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她還記得,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只要歐陽萱你一聲令下,我敢保證這些銀針一根不落的全部紮在你身上。明知道我有武功在身,還讓我離你這麼近,真不知道是不是該說你蠢。”楚媚唇邊勾起一抹譏笑,手指頭輕輕一動,其中一根銀針就如利劍一般飛射,從歐陽萱的耳垂處穿透而過。
鮮血殷紅。
“萱貴妃!”柯晴枝驚呼。
楚媚唇邊冷笑森然,“這是送給萱貴妃的見面禮。區區一個耳洞而已,但是,歐陽萱你再這麼站在我面前,我就不敢保證,你身上會多出多少個孔。你們最好是祈禱小侯爺沒什麼事,如果因為你們的關係,而讓小侯爺在新晉王朝那邊出了什麼事,我才不管你們是不是齊王的女兒,是不是柯瑜的妹妹,看在皇上的份上,命給你們留著,但是殘成幾段,那就看我的心情了。”
她根本不在乎外面的流言蜚語,還直接以裴紹南的安危,威脅她們的安全。
“你竟然敢這麼猖狂,你竟然敢什麼都不顧……”柯晴枝不敢置信,還沒等她說完,楚媚的銀針嗖嗖兩根射向她的臉。
銀針帶落紗巾掉落下來,露出一張猙獰醜陋的臉。同時因為銀針的穿透,那結痂的傷口又再次破裂了,鮮血黃膿流了一臉,極其噁心。
“歐陽萱好歹是齊王之女,皇上的貴妃,柯晴枝,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你現在連個宮女都比不上。雖然你跟宮女的身份相當,但是我北宸皇宮,可沒有你這麼醜的宮女。能讓這麼醜的女人當宮女,你就感謝多虧你是柯瑜的妹妹吧。”楚媚視線落在柯晴枝臉上,毒舌而凌厲,“要不是看在你姐姐的份上,你算個什麼東西。”
柯晴枝最嫉恨的就是自己的姐姐,最不能被人說的就是自己毀容的容貌,但是現在楚媚全都說全了。
說完,楚媚慢條斯理轉頭望向歐陽萱,“我倒是佩服萱貴妃,每天對著這麼一張臉也不覺得膩。”
歐陽萱還真沒看過柯晴枝不戴面紗的樣子,此時一看那毀容被腐蝕的面容,全部是結痂的傷疤,紅的血黃的膿,整個人胃裡一陣翻騰,條件反射一般就扭過頭,臉上滿是嫌棄和厭惡,“你胡說什麼,我哪有天天看著她的臉,她不是戴了面紗嗎?”
“原來如此。”楚媚譏笑,“柯晴枝,你看你把萱貴妃嚇的都快吐出來了,厲害。以後真要是誰得罪你了,直接露出這張臉,就足以殺敵一千了。”
雲雀等人全部哈哈笑了起來。就連歐陽萱帶來的那些婢女侍衛,都忍不住低笑。
歐陽萱也發現自己說錯話了,但是她根本不在乎柯晴枝的心情,在她看來,那不過是她面前的一條狗而已。
如果不是歐陽萱她們連累裴紹南,楚媚絕對不至於罵人揭短,挑撥離間。
楚媚寧肯自己變成世間最惡毒的人,也不許別人傷害她要保護的人。
柯晴枝屈辱的死死盯著楚媚,又滿懷恨意的看著歐陽萱,滿臉淚水。
“怎麼回事?”就在此時,坤寧宮外院傳來一聲詢問。
一襲大紅色長袍的洛九夜翩翩而來。他本來是收到青蓮的口信,想到這事非同小可,所以親自走一趟。沒想到,一來就看見歐陽萱帶著這麼多兵馬包圍了坤寧宮。
本以為楚媚受了委屈,但是走近一看,柯晴枝哭的梨花帶雨,臉上鮮血淋漓,歐陽萱也是疼的嗷嗷慘叫,半邊耳朵都是血,害的他嚇了一跳,還以為楚媚把歐陽萱的耳朵給割了。
“萱貴妃怎麼了?”洛九夜問道。
楚媚看見他,銀針收回袖袍之中,唇邊勾起一抹淺淡的笑,“沒事,就是幫萱貴妃穿了個耳洞而已。”
“那柯姑娘?”洛九夜又看向柯晴枝,比歐陽萱慘多了。
楚媚笑的更加妖嬈,“那我就不知道了,看來是傷口裂開了。嘖嘖,傷還沒好利索,怎麼就出來溜達。你自己無所謂,也要小心別嚇著人。看歐陽萱都被你嚇的臉都白了。”
柯晴枝那一臉鮮血黃膿實在是太噁心了,怨不得別人,換個人都得嚇的離她遠遠的。
“萱貴妃和柯姑娘受傷,你們還杵著這裡幹什麼,還不送萱貴妃回去,立即請御醫!柯姑娘臉上的傷也得及時,萬一破相……”洛九夜習慣性關切,一下子注意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咳了聲,“還不快送萱貴妃和柯姑娘回去!”
楚媚嗤笑,“九夜別擔心,反正都是破相了,遲一點早一點都無所謂。她們要是喜歡,就在我坤寧宮外面待著也無妨。”
洛九夜暗想,楚媚還真是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