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的原話說出來。
靜,小院突然間靜的出奇。一眾凌家人只覺得像是被一個大巴掌拍在了臉上。
“一個只有十六歲的孩子居然能有如此胸懷與格局,可是我們……我們之前居然還嘲諷他,認為他不作為,是凌家的閒人,卻不知他為凌家已經默默地付出了這麼多。”
凌家曾經背地議論嘲諷過凌軒的人,都不自覺地低下了頭,他們自認沒有凌軒這樣的格局與隱忍。相比之下,他們竟然還不如一個十六歲的少年。
“自己的事情自己會處理,今日受到的屈辱他日一定百倍奉還。多麼堅強而硬氣的話語啊,我們凌家人就該有這樣的氣魄,軒少爺,好樣的。”守門的阿財都對凌軒心中佩服。
“軒兒。”凌風揚搖頭,內心像是被針刺中,一陣一陣的疼。“爹對不起你啊。”
正在此時,房門開起,從室內走出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叟,他手中拿著一個藥罐,神情有些疲憊。
“林醫師,軒兒怎麼樣?”凌風揚著急地衝上前去。
“已經沒大礙了,只是胸口的傷像是被什麼野獸撕扯下來一塊肉,需要長時間休養。”手拿藥罐的林醫師說。
“野獸撕扯下來一塊肉。”凌風揚微微皺眉,向林醫師致謝之後就衝進了屋中,一眾凌家人也都是輕輕地跟在身後,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凌風揚走到凌軒身前,此時的少年正安靜地沉睡著,應該是疼痛還沒有減輕,所以他的眉毛緊蹙著,可是嘴角卻是掛著一抹自得而興奮的笑意,這讓凌風揚有些奇怪。
“是妖獸乾的。”凌風揚看到凌軒手臂上的傷口說。
“妖獸乾的?”凌風堂也走了過來。
“這把短刃是他娘送給他的,平時也沒見他拿出來使用,今天卻在身邊。”凌風揚撿起凌軒手中握著的烏黑短刃。
“家主。”
一個躡手躡腳地中年人走了出來,臉色有些難看地說道:“我今天在檢查資料室的時候發現前段時間我們接手的獵殺雙命貓妖的風磨森位置圖不見了。”
“什麼。”凌風揚抬起頭看向那中年人,是管資料室的凌致遠,他是凌家旁系親屬,平日裡負責資料室的分類與管理。“難道軒兒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