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沒問問怎麼回事?”
“人家根本沒露面,是禮儀公司送來的。”
“禮儀公司?”張德先馬上想到沒什麼好事,擔心自己接觸過的女人的傾心所贈,更害怕影響到夫妻關係的惡作劇,毫不猶豫說道:“無名無姓的禮物我們不能要,誰知道里面是什麼?明天我送回禮儀公司。”
“既然人家送來了,開啟看看不要緊吧?”張夫人強忍著心中的酸楚,堅持開啟。
“要說也是的,託付禮儀公司送來的禮品,不會有什麼惡作劇,這一點可以肯定,因為禮儀公司也要檢查的,開啟看看吧。”
“禮是送給你的,當然由你開啟。”張夫人渾身哆嗦,強壓硬坐在沙發上。
張德先小心翼翼開啟禮盒,一看親嘴的瓷娃娃,心裡咯噔的一下,下意識瞅瞅夫人。
“瞅我幹什麼?什麼禮品讓你這麼吃驚?快拿出來顯擺顯擺。”
“一尊親嘴的瓷娃娃,誰開這種玩笑?”張德先拿出瓷娃娃,遞給夫人,順手把精緻的信封裝進兜裡。他之所以這麼做,已經意識到這封信對家庭和夫妻關係不利,他趁夫人不注意藏了起來。
“沒別的什麼了?”
“沒啦。”
“不對吧?應該有封信才對。這個禮物太不尋常了,只有戀人或者情人才送這樣的禮物,難道說你在外面有情人不成?”
“瞎猜什麼呢?有人送個瓷娃娃就證明我有外遇,你不覺得荒唐嗎?”
“如果假瓷娃娃配上真照片,你還怎麼抵賴?”
“怎麼越說我越糊塗?”
“開啟那封信就不裝糊塗了。”
“這麼說,你已經開啟了禮盒?何必轉這麼打個圈子,有話直接說不得了。”
“我就想看看你到底是什麼面捏的。把信藏起來,一尊瓷娃娃說明不了什麼,你可以藉口別人的惡作劇,把老婆哄得死去活來,把自己的醜惡掩蓋的神不知鬼不覺,是吧?”
“這封信我也沒看,也不想讓你知道寫的什麼,我害怕有人開玩笑的開得過分,會傷害你的自尊。”
“是嗎?你的心眼真好,還是開啟信看看,到底是不是玩笑。”
張德先無理由不開啟,可是一看信封裡的照片,立刻傻了眼。
“張德先你個白眼狼,今天給老孃說清楚了,那個女的是誰?你們什麼時間勾搭成奸的?”
“胡說什麼呢?我是一個集團的老總,在外面的應酬很多,和女的來往也很正常。就說這張照片上的女人,她是陽城晚報的記者,採訪一個企業老總,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真是庸人自擾。”張德先看見照片,立刻知道事情的出處,無疑是富龍娛樂城出事,劉得富的報復。
“我不是庸人自擾,是被矇在鼓裡的傻帽。如果你們正大光明的採訪,別人為什麼送這個東西?這個親嘴的瓷娃娃說明什麼?再看看照片上你們的親熱勁兒,我們這麼多年有過嗎?張德先你不用解釋,就憑你藏信的心思,足以證明你做賊心虛。”
“你不是三歲孩子,我也不想過多的解釋,但是有一點我必須告訴你,有人栽贓陷害你老公,信不信由你。”
“誰吃飽了撐的陷害你?找不著擋箭牌,為自己蒙上一塊*布,想矇混過關,沒門!今天你不給我個明確說法,咱們就好好說道說道。”
“你想說什麼?你說這張照片犯什麼礙?人家採訪我,我請人家吃頓飯,彼此說說笑笑,犯了那條清規戒律了?”
“你還覺得不過癮是吧?再過癮就是摟摟抱抱上床了。”
“純粹胡攪蠻纏。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說咋著吧?”
“張德先,你長本事了,剛剛從一個窮小子爬上企業老總的位子,就忘了是誰把你扶上來的。我來提醒你,當年你為了改變自己的命運,不惜採取卑鄙的手段,博取我父親的信任,然後瘋了似的追求我,拆散了我已經確立的戀愛關係,因父親的壓力和你的賴皮,我被迫嫁給了你。你在娶我的時候是怎麼說的,一生一世只愛我一個人,如有背叛天打五雷轟。可是,自從父親把黑龍煤礦的大權交給你,我就看出來你根本不愛我,隨著你的聲望越來越高,你對我越來越沒感覺,只在外面上裝的道貌岸然來證明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這麼多年,我徹底品透了你,給你的定論就是四個字:卑鄙虛偽。”
“評價不低嘛!既然你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我也沒必要掖著藏著。你說得對,我是為得到你使了些手段,也曾藉著岳父大人的勢力平步青雲,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