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腹大將。
而韓家這次沒有送人進來,也是聰明。像韓家這樣差不多屬於拓跋諶嫡系又沒有很大的野心的,基本都沒有送女入宮。入宮的妃嬪,一些是拓跋諶的老臣但家族想獲得更多權勢,一些是新投靠拓跋諶的想要拉近關係,一些是打算憑藉子女振興世家,還有一些喜歡拓跋諶的。
總之參加選秀的女子很多,韓家沒有參加,倒是讓拓跋諶看的更順眼一點。
韓羽林道,“微臣分內之事。自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第一卷 第255章 撕掉她的面具
拓跋諶坐在御書房之批閱奏摺,鬱裳捧了茶上來,擱下,輕聲提醒,“皇上,今晚上宮宴,可快到了時辰。”
拓跋諶擱下毛筆,端起茶杯,覺得她眼熟,頓了一下,“你是……?”
“奴婢是那日在皇后娘娘宮外掃雪的婢女。皇上讓墨統領賞賜奴婢,奴婢請求來伺候皇上。”鬱裳答道。
拓跋諶淺斟了一口茶,嗯了聲,“在御書房,確實比在宮門口掃雪好多了。那你就留著吧,識字嗎?”
“奴婢不識。”鬱裳其實博學多才,但是她的身份是一個流落江湖的平民女子,若是表現的通詩書,也就太奇怪了。
拓跋諶擱下茶杯,“不識也無礙,研磨沏茶,不識字也可。墨焰,朝中可有云州那邊的官?”
“回皇上的話,目前尚未有。”墨焰答道。
拓跋諶說道,“明年開春,朕打算對新晉出兵,而云州是我們和新晉接壤的州郡,現在只有一張地圖,竟然沒有誰知道雲州的具體情況。”
“皇上,新晉監察使韓羽林曾經周遊各州,應當去過雲州,可以找他了解一二。還有皇上新得的顏妃娘娘,乃是雲州知州之女,應當也知曉雲州之事。皇上正可以找二人詢問,互相驗證。”鬱裳答道。
拓跋諶點頭,“不錯。這也省得特意派人去的麻煩。一來一回,都得數月。鬱裳,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奴婢雖然不識字,但唯獨記性好。剛才唐尚宮來稟報各位妃嬪的事情,奴婢恰好記下。”鬱裳乖巧答道。
拓跋諶眼中閃過一絲欣賞,“倒是個人才。你是楚媚宮裡出來的,她那裡可真是寶貝,隨便掃地的一個女子,都這麼善解人意。”
“奴婢謝皇上誇獎。”
拓跋諶道,“既然如此,那朕就去宮宴上找他們兩人,問一問雲州之事。”
也正好根據那邊的具體情況制定作戰計劃。
“雲州?皇上問雲州作何?”楚媚從宮門口走進來,唇邊勾起一抹淺淺笑意,“聽聞皇上一個人在御書房裡批摺子,臣妾就直接進來了,不知道有沒有打擾皇上。”
拓跋諶從龍椅上起身,握住她的手道,“朕不是早說了,許你可以自由出入,自己家裡,還跟我客套。”
“是。這不是宮宴快開始了,怕皇上萬一批摺子忘記時辰,所以就眼巴巴趕來請你了唄。”楚媚臉上笑意妖嬈,語氣親暱而帶著幾分撒嬌。
拓跋諶運起內功為她取暖,“手這麼涼。讓宮女過來說一聲,外面風雪大,冷著你。”
“我喜歡自己來找皇上。他們能替我傳話,又不能替我看皇上。”楚媚揚起尖尖下巴。
拓跋諶拉著她在旁邊軟榻坐下,“嗯。那朕以後,都把摺子搬到你宮裡去批。”
楚媚不由莞爾一笑,“那臣妾就給皇上研磨,也算的上是紅袖添香。”
“吵著你睡覺。”拓跋諶又道。
楚媚抱著他的胳膊,頭微微靠在他的肩膀上,“反正你不來,我也常睡不著。你在,我睡的安心。”
“好。”拓跋諶眼底浮現一抹暖色,對著旁邊的墨焰說道,“以後的摺子,全部搬到坤寧宮去。”
帝后親熱的依偎在一起說話,鬱裳識趣的退到門口,望著燭火旁邊的兩人,心裡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
拓跋諶對誰都不苟言笑,拒人於千里之外,也只有對楚媚,才會不同常人。
她好不容易想辦法調到了御書房,沒想到楚媚一句話,就讓拓跋諶以後不常來御書房了。
連奏摺都搬過去批,以後除了接見朝臣,應該不會來這地方。
早知道如此,她還不如繼續待在坤寧宮門口掃地,還能多接觸拓跋諶。
一定要儘快的讓拓跋諶討厭楚媚才行。
聽說拓跋諶打算在宮宴上問顏泠雪和韓羽林雲州的事情,楚媚說道:
“韓大人四處遊歷,對雲州的事情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