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求人寫好的招工告示,紅紙黑字,貼在大門口,雲扇退後兩步,見貼的十分端正,滿意的拍拍手上的塵土,打算回屋去了。
忽然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街角,雲扇才走了兩步,又退回來,十分吃驚的看著,他們怎麼來了?
心中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前打了招呼:“墨臨兄。”然後轉身對著少殷二人:“大哥,大嫂……”
少殷見是雲扇,十分慈祥:“小扇,好久不見……”
暖玉臉色發青:“與你非親非故的,亂叫什麼?”
雲扇扭著眉頭,知道這是指他和少陽鬧得分手的事呢,於是重新拜過:“韋大人……”又轉身對著暖玉:“秦暖玉!”
暖玉的臉微微抽動,雲扇仰著頭與他對視。
少殷暗暗叫苦,這又開始了。伸手攔在二人中間:“都冷靜些,冷靜些。”
兩人很默契的做了個不與你一般見識的樣子。
墨臨一見氣氛尷尬,過來岔開話題:“小扇,新家還住得慣麼?”
“恩,滿寬敞的。”雲扇說著拉過少殷:“大哥,那就是我家。”
暖玉抬眼打量了一下,不大不小的一間民宅,門口掛著紅紙,便走過去看看,然後臉色又難看了幾分。“韋大人可否這廂說話?”暖玉遠遠的叫他。
少殷聽話的上前幾步,暖玉指著那招工的告示:“你說的那貧苦的做傘人,不會就是小扇吧。”
“這嘛……”
暖玉厲聲說:“你這是以權謀私,知道嗎?”
少殷微笑:“你剛才不是說與小扇非親非故……我怎麼會是以權謀私呢?”
“你……”暖玉吃憋,扭頭說道:“這事不成,萬一傳揚出去,與你名聲不好聽。”
少殷想了想,說道:“做傘這東西,本小利薄,招人的話,錢也不光是他們自己拿著,若真是能做起來,不也給這邊的人多條生路麼?”
暖玉不為所動。
少殷輕嘆口氣,又說:“往後小扇沒了少陽的照顧,那麼小的孩子你叫他怎麼活著。”
暖玉瞥他一眼:“怎麼活著?我就不信少陽那賤骨頭沒給他安排好了,用的著你淌這趟混水?”
“暖玉……”少殷舒緩的聲音,撫平愛人的躁鬱:“你還是把小扇當自己人的,以後別跟他生氣了,恩?”
“……”
“這事我會辦好,你要是覺得彆扭,就當不知道。”少殷輕吻了吻暖玉的鬢角,溫柔的態度,事情卻是強硬的解決了。
暖玉有些傷心:“你總是不聽我的。”
少殷說:“大事我哪件沒聽你的?小事你再不讓我管管,我都要忘了自己是道臺了,秦大人就準了我吧。”
暖玉長出了口氣:“你少說那些好聽的……秦大人……那都是哪輩子的事了……”
少殷拉了暖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