倌也張開了眼睛,茫然的看著雲傘。
雲傘笑他:“你羞什麼呀?我還沒看過麼?”跟他睡都睡過兩次了。
卻見那兩人的神情尷尬,雲傘覺得有些不對,仔細一看,南竹的還插在那小倌身體裡。
“媽呀!!”雲傘慘叫一聲,炸了毛的飛奔出去。
“……病得不輕。”南竹從床上起來,自然的離開了少年的身體,帶出些白濁的液體,少年輕輕的呻吟了一聲。
“我走了。”南竹拿了絲帕,擦乾淨自己,然後從地上揀起衣服。
那少年與南竹熟了些,也敢調笑:“南竹也怕被捉姦在床?”
南竹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少年坐起來一些,曖昧的體 液順著腿根流出來,嫵媚的笑著:“南竹不肯贖我,也是因為他麼?”
南竹正了正領子,冷聲答道:“不是。”
少年並不尷尬,又批上紅紅的紗衣:“下次什麼時候來?”
南竹繫好腰帶:“想你的時候。”說著就推了門出去。
“走的還真是急……”少年俯在床上,咯咯的笑起來。
南竹與老鴇打過招呼,出了院子,見雲傘正捂著臉在街上沒頭蒼蠅一樣亂撞著,知道他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嘴角微微勾起來一些,喊他:“你怎麼又回來了?”
雲傘困難的看向他,臉都是紅的。
“……被抓住了?”南竹慢慢走到他身邊。
“恩。”雲傘低頭和他並肩走著,默默的離他遠些。
“……真是笨蛋。”南竹將臉扭向另一邊,不知是什麼表情。
二十二。欺負
少陽在衙門誣告被打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走漏風聲,而身體坐立不便,無法四處運動,於是乾脆稱水土不服,身體有恙,暫時閉門謝客,再有求字求畫求名求愛的,都叫雲傘好說歹說的擋了回去。懷春的姑娘小姐們聽說情郎病了,各種貼心小物都紛紛送來,大到枕頭被褥,小到靈符荷包,貴到人參鹿茸,賤到瓜果梨桃,滿滿的堆了一桌,雲傘不得不感嘆,養這韋二公子真是堪比種棵搖錢樹了。
少陽整天趴在床上病病歪歪,什麼都要雲扇伺候著,纏人得不得了,雲扇有時候煩了就踹他兩腳,但大多的時候,倆人不是摟著就是抱著,雲扇雖然嘴上罵個不停,卻對少陽不能出去花天酒地很是高興,而少陽似乎也很滿意現狀,小扇子兒小扇子兒的叫得更膩,簡直不能聽。
雲傘覺得吧,雖然是自己的親弟弟,他們倆總這麼粘乎乎的也有點噁心。
這天天氣正好,日頭毒得厲害,雲傘曬竹條的時候,想起被褥似乎也該曬了,於是滿頭大汗的爬上樓去,先到隔壁知會一聲:“你們要不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