勁伸出瘦弱的手指指著那個身形高大的男子。
封無雙見他如此瘦弱的身形一點都沒有老虎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