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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湖上的錦毛鼠白玉堂,如今又是官府中人,可是個不好惹的傢伙啊。少爺說怕什麼,白家若是會管,這崽子哪還會在穆家?你放心,那死丫頭也不敢管,她哪敢讓夫家知道穆家這天上掉下來的什麼小少爺是她的親骨肉。小少爺居然是小姐和白二爺的骨肉,民女聽後當真是嚇壞了,也不知該不該信。民女躲在石後一聲都不敢出,等他們離開才悄悄地趕回後院。民女急得沒法,生怕他們即刻就送了那有毒的吃食來,想來想去也不知該如何才能救小少爺,可民女服侍小少爺四年,如何忍心看他被歹人所害,只得把他喚醒,急匆匆地從後門狗洞逃出了府,想先躲過眼下再說。沒想到,我們跑出來沒多久,管家便帶人來追。民女帶著小少爺四處躲藏,回家無望,也無處可去,只得來開封府求見包大人和白二爺。’’

“聽到這裡,我們才知道杏枝姑娘所說的那穆家,就是穆天怒和穆奇姝家,她帶來的很可能就是當年那個孩子。”

“什麼就是!!”白玉堂冷冷地打斷道,“她說你就信啊。”

展昭擁著他的手臂緊了緊,搖搖頭輕聲說道:“我們自然不會如此輕信。當時,聽杏枝姑娘說了這許多,我和大人、先生對視一眼,都有些愕然,只覺難以置信。先生見杏枝姑娘哭得悲傷,便公孫先生勸說道:‘如今已然逃脫,姑娘莫太悲傷,只是姑娘身上受傷頗多,可是路上與他們遭遇過?’

“杏枝慢慢收住哭聲,搖頭道:‘他們一路追趕,民女只得帶小少爺從荒僻的山路上走,摔過數次,幸而沒有正面衝突過,都被我們躲了開來,不然民女一介女流,手無縛雞之力,也護不住小少爺。只是出來得急,沒能準備多少乾糧銀錢,又摔過數次,才狼狽了些。

“包大人聽了嘆一口氣,又問道:‘杏枝姑娘,這孩子與白護衛的關係你可有把握,可曾問過你家小姐?’

“杏枝猶豫道:‘不曾問過。大人恕罪,,民女並無多大把握,只是曾聽府中幾位家僕私下說過,小少爺長得與金華白家少爺雲生極為頗為相似。當時不曾多想,聽少爺如此說了之後,民女記起來,小姐沒出閣的時候確曾與白二爺有過婚約,只是不曾下定,後來不知為何沒再提過。民女還記得,五年前老爺和小姐外出了幾個月,回到府中後,小姐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再愛玩愛鬧,幾乎不怎麼出門,天天在閨房之中繡花,只留貼身侍婢惜花和問秋服侍著。第二年小姐出嫁,老爺就帶回了小少爺。杏枝覺得或許少爺說的是真,所以前來相求。

“包大人道:‘如此大事,你為何沒去問你家小姐,雖穆少爺這樣說,事情也未必如此,你為何不去問你家小姐?找穆小姐相助,豈不是比奔波至此要安全許多嗎?’

“杏枝想了一會兒,才支支吾吾地說猶豫道:‘只因,只因民女,民女不曾,不曾尋到機會。’

“公孫先生見她吞吞吐吐,便道:‘杏枝姑娘,切莫有所隱瞞。說出實情,大人才能幫你和你家小少爺主持公道啊。’見杏枝姑娘仍猶豫著搖頭,公孫先生皺眉問道:‘可是追趕你們的不只穆少爺,還有你家小姐?’

“杏枝聽到先生這話,忽的抬起頭,臉色蒼白,沉默半晌還是點了點頭。公孫先生嘆道:‘“這樣看來,你家少爺說的倒極可能是真的了。’”包大人也嘆息著搖了搖頭,對杏枝姑娘說道怒道:‘身為人母,竟然竟如此歹毒。杏枝姑娘,你安心養傷,本府定為你們主持公道。’

“那杏枝卻搖了搖頭說,道:‘民女多謝包大人。民女雖只是一個丫鬟,卻也知沒有證據,如何懲治惡人?我家小姐家有弱子幼女,也是無奈,此事張揚開來,縱然少爺固然可以得到懲處,卻也會有無數無辜之人受到牽連,實是不值得。幸而小少爺無恙,民女不求包大人申冤,只求大人能將小少爺交與於白二爺大人,讓他有個依靠,能平平安安地長大成人。’”

“啪!”白玉堂聽罷,一拍柱子,猛地站起來道,“僅是猜測如此,她如何肯定那孩子就是五爺的?真是胡言亂語!”

“玉堂,”展昭拉他坐下,輕聲勸道,猶豫片刻,還是說道,“你心裡該當有數,時間上也吻合。”

“你什麼意思?你聽她如此說就認定了?你豈知這女子不是故意誣陷五爺的?”

展昭輕嘆口氣,道:,“不是我認定,是府中所有認識你的人。你早上若不是隻顧著生氣,能看那孩子一眼,你就知道了。那天,小翠把那洗過澡換好衣服的孩子帶到廂房,大家也就不問什麼證據了,那孩子跟你長得就跟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他脖子上掛著的那塊玉我也認得,是當年大嫂給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