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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雲傘扭著脖子被南竹吻住。

這是幹什麼呀……

雲傘難過的抿起了嘴唇,他的脖子要轉筋了……

南竹並不著急撬開雲傘的嘴,舌尖輕舔雲傘的嘴角,又溼又癢,帶著讓人眩暈的酒味,手滑過下巴,指頭在小小的喉結附近揉捏著。

“你……”雲傘差點被口水嗆到,南竹以前都不是這樣親他的。

沒這麼……沒這麼……

叫人受不了……

南竹的舌已經趁他張嘴的工夫侵進來,舌上的酒味,和雲傘嘴裡低劣的茶味混在一起,南竹微微皺了眉心,但還是將雲傘的頭再拉近些,能更深入的吮吻。

親夠了沒呀……

雲傘被扭的要哭了,我的脖子,我的脖子……

提著茶壺的手掙扎著,動作又不敢太大了。

一旁坐著的兩人已經看傻了,這邊還沒怎樣,那邊怎麼先啃起來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呀……

怪不得願意跟來了。

少陽笑著端起微涼的茶水,小竹子兒你可真夠不地道的……

雲扇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幾步衝到門邊,把粘在一起的兩人撕開,氣憤的仰頭對南竹說:“我哥跟這事沒關係,你想怎樣都對著我來吧。”說著胳膊環住南竹的脖子,閉眼吻了上去。

突來的變故叫南竹也愣住了,吻得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換人了。

雲扇卻極力的與他糾纏著,明明沒有什麼感情,濡溼柔軟的感覺也是動人的。

……何況……這麼像……

雲傘被晾在一邊,拎著茶壺張大了嘴,這是什麼跟什麼呀……

都被少陽傳染了瘋病麼?

滿是疑問的看向南竹,南竹也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嘴還被雲扇堵著。

雲扇睜開眼睛瞥了少陽一眼,我跟別的男人也可以的。

少陽不疼不癢的笑著,喝了口涼茶解釋道:“小竹子兒,你誤會了,小傘兒並不是我的愛人呢。”

南竹吃了一驚,原本的迷茫變成不可置信,再由不可置信變成憤怒,狠狠的瞪著雲傘。

這……這又怎麼了呀……

雲傘苦著臉退到門邊,雙手拎著茶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少陽說:“小傘兒,這沒你的事了,玩去吧。”

“哦……”雲傘得了大赦一般,趕緊拉開門,走了出去,又回身關門。

南竹盯著他,叫雲傘有如針芒在背,門漸漸關上,屋中可見的事物一點點的變少。

南竹還是盯著他,那樣的目光叫他無法面對,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明明是南竹先撲上來的呀,還把他脖子扭了……

可是,南竹是很少會流露這樣強烈的情緒的,罕見的幾次,似乎都碰上挺大的事呢……難道自己真的哪弄錯了?

雲傘依舊是一片茫然。

少陽說的誤會又是什麼呢?

雲傘總覺得南竹有話要說,一定是有話要對他說的,卻從來都沒說出口,門卡在勉強看的到南竹的角度,不過是一個小縫,雲傘固執的等著,南竹也許會要跟他解釋些什麼,至少告訴他為什麼生氣呢?

時間彷彿凝固了,南竹的表情還是恢復了平靜,如同往常一樣淡淡的,視線也不再與雲傘膠著,漫不經心的飄去了別處。

但云傘還不死心,門依舊要開不合。

最後,南竹慢慢閉了眼睛,放棄了什麼似的,手捧起雲扇的小臉,不溫不火的回應。

雲傘只覺得心跳突的漏了一拍,砰的一聲急急關了最後的門。

兩個世界就這樣被硬生生的隔離開來,雲傘默默站在門口,無力去想象裡面正在發生什麼。

弟弟,弟弟的情人,他的好朋友,奇異的組合,奇異的讓他心痛。

“為什麼呀?”雲傘想不明白。

但一切都是靜靜的,沒人要解答他任何一個疑問。

拎著茶壺慢慢走下樓梯,明知已經不需要他加水了,卻總還得做點什麼。

南竹的酒味還留在嘴裡,脖子扭的還是痛。

雲傘摸了摸嘴唇:“下次,還是不要喝酒吧……”

二十八。崩潰

雲傘握著茶壺在堂屋裡坐著,到處都是靜悄悄的,腦子裡亂的不知道該想些什麼,只覺得暗暗的夜色壓得人喘不過氣來,潮熱的空氣凝著恐懼,彷彿在某個不知名的角落,要跳出什麼駭人的妖怪似的。

雲傘動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