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住在側殿裡,但這也足夠讓後宮裡的人嫉妒的牙癢癢了。
從浣衣局到製藥司,再到清硯齋,她一步步走過去,只用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離拓跋諶越來越近。
第一卷 第364章請皇上脫褲子
清硯齋,書房。
楚媚整理著案桌上凌亂的奏摺,將它們分門別類放好。拓跋諶此時正在上朝,還沒回來,雲雀和芍藥陪著楚媚在御書房裡清理。
“主子,皇上把主子調到清硯齋,是要和主子和好的意思嗎?”雲雀壓低了聲音悄悄問道。
芍藥揶揄一笑,“主子和皇上朝夕相對,說不定就日久生情,呸,應該是日久情深。”
“你們不要太樂觀了。以我對這位爺的瞭解,他絕對不會是為了兒女情長才把我調到清硯齋。”楚媚一邊收拾一邊說道。
雲雀愣了一下道,“那是為什麼?”
楚媚腦海中浮現拓跋諶一襲墨衣冷峭的模樣,想到他深不可測的城府,唇邊勾起一抹淺笑,“他應該是要看我會做什麼吧,給我一個動手的機會,才把我放在他身邊,放在御書房這種重地。”
雖然知道對方是這樣的目的,但是能夠離他這麼近,楚媚還是很高興。
“不會吧?那……那主子以後做事,是不是得小心點……”芍藥驚訝說道。
楚媚噗嗤一笑,“我又不是來幹壞事的,要小心什麼。不過確實要好好抓住這次機會,做點什麼。”
不然萬一這位爺,什麼時候又把楚媚趕到浣衣局了也有可能。
“做點什麼?”雲雀和芍藥同時眨巴眼。
楚媚指間一閃,銀針閃爍,唇邊勾起一抹笑意。拓跋諶,你就乖乖等著我扎你吧。
正在此時,拓跋諶下朝回來了,瞥了楚媚一眼,坐在龍椅上批閱奏摺。
楚媚沏了一壺茶端上來放在他的手邊,俏生生站在他的旁邊研磨。
一襲潑墨山水畫的白底藍薔薇長裙,玉手青蔥如玉,一手挽著袖口,一手握著硯臺磨墨。
袖口的薔薇花紋,妖嬈綻放,而皓腕之間,一枚藍色瑪瑙銀鐲,泛著淡淡的銀光,煞是好看。
這一枚銀鐲,是當年她初入王府的時候,在七夕宮宴拿到的拓跋諶母妃留給兒媳的禮物。
“茶是今年最新的冰魄玉茶,用的是冬末時候埋下的雪水烹煮。”楚媚輕聲說道。
拓跋諶隨手抬起茶品了一口,這是他一直慣喝的茶葉,猶記當年長安,楚媚去蕭氏茶坊買這款茶葉,誰料想這茶葉早就被蕭老六壟斷不賣了,全部送給拓跋諶。
也就是那麼恰巧的,楚媚在蕭氏茶坊遇上了拓跋諶。
時至今日,一款茶名,都能勾起一段過往回憶。
拓跋諶淺斟了一口,繼續批閱著奏摺。楚媚就安靜站在一旁研磨,這一幕,也和當年很像。
等到了午膳時間,福海進來請示傳膳,拓跋諶才擱下筆。
拓跋諶真的是個很負責的君主。雖然他原本只想當個輔佐明君的王爺,喜歡戰場廝殺的痛快,但是現在卻也挑起了北宸的重擔,處理政務。
拓跋諶批閱奏摺的時候,楚媚只是靜默站在一旁不打擾他。
等好不容易他休息,楚媚立即湊上去說道,“皇上,你的腿……我這裡有一個辦法,姑且一試?”
“說來聽聽。”拓跋諶淡淡說道。
楚媚說道,“皇上的腿,是因為血煞煞氣鬱結堵塞了筋脈,才導致不能站立,只有平時用內功維持常態,但其實皇上除了走路以外,什麼都幹不了。騎馬打獵、武場比武想都不用想,甚至連走的快一點都要控制內力的消耗……現在直接消除血煞確實做不到,但如果只是消除一部分腿上的煞氣,疏通筋脈,還是可以試一試。”
拓跋諶還以為她來到清硯齋以後會做什麼,沒想到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為他治腿。
“繼續說。”拓跋諶道。
楚媚說道,“藥方我已經開好了,三日一次服藥,不過需要針灸為輔。前期每天針灸一次,九天之後,皇上的腿就能暫時恢復半個月的正常。接著再考慮溫泉療法、藥蒸療法等等,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不過我有把握,如果皇上能相信我,讓我醫治,三個月內,我能讓皇上雙腿的血煞之氣消減成正常狀態,兩年內不會有異常。”
楚媚不能保證以後,因為血煞一直是增長的狀態,不管他們怎麼消除,還是在增長。
但如果兩年內,能夠恢復正常,也很難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