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哽咽聲音,便放軟了口氣,在**沿邊上坐下來,正色說道:“雲歌,我的人調查回來的結果,是北漠首領十餘年前收養了一個小乞丐,訓練成了北漠最得力的殺手!此次他們的逼宮計劃當中,這個殺手一直都沒有出現,我猜著也是他們留有後招……,我只知那殺手慣用一柄紅纓花槍,九九八十一槍法使得出神入化,別的,我真是一概不知……”
☆、258 危險桃花
“一概不知?”雲歌從**上坐起身子,盯著賀蘭子徹譏笑問道:“你難道沒有手把手教她你那三十六計麼?賀蘭子徹,你敢說你沒有把那本詳解三十六計送給她做定情之物麼?”
她不想藏著掖著。
況且,那個錦覓兒現在都已經挑釁到面前來了,她想藏也藏不住。
雲歌今天晚上見到錦覓兒的時候,才想起那日在荷塘旁邊,瑤姬說的那番話:沐雲歌,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呀,賀蘭子徹那麼好的男人,你不珍惜,外面可有人巴巴的等著呢……
這外面的人,應該就是指錦覓兒吧?
滿世界的人都知道錦覓兒和賀蘭子徹之間的那點事情,唯獨自己還被矇在鼓裡!
見賀蘭子徹坐在身邊,神色似有深思,卻並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她心裡更是覺得憋屈,屈起雙腿,對著他蹬了過去:“走開!別呆在我面前,你找你那貌美功夫又好的紅纓姑娘去!”
賀蘭子徹伸手將她的腿一把抓住,熟練的分開:“小心眼兒的女人!這大半夜的,你怎麼捨得把夫君往外面趕?”
他眼底漾起邪氣:“再說了,這功夫再好,能好過你麼?”
雲歌心裡怒氣未消,見了他這般嬉皮笑臉的模樣,更覺得心頭火旺,不管不顧的抓撓掙扎起來。
他卻三五兩下便將她制住,低下頭來,在她的唇畔柔柔一觸,在她反抗之前,又道:“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就讓你亂了陣腳?就算你不相信我,你也應該對自己有點信心不是嗎?”
“才不是什麼來歷不明的女人呢……”雲歌辯駁著,卻已經被他分開雙腿貼身壓了下來,心中莫名輕漾一下,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麼了。
兩個人幾年時間的夫妻生活,無數次的同裘共枕,對於她的身體,他無比的熟悉,上下不過須臾,她便顫著身子在他的身下說不出話來!
賀蘭子徹今夜卻是要有意懲罰她,只是挑逗,並不給她:“那個女人,在你的眼裡是桃花,在我的眼裡,卻是不知名的危險……你以後若再用這事情耍小性子,我便……”
“你便怎的?”她想要兇狠的橫他一眼,眼波流溢,卻是無邊的**。
他停留盤旋,遲遲不進:“你以後若再為了外面那些不著邊際的女人,和我耍小性子,我便不給你!”
雲歌癟癟嘴,心裡覺得他的邏輯好像有問題,這明明就是他的錯,怎麼到最後,卻變成是她在無理取鬧了?
再說了,今天晚上這戰事,明明就是他硬要挑起的,可是他的口氣,卻好像是她纏著他要的……
她還要思忖這邏輯硬傷,他卻一個挺身將她那些勉強組建的思維全部撞飛:“記住了沒有……”
她哼哼唧唧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答的,反正就是感覺到他好像很滿意,動作的幅度更大了!
……
兩個人奔忙了**,凌晨睡前又做了劇烈的體力運動,雲歌第二日早上便怎麼都醒不過來。
賀蘭子徹也沒有將她叫醒,自己穿戴洗漱之後,神清氣爽出了寢宮。
一個小太監在寢宮外面候著,看見他從裡面出來,急忙上前躬身行禮,後說道:“西郡王,段公子在前面落玉軒等你!”
賀蘭子徹輕嗯一聲,往落玉軒前去。
段少宇自從降服了身上的般若心法之後,精氣神倒是好了不少。
這段時間跟著子徹為北漠悍匪逼宮一事勞心勞力,卻也不見神色有多疲倦,依舊是氣宇軒昂的翩然模樣。
子徹上得落玉軒的時候,他正對著滿園夏花吹著黑色玉笛,笛聲輕揚激越透著歡快,一聽便知道他心胸豁朗並無雜念。
聽見腳步聲,他收了玉笛,回身對子徹微微頷首道:“你來了?”
“嗯!調查的事情怎樣了?”子徹走過去,掀了袍服和他並排而坐。
段少宇斂眉回道:“已經查清楚了,這次劫持衍兒的人,正是你昨夜懷疑的北漠首領十餘年前收養的那個小乞丐,她現在是北漠十大殺手之首,名叫錦覓兒,現在住在鍍陽城裡面的磨鏡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