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是有備而來,證明華陽有通風報信的,這個人與市公安局不是一般的關係,要不縣公安局一無所知,太蹊蹺了。”
“王書記,我問過縣公安局,前幾天有人舉報過,由於富龍娛樂城是政府特許經營,舉報沒有受理。”
“縣公安局是幹什麼的?特許經營不是特許非法經營。”
“王書記,這次事件不是偶然的,可能與企業之間的競爭有關。”
“你是說和張德先有關?劉得富挖走了人家不少骨幹,又挖走不少客戶,張德先極有可能出此下策。羅副縣長,這種同根相煎的爭鬥必須遏制,不能任其發展,否則,必將影響華陽的經濟秩序。”
“企業間的明爭暗鬥,只能從經營理念上正確引導,沒有更好的辦法遏制不再發生。”
“這些企業老總,都自以為是。你就說劉得富,企業剛剛步入正軌,經濟效益也取得了開門紅,尾巴就翹到天上。政府特許他經營娛樂城,可沒放任他非法經營,你說他,給快雲彩就下雨。張德先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始終有一種唯我獨尊的思想,突然冒出個劉得富,心裡就不平衡,極有可能是他所為。我告訴你,這些企業老總都屬木魚的,必須時不時的敲打敲打,否則就成精。”
“王書記,這件事的影響極壞,劉得富應該受到制裁,可是富龍煤礦剛剛起步,前途光明,如果因這件事影響富龍的經營,我們極力扶持的私有企業典型,豈不毀於一旦。關鍵是這杆大旗一倒,我們鼓勵私有經濟戰略目標,就要受到影響,我建議王書記和市公安局溝通一下,儘快平息風波,穩定大局。”
“劉得富現在怎樣?”
“劉得富老奸巨猾,把事情推的一乾二淨,只是領導責任問題。”
“他能脫了干係?”
“因為她把三產全部承包,而且都是二級法人。所有承包人又都是他的親戚和親信,事情一出,各自攬了過去。所以,劉總只是管束不嚴的領導責任。”
“薑還是老的辣。”
“王書記,市局那邊……”
“我想辦法。”
“王書記,如果沒有事,我這就去富龍煤礦。”
“你打個電話,讓張德先和劉得富來見我。”
羅副縣長走了一小時後,張德先從黑龍風風火火趕到縣委大院,見到王書記,看見一張陰天不開晴的臉,心頭猛地一驚。
“如果我沒認錯的話,你是黑龍集團的張總吧?”
“王書記?”
“你知道不知道富龍煤礦出事了?”
“聽說了,市公安局來端的窩。這個劉得富,什麼屎都拉,簡直無法無天,他把企業當什麼了,摻和進來不三不四的事,這不是往華陽人臉上抹黑嗎?”
“聽說你的人,前幾天到縣公安局舉報過?”
“我咋不知道呢?即使有人瞞著我舉報,那也是正義之舉。像劉得富這樣胡作非為的人,不給他點顏色瞧瞧,將來不知捅多大的漏子。王書記,您是不知道他有多脹冒,到處宣揚他的娛樂城是政府特許,這不是給領導造影響嗎?”
“領導特許經營,並非特許非法經營,不要聽著風就是雨。我可以告訴你,政府的特許經營,只是為了招商引資。有一次,一位陽城籍港商準備來華陽投資,可是到了華陽,就因為我們這裡的投資環境太差,尤其提到娛樂場所的空白,眼見飛來的鳳凰又飛走了。就是這個教訓,政府特別批准了幾家娛樂業,其中有劉得富的一家。當然,劉得富違法經營,有人舉報,沒什麼過錯,如果有人背後搗的鬼,就有點不正常,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家醜不可外揚,你說有什麼事來找我,我能放任他胡作非為嗎?不至於鬧得華陽臭名遠揚。”
“王書記不會懷疑我背後搗的鬼吧?我向黨保證,允許他劉得富使那些下三濫手段,我張德先嗤之以鼻。真是一塊臭肉攪得滿鍋腥,別人還得替他背黑鍋。”
“你不要有什麼想法,我只不過假設而已。”
“就他這麼瞎折騰,將來企業界不得安寧,不是我危言聳聽,這點破鞋爛裹腳的事無傷大雅,如果劉得富聚賭被抓,那後果可不堪設想,與其知道後患無窮,乾脆停業,一了百了。”
“都說同行是冤家,這話一點不假。你這話我怎麼聽起來不太對勁兒,好像有落井下石之嫌。我再次奉勸一句,你和劉得富要精誠團結,攜手打造華陽煤炭基地,好自為之吧。”
“王書記,我可夠忍讓得了。自從富龍開業以來,劉得富對我是迎面巴掌窩心腳。他採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