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看著阿武和高晉先後回來,顧少傑問。
阿武點點頭。
“燒死了,應該死的挺慘。”
“那就好,心裡舒服了,惡人還需惡人磨啊。”顧少傑笑著給自己點了根菸。
“老大才不是惡人。”天養恩端來咖啡說了句。
“哈哈!”顧少傑聞言,哈哈一笑。
對於自己人來說,他確實不是惡人,大家一起吃飯,一起玩,而且大方。
天養七子這段時間在顧少傑這裡,明顯感受到了大家庭的溫暖。
“過段時間,我們把拳館搬到九龍塘,重新開個更大了,現在天天九龍塘和牛頭角來回跑,太累了!”顧少傑坐在沙發上,說了提議。
以後要把重點放在九龍塘,那裡繁華嘛!
“牛頭角這塊地盤,那交給誰打理?”阿武問。
“給大奎吧,每個月讓他交數就行了,等新世界娛樂城開業,阿晉去娛樂城,阿武去照看九龍塘其他場子。”顧少傑道。
對於這些事,他心裡都有安排。
聽聞顧少傑的安排,阿武點了點頭。
………
觀塘!
釜山道!
此時,燃燒的大火已經滅了,大火把喬森的車子燒的只剩下一個空殼子。
警車封鎖了附近的道路,透過車牌號他們認定這是喬森的車。
在勘察現場後,認定喬森應該是受傷過重,撞在了電線杆上,然後引發了大火。
而經過膛線對比,他的槍正是射殺總督察張哲明的那把槍。
整個案子形成了完整的閉環。
雖然不知道喬森的動機,但證據鏈足夠充分,而且喬森面對重案組的抓捕,公然反擊,還擊傷了一名警員。
這就已經坐實了他有問題。
次日上午!
廖志宗看著被驗完屍後放在停屍房內的已經被燒糊了的喬森屍體,只一眼就不忍心多看。
隨著喬森一死,案子很快就會結案。
而且因為是警察殺警察,公共關係科第一時間開始公關,並且儘可能的壓下新聞,不讓警隊的公信力受到影響。
“廖sir,喬sir沒了,我想問下九龍塘和牛頭角的場子,還繼續掃嗎?”一個警員問廖志宗。
聞言,廖志宗愣了下,隨後擺了擺手。
喬森連續掃顧少傑的場子,這個事廖志宗是知道的。
這是一個壞規矩的事,掃一天兩天還行,但是長時間斷人財路,那就是結大仇了。
要是都讓那些古惑仔不賺錢,就會產生混亂。
所以,黑白之間其實是有一條規則線的。
喬森壞了規矩,廖志宗並沒有多管,他認為顧少傑最近太出頭了,打壓一下也很好。
喬森為人高傲,廖志宗有時候沒辦法管的太緊。
………
隨著反黑組的平靜,顧少傑的場子再次陸續恢復正常營業。
觀塘上隍洗腳城內!
洪定邦正躺沙發上,讓一個按摩小妹按著腳。
這時,他感覺到身邊有人坐了下來。
他拿下臉上的毛巾,看到了一個紋著纏腰惡龍的青年坐在了他身邊。
見到是個古惑仔,洪定邦不由眉頭一皺,但並沒有說話。
“洪sir,我叫顧少傑。”顧少傑躺在了沙發上,淡淡的說。
聞言,洪定邦一下把正準備繼續蓋在臉上的毛巾拿了下來,臉色有些陰沉:
“原來你就是那個操翻紳士勝的靚仔傑。”
“怎麼?洪sir要收拾我?”顧少傑掀起眼皮,看了眼洪定邦,不緊不慢的說了句。
把紳士勝幹了,其實算是毀了洪定邦的一個財神爺。
洪定邦有三個女人要花錢,而且最近喜歡上了一個舞女。
洪定邦則陰著臉看著顧少傑,沒有說話。
“小姐,不用你按了,錢記在我賬上。”顧少傑對著給洪定邦按著腳的技師道。
聞言,技師抬頭看了眼洪定邦。
洪定邦擺了擺手,技師忙起身離開。
見狀,顧少傑微微一笑,自顧自的點了根菸:
“洪sir,我知道你人脈很廣,紳士勝每個月都給你錢,以後我希望九龍塘警署有什麼風吹草動,洪sir能及時通知我,作為報酬,每個月我與紳士勝一樣,給你5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