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浩南,龍頭說過,恆義地盤還是恆義的,耀文就算失蹤了,油麻地也還是恆義的,我們內部消化,誰也說不出什麼,也許未來有一天耀文還會回來。”顧少傑笑著回應司徒浩南,說的也是有理有據。
說罷,顧少傑端著兩杯酒,走向了司徒浩南。
“這件事呢,我會向龍頭解釋,你應該不會想要東星內訌吧?交個朋友。”
看著顧少傑遞上來的酒杯,司徒浩南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如果他司徒浩南執意要插手這裡的事兒,那麼剛剛併入東星的恆義鬧不好就會與東星火併,這是所有人都不想見的。
司徒浩南微微一笑,伸手接過了顧少傑遞過來的酒杯。
當!
讓人碰了下杯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司徒浩南說道:“這傢伙你打算怎麼處理?”
“他?我準備殺雞儆猴,他就是那隻雞。”顧少傑這是沒準備放過花佛。
聽到這話,司徒浩南想了下:“和聯勝很不好搞,小心一點。”
花佛最早出身聯合社,聯合社其實就是合著頭的聯合組織。
後來和聯勝一家獨大,聯合市場也就名存實亡。
司徒浩南帶著人離開了,顧少傑轉頭看向了花佛。
“找個高的地方,把他扔下去。”
“傑少,不,傑爺,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如果你殺了我,我老大不會放過你。”花佛跪在地上沒了之前的囂張。
“拿和聯勝嚇我呀,你認為我會怕嗎?”顧少傑輕聲一笑,不屑一顧。
“我願意花錢買我的命。”花佛咬咬牙道。
顧少傑不屑一顧,擺了擺手示意阿武找地方處理了花佛。
叮鈴鈴!
就在這個時候,顧少傑的大哥大響亮起來。
“邊個?”
“是傑少吧,我是東星本叔。”
本叔,綽號白頭翁,東星二號人物,僅次於東星駱駝。
“哦,是本叔啊,有事?”顧少傑眉尾一挑有些意外。
他與白頭翁可沒有什麼交情,準確的說,他與東星任何人都沒有交情。
“和聯勝的鄧肥給我打電話了,如果還沒處理花佛就放他一馬。”白頭翁說出了打電話的目的。
不過他打電話不只是因為鄧肥,白頭翁本身就與花佛有交情。
“本叔,沒有這麼便宜的事兒吧,如果那個胖子打個電話我就放人,那麼我的面子往哪裡放?我受傷的小弟怎麼辦?”
“鄧肥說了,會讓花佛拿出100萬醫療費給你,另外他保證花佛永遠不會再進入油麻地,如果花佛對油麻地還有想法,和連勝會家法處置。”
聽著電話裡白頭翁的話,顧少傑不置可否:
“若是本叔作保,那我肯定給本叔個面子,但是和連勝的鄧肥,憑什麼?”
“我與和連勝鄧肥也是有著交情,這樣吧,我也作保,若是以後花佛再不老實,他一定不得好死。”白頭翁想了想也對顧少傑做出了承諾。
這個承諾讓顧少傑意識到,白頭翁一定與花佛也有交情。
“既然本叔這麼說了,我肯定給面子,那就這樣。”顧少傑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隨後他蹲在了花佛身前,把手中大哥大遞給了對方:
“今天你走運,有人保你,打電話給鄧肥。”
和聯勝
和聯勝總堂位於港島南區,要說和聯勝的歷史可是非常悠久的,成立超過100餘年。
在洪興社還沒有崛起的時候,整個港島區和聯勝一家獨大。
只不過後來洪興社崛起,和聯勝被掀了攤子,現如今在港島區只剩下一個南區還在和聯勝的掌握之中。
鄧肥結束通話了電話,轉頭吩咐火牛。
“火牛,你去一趟油麻地,花佛陷裡面了,把他撈出來。”
“鄧伯,花佛那東西廢物一個,自大狂,救他幹什麼?浪費糧食。”一旁的串爆有些看不上花佛。
“剛剛兼併了聯合社,花佛怎麼說也是聯合社比較有名的堂主,如果不救他,會讓其聯合社的人心涼。”鄧肥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
…………
油麻地。
“傑少,就這麼放了他,恐怕會留下隱患。”骨頭川看著被火牛帶走的花佛道。
“川哥,要不你出手把花佛留下?”顧少傑似笑非笑的說了句。
他放了花佛,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