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楊河道:“她自己的血最有可能。”
韓歧道:“這個可能性最大些。不過她倒是也有可能在中途取血,但是這樣被發現的可能性就大些,而且兇手若真是個女子,那就不太可能揹著一具屍體中途停下來取血寫字。”
遲冷說道:“她都能夠殺這麼多人,怎麼不會揹著屍體跑來跑去啊。”
韓歧笑了下,“當然不同,你也可以去殺人,但是讓你在半夜揹著一具冰冷的屍體從執典巷到楊宅,中途還要取血寫字你會怎樣?”
遲冷想了想,莫名的打了個寒顫,韓歧道:“況且對方還是個女子。”
楊河道:“那麼這麼說來兇手的身上很可能帶著傷?”
韓歧點頭,說道:“為了方便傷口一般會在大腿或者胳膊上,若是為了防止被發現,那麼很大可能在大腿上。”
楊河和遲冷一起點頭,遲冷問道:“如果所有推測都是對的,那麼我們現在所作的就是等兇手?可是為什麼她不用王善自己的血?”
這個其實韓歧自己也不明白,他道:“王善身上沒有任何傷口,這真是奇怪,我們不妨這樣推測,或許張年身上的血跡也不是他自己的。”
楊河和遲冷互相看了一眼,覺得腦中越發的亂了。
韓歧卻道:“眼下還有一個疑點。”
遲冷愣了下,“還有?”
韓歧道:“是那個樹下的腳印。”
這麼一說楊河立馬想了起來,叫道:“對呀,我怎麼給忘了,還有那個腳印,這麼說來兇手到底是兩個人呢還是一個人呢?”
韓歧搖頭,嘆道:“這個倒真是個謎團了。”隨又說道,“看來我們得去親自看看了,雖然眼下謎團很多,但好在孫長和錢鉞還在,我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