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展小貓在,老五掀不起什麼浪來,但我還是想說:麻煩著呢。
盧大嫂:
這些個男人,一聽說小貓留下孩子,就只知道高興,也不想想開封府那些男人家怎麼會帶孩子,我趕緊帶著二妹三妹給孩子做衣服鞋襪,準備東西去吧。可憐的孩子從小沒娘疼,我哪有功夫在這說些沒用的,我趕緊準備東西去了。好吧,如果非要說,那我只想說:大娘來了!
小翠:
真沒想到,那個髒兮兮的小孩竟然是白大人的公子,洗乾淨之後真的就跟白大人一樣好看,天仙似的。天哪,我太幸福了!好可愛的娃娃啊!*^ο^*白大人小時候就是這樣的吧,快來讓姐姐摸摸。最最讓人興奮的是,展護衛把這娃娃留下來了,太好了!太好了!我有機會看著白大人長大一次了^o^/好吧,我是有點兒激動了,可這也很正常不是。對白小少爺留在府中這件事,我只想說:羨慕我吧。
☆、第二十章 沈兄
“大哥,今兒下午說的那事兒,究竟是誰在暗中幫了我和貓兒?”這日晚間,開封府一掃連日來的苦悶,在府衙飯堂裡好好擺了幾桌宴席。包大人與公孫先生及王朝四人坐在一桌吃喝,陷空島五兄弟與展昭圍在一處喝酒,眾人說說笑笑,盡情享受著悲傷壓抑過後的歡樂。這剛坐下沒喝兩杯,白玉堂便迫不及待地問起了一直掛念著的事情。
蔣平一聽,笑呵呵地放下酒杯,調侃道:“老五,你不是不想知道的嗎?怎的這會兒上趕著問了?”
多年的兄弟,哪有不瞭解的?白玉堂知道自己一問,四哥必得嘲笑,特意避開了他去問大哥,卻還是沒能免過這一場。不過兄弟們劫後重逢實在高興,這些個小事兒又何須在意,白玉堂拿起酒壺給蔣平斟上一杯,遞到他面前,“小弟錯了,四哥便原諒小弟,明白告訴這其中的緣由吧。”
蔣平打趣白玉堂本是慣了的,不想今日竟見到五弟如此作小服低,老實認錯,當下也不再逗他,心滿意足地抿一口酒,笑道:“到底是五弟倒的酒,喝著就是香。江湖上人稱小諸葛的沈仲元,聽說過嗎?”
白玉堂搖搖頭,扭頭去看展昭,卻見展昭也搖了搖頭,奇怪地問道:“小諸葛沈仲元?是誰?”
盧方放下筷子,解釋說:“沈兄弟是東方俠智化兄弟的朋友,這次你們能順利逃出來,多虧了沈兄幫忙。今次逢著襄陽王作亂,都不得空閒,改日咱兄弟必得好好謝謝沈兄才是。”
徐慶一聽,酒杯一擱,眼一瞪,不樂意地道:“謝他?要俺老徐說,怪他還差不多。要不是他,咱兄弟能傷心成那樣子?整的這事情也忒不吉利了。”
盧方看他沒心沒肺的,連忙訓道:“老三,休要胡說。這次若不是沈兄弟幫忙,老五和展兄弟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白玉堂與展昭見他們只顧著爭執,忙插嘴問道:“大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沈兄在襄陽,怎麼我們一點兒都不知道?”
盧方道:“沈兄弟早早便假意投奔了襄陽王爺,臥底在那王府之中,你們當然不得見了。不單你倆外逃的事兒,此番破襄陽,也多虧了他這個內應,才能這麼順利。”
展昭聞言笑道:“如此智謀,倒像是智大哥的朋友。怪道襄陽王會對玉堂誤中機關的事兒深信不疑,原來沈兄埋伏到王爺身邊去了。”
白玉堂笑著伸手拍拍蔣平的肩膀,“這沈兄辦起事來,倒與四哥挺像,小弟可真想會會。”
蔣平哈哈笑道:“老五,你這話四哥就只當你是在誇我了。老五啊,你去闖沖霄樓的時候,該是沒人瞧見無人知曉的吧,可知道為什麼那包圍你們的侍衛去的那麼快?”
白玉堂說:“我剛到那樓的時候,有人拿石子兒打了一下,當是被人發現了。不過後來沒其他動靜,我就沒多想,也琢磨是不是有人在暗中相助,難道說那人是去報信了?”
蔣平一聽,伸手指著白玉堂狠狠教訓道:“老五啊老五,哥哥該說你什麼好!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敢那麼往裡闖啊。你可知道,那沖霄樓裡的機關都連著鈴鐺呢,你們瞧著那樓是沒人看守,實際上看守之人在暗中盯著那鈴鐺。你們一動,鈴鐺一響,王府中人便知道是有人闖樓了,侍衛直接包圍拿人。人家建樓之人為的就是讓人以為沒有看守,放鬆警惕往裡闖,好中圈套,不想你還真就往那圈套裡鑽。虧得那日是沈兄在,你二人才撿了一條命啊。”
展昭臉色蒼白,後怕不已,這要是那日沈兄沒在,那玉堂,玉堂他……越想越驚,也不顧盧方兄弟都在,在桌下握住了白玉堂的手。白玉堂正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