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這話說得多明顯,幾個被罵狗奴才的侍衛看著五阿哥青一陣白一陣的臉,在心底冷笑,阿哥又怎麼樣,失去寵愛,又沒有正式的公職在身,那還還有什麼了不起的,落魄的鳳凰不如雞,這點道理誰還不明白。
得到老佛爺的意思,在場的侍衛可就沒有客氣了,相比養尊處優的阿哥,侍衛們的訓練更加辛苦,不多時兩人便被分開,小燕子也被幾個大力嬤嬤押到了一邊,只是整個喜宴亂作一團,無論是臣子們,還是命婦們,都在心底把五阿哥以及五阿哥府上的人當作拒絕往來戶。
荊央閒閒的喝了一口茶,在心底冷笑,不要以為老孃治不了你們,現在皇上連理會你們的心思都沒有,沒有腦抽皇帝的維護,你們幾個小跳蚤也不過就是一捏就能死的跳蚤。
看著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新月,還有聽著外面咆哮的五阿哥,荊央擺擺手,優雅的站起身,“哀家乏了,回宮吧。”
皓禎克妻
五阿哥失勢了,這次不是傳言,而是所有王公大臣都心照不宣之事,五阿哥府上的格格在和碩和嘉公主婚宴上無禮之事也傳遍了整個京城,各家都在說這個小燕子格格的事情,聽聞最後這個小燕子格格被押往宗人府也不過是打了四十個板子,大家都知太后是個心善之人,這般懲罰,也算是寬宏大量了。
不過也有人說,這小燕子格格領了板子出宗人府時還罵罵咧咧,對太后與皇后極為不敬,又有人說當時宗人府外還站著接小燕子格格回府的五阿哥,立時大家都明白了,這個五阿哥也算不得上什麼好東西,難怪被皇上斥責不忠不孝,照這麼看來,果真是過分,任由自己的女人對長輩不敬,莫說是在皇家,就算是在尋常百姓家裡,這也是不容許的。
宮裡這會子也許很安靜,可是宮外的傳言就不那麼好聽了,先不說五阿哥這事,就說原賜婚於完顏府皓禎貝勒的和碩格格竟然患病暴病而亡,這皓禎貝勒的婚事就這麼被耽擱下來,也有人說是皓禎貝勒克妻什麼的傳言,但是礙於是天子腳下,更何況這婚事是由皇上賜的,也沒有誰敢把這些話放在明面上說,只是私下傳傳。
這話越傳越遠,不知怎麼的,就傳到了福家,這日剛巧福晉進宮給令貴妃請安,客氣一番後,令妃退了四周伺候的宮女太監,只留了臘梅在旁伺候。
“福晉,你不知道,這新月格格養在本宮這裡,真真不是個省心的,”令妃想到新月給自己帶來的麻煩,不禁有些咬牙切齒。
前兩日和嘉公主的婚宴福晉也在,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嘆了口氣,誰能想到一個和碩格格竟然會是那個樣子,福家與令妃本是一體,如今令妃因為新月格格掉了那麼大個臉面,福晉對那什麼新月格格自然不會有什麼好感。
“娘娘,依奴才看,還是要想法子把這新月格格送出去才行,”福晉皺眉,“也不知道那端王府怎麼教的閨女,一個格格怎麼會是這個樣子,滿口朋友高貴善良的,這個樣子,哪是格格,就連那些宮女下人也比她強上十倍。”
令妃絞了絞手中的帕子,有些煩悶道,“罷了罷了,不提那個晦氣格格,說說宮外有什麼事兒吧。”
福晉一聽,便說了些宮外有關五阿哥與小燕子的傳言,見令妃面上一片平靜,福晉猶豫道,“娘娘,這宮外的傳言對五阿哥很不利啊……”
“那與本宮何干,”令妃看著自己白皙的手背,想到自己因為小燕子受到太后的那些冷遇,她冷聲道,“本宮現在懷了皇子,五阿哥已經失了勢,宮外怎麼傳都隨他去,更何況……若不是他們,本宮又何至被太后如此不待見!”
聽出令妃話語中隱隱的恨意,福晉心中一震,這些日子她也聽聞令妃失寵的傳言,照這個樣子看,想來與五阿哥與小燕子脫不了干係,她嘆了口氣,“對了,娘娘,奴才聽到一個有關皓禎貝勒的事情,外面都傳皓禎貝勒是個克妻之人呢。”
“克妻?”令妃挑了挑眉,“怎麼說?”
福晉把外面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說完後,福晉才幸災樂禍的道,“想那碩親王福晉前些日子的得意勁兒,現在不還是什麼都沒有。”
令妃知她是因為皇上解除了紫薇與福爾康婚約心裡不痛快,眼見著別人不好過,嘴上說說兩句解氣,也不理會,細細打算著另外一事。
這新月格格不還是沒有指人嗎,這身份上倒也說得過去,若是自己想法子讓皇上把這新月格格指給皓禎,如果真能克妻,也解了自己這些日子裡在她身上受的氣。
想到前兩日自己因為這個新月格格受到的侮辱,令妃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