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身坐了下去。
鬆軟的內壁並沒怎麼費力便容納了南竹,青葉自己支撐著體重,儘量不壓到他,然後上下律動起來。
南竹用手輕按青葉的胯,時不時的撫摸青葉大腿內側。
“南竹……”青葉不滿的低哼著,南竹這種消極的配合,使本就一頭熱的情 愛更不平衡了。
南竹的眼中漸漸退去了欲 望,青葉知道他在自己體內並不舒服,於是更加賣力的討好著,狂亂的糾纏,想從南竹心裡,身體裡,榨出些什麼。淚水合著汗水,摔碎在南竹胸前,晶瑩剔透的。
南竹的表情如夢似幻,有些舒服,又有些痛苦:“叫你去開店,又不是不許你回來,至於哭成這樣麼……”轉而真心的笑了,有些柔和:“我還真不知道保德縣裡有什麼好的,叫你這樣捨不得。”
青葉俯下身來,將臉埋在他的肩窩,痛哭出聲。
南竹說:“你以後要是想誰了,就回來看看他……”
南竹的欲 望從青葉體內虛軟的滑了出去,青葉明白他們之間曾有的某種溫暖而美好的羈絆已經斷了。
十六。冷雨
雲傘在家收拾乾淨房間,又等了好幾天,也不見青葉搬來,納悶難道是南竹不許他贖身了?
南竹那小心眼,可真不夠意思……
就讓人家贖身能怎麼的?青葉平時待他也算是不錯了。
於是趁這會天有些陰,連綿雲彩遮住毒辣的日頭,乾脆挑起做好的傘,又到縣城裡去了。
到了尹彩軒,只見到幾個夥計,帳櫃裡也是空的。
雲傘將東西放到角落,擦擦汗問:“他們倆人呢?”
熟悉的夥計過來跟他說,青葉去鄰縣開分店去了,掌櫃的好幾天不見人影了。
雲傘奇怪,不是說贖身麼?怎麼又跑去開店了?而且這不是剛開了一家,幹嗎還跑老遠又弄了個新的:“他倆一起去的?”
夥計說不是不是。
雲傘歪著頭努力想著,夥計將他拉到一邊,小小聲的對他說:“八成是青葉一走,掌櫃的終於得了空,出去玩去了……”
雲傘沒反應過來:“出去玩什麼?”
夥計一臉賊笑的用胳膊肘捅他:“還能玩什麼?自然是掌櫃的最喜歡的……”
“啊……啊!!??”雲傘恍然大悟,南竹那傢伙故態重演又出去嫖了。
“真是不象話!!”雲傘憤怒了。
“可別說是我說的……”夥計裝沒事人一樣走開了。
“等等……”雲傘抓住他:“那地方在哪?”
夥計趕緊捂了他的嘴,指頭比比劃劃的給他講了一通,再三吩咐:“可不是我說的啊……”
雲傘哪還聽得他的,早一溜煙躥出去了。
按照夥計的指引,雲傘很快就找到了地方,真是以前南竹帶他來的那家,剛踏進院子裡,老鴇子就迎出來:“這位小公子是第一次來吧?要不要給您介紹一個?我們這個頂個的標誌水靈……”
雲傘擦了擦滿臉的吐沫星:“我是來找人。”
老鴇子笑得一朵花似的:“哪個不是來找人的……”
雲傘說:“我來找尹南竹。”
老鴇子斂了些笑容,仔細的打量打量雲傘:“你是尹老闆什麼人呀?”
雲傘很認真的:“我是他朋友。”
老鴇子伸出手來在他眼前有意無意的晃來晃去:“這朋友也分很多種呀……”
雲傘說:“就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老鴇子看他不懂規矩,又是帶著氣來的,八成是要搗亂,於是揮揮手攆他:“尹老闆沒在這。”
雲傘說:“他明明就在的。”
老鴇子不耐煩:“沒在沒在!!”
“……”雲傘見老鴇攔著,想不出什麼辦法,咬咬牙,一扭身直接衝進去了。
“哎?”雲傘個子小又靈活,老鴇沒留神,還真叫他溜過去:“趕緊給我抓住他!!”忙吩咐旁人。
雲傘也不知南竹在哪個房中,就近闖了把頭第一間,踢開門一看,還真是巧,南竹正抱著一個半裸的少年坐在桌邊,手伸進少年暖紅的紗衣,覆住少年的下 體,突然闖入將二人嚇了一跳,少年羞怯的將臉扭到一邊,雙手勾住南竹的脖子,腿也不自覺的夾緊。
“出來!!”凶神惡剎的護院抓小雞一樣拎起雲傘,雲傘傻愣愣的看著屋裡的情景。
“住手……”南竹略微大聲,手也從少年身上離開:“這位公子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