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動嘴唇,“我找著機會,就會跟我媽說說,我媽疼我。”
“嗯。”
13、013 做什麼
衛穆還記得第一次看見時墨的場景,那時時墨還是高一的青澀小夥,面板白白嫩嫩的,眼睛水潤水潤的,生氣都像在勾著人犯罪似得。
衛穆高三,時墨一向橫行無忌,骨子裡膽小怕死但仗著家勢,甭用多飛揚跋扈了。
那天時墨站在教學樓三樓的陽臺,看見衛穆在操場打籃球,揮灑汗雨,蜜色肌膚,腹肌張揚,惹得球場邊上的女生們瘋狂地吶喊。
時墨瞅瞅自己細胳膊細腿白白嫩嫩的樣子,嫉妒得發慌。
衛穆打完籃球換完衣服回教室,時墨指揮著他的蝦兵蟹將提了一桶水從三樓倒下去,把衛穆淋成落湯雞。
衛穆當時抬頭,一眼就瞅見了時墨那得意的模樣。時墨被他兇橫的眼神嚇了一著,那種眼神太熟悉了,他爸要拿藤條抽他的時候,就是那種眼神。
時墨身子一哆嗦,瞅見衛穆大步從樓梯上往上跑,縮排教室裡躲起來,衛穆跑上樓,沒喘一口氣,一腳踢開了教室的門,把縮在角落裡的時墨提到了窗臺上,讓他半個身子懸在半空中。
“想死?”衛穆眯眼,十八歲的男孩鶴立雞群,再加上長相上乘,特有威懾力,時墨嚇得手腳發軟,不敢亂動,死死揪著衛穆抓在他領子上的手。
衛穆猙獰一笑,緩慢放開抓著時墨領子的手,時墨哇哇大叫:“別,哥,親哥,你別啊,我不想死啊。”
“情哥?”
時墨驚慌,根本就沒聽清楚衛穆咬著的字眼,直直點頭,“親哥,你是我親哥。”
衛穆看著他那熊樣,“再叫聲情哥給哥聽聽。”
“情哥。”叫完時墨就懵了。
情哥?
時墨臉頰通紅,“不是,是親哥,不是情哥。”
衛穆心情大好,把他提下來,還好心地給他整理了衣領,拍拍他的臉,“是情哥。”
“是親哥,你拼音怎麼這麼差?Q…I…N情哥的情。。。。。。不是,是Q…I…N…G情。。。。。。”時墨被自己繞得腦袋短路,衛穆眯著眼的樣子像只狡猾的狐狸,而他看不到。
時墨這樣惹上衛穆,他一度後悔自己吃飽了撐著沒事幹亂髮神經,惹誰不好,偏偏惹上衛穆這下流胚子。
衛穆瞄上他,就沒放過他。
整個高一,時墨在戰戰兢兢中度過,衛穆隔三差五出現在他面前驚嚇他一回,連吃飯,抬起頭都能看見衛穆那張臉。
衛穆高三畢業進了軍校,全封閉式的,時墨就差飛奔去西天給如來佛祖一個擁抱。
那段時間時墨神采飛揚,後來姓夏的小子跟他在酒吧喝酒,趁他不注意在他酒裡放了春藥,把他賣給了一喝醉酒的變態色老頭,時墨逃到酒店,常年跟豬朋狗友混在一起,那檔子事兒雖然還沒親身經歷過,可看片也看明白了。
酒店小姐敲門進來的時候,時墨不分三七二十一把她摁在床上,那姑娘還是兼職大學生,沒見過這場面,眼淚直流,時墨怕了,放了她,自個躺在床上磨蹭下半身。
衛穆打電話來,時墨還以為是東子,眼淚劈里啪啦留下來,“東子,你哥們要死了,你快來收屍啊。”
直到那邊出聲,他才知道是衛穆,時墨好面子,衛穆問他怎麼了,他死梗著不說,後來衛穆無奈,問他在哪裡,時墨的聲音跟蚊子似得,說出了酒店的名字。
衛穆從軍校翻牆來找他,時墨去開門,渾身發紅,上挑的眼尾處有妖嬈的春情,雙手死死捂著胯下,那模樣,衛穆一瞬間就硬了。
“告訴情哥,怎麼了?”
衛穆總是逼著時墨叫他情哥,時墨叫著叫著已經免疫了,他趴在床上,喘著粗氣,不理衛穆。
衛穆到底比他年長,看他那忸怩的樣兒,湊近他耳邊惡劣地問:“墨寶貝兒,吃春藥了?”
溫熱的氣息,男人雄厚的胸膛就貼在他背上,時墨感到一陣難耐的燥熱,下體在被單上使勁磨蹭,兇著臉惡聲惡氣朝衛穆吼:“關你屁事兒,不準叫墨寶貝兒,噁心死了。”
聲音軟綿綿,一點不具危險力,反而有種天生的媚骨,勾得衛穆心頭一動
衛穆眯眼,舌頭在他耳根上一舔,“不叫墨寶貝兒,那叫騷寶貝兒怎麼樣?騷寶貝兒,你這樣兒真他媽騷,我都想幹你了。”
時墨臉色更紅,被衛穆的汙言穢語氣紅的,他翻身一拳砸在衛穆胸膛上,渾身無力出擊的拳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