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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說:“他們年紀輕,自然不及老伯看得通透,日後自然就懂得了。”

“唉!懂不懂得,老漢是見不著了。門裡頭沒有當年那麼些好樣的弟子,這也沒有什麼。什麼樣的瓜菜,都能整治出一桌好席面來。可是沒有鬥志,年輕輕的弟子都在這山裡頭只顧著吃喝玩鬧,把祖宗的東西都忘光了,哪還是年輕人的日子,哪還是江湖人的過法。白五爺別看我們門派小,早些年盛的時候,也是被人敬佩無人敢欺的。幾個大弟子用的飛旋刀上都是十幾把飛龍尾,舞起來虎虎生風,讓人生畏啊。弟子們行俠仗義,周圍百姓說起來沒有不豎大拇指的。可是現在,唉!能使五把飛龍尾的弟子都數不出來幾個,更別說行走江湖行俠仗義,天天在這裡混日子啊,習武都是三天打漁兩天曬網的玩鬧,不中用了!不中用了!”王老漢拉住白玉堂的手,神情有些悲傷,“他們偷偷摸摸是些什麼樣的想頭我是弄不懂,老漢也不管,五爺把這鏢拿去吧。小公子能使,這飛旋刀治出來的鏢也能傳下去。小公子要不能使,五爺在外頭見的人多,誰要得用就給了人吧,也算不白瞎了祖宗留下來的東西。”

白玉堂聽他一個耄耋老人說出這一番話來,看他目光深邃,似乎在回憶當年的崢嶸歲月,心裡忍不住有些黯然,心想你倒是滿腹的豪氣,憧憬著江湖,渴望著門派振興,可是胡四德跟他那幾個弟子又哪有這樣的想法和志氣呢,他們早就忘了祖宗留下來的東西,忘了我們江湖中人的俠義心腸,就只想偏安在這裡過悠閒自在的日子啊。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章 西路

白玉堂陪王老漢聊了許久,才拿著飛鏢離開菜園。一路往回走,心中只覺得氣悶。想王老漢一箇舊年的鐵匠、如今的菜農,生活日日艱難,心中豪情卻半分不減,對飛刀門有著這樣的赤子心腸、拳拳心意。反觀胡四德、秦西路和許轉山等人,把持著整個門派,卻只顧玩弄詭計,滿足私慾,讓人如何不氣。

他回到客房,心裡記掛著白雲瑞去秦西路屋裡搜查不知是否順利,算時間現在也該回來了,就沒回自己屋,徑直推門進了白雲瑞房裡。走進屋,他腳步不由得微微一頓,臉上立時笑開,忙關上門走了進來,“臭貓膽子真大!”

房中坐著的正是展昭。只見他手拿著茶杯正在喝茶,身邊的桌上還放著一個茶杯,也已經續滿了茶水。看樣子是剛剛倒上的,熱氣正嫋嫋升起。見白玉堂進來,展昭放下茶杯,笑著站起身來,走到跟前給他撣衣服,“沾這麼多土,先去換件衣服吧。”

白玉堂看他大白天的坐在這兒,知道必然是有事,搖搖頭說:“沒事,許轉山呢?”

展昭料著他就不去,早在屋裡預備下了一盆清水,擰溼了帕子給他擦臉,“用過早飯就帶著小弟子們在演武場裡習武,我讓良子看著去了。”

白玉堂擦了臉,頓時覺得清爽了很多,舒服地籲口氣,把帕子扔回架子上,“良子去了?在他屋裡發現什麼沒有?”

展昭搖搖頭,“自然是沒有。不過雲瑞在秦西路屋裡找著一本秘籍,上面記載有用幼童心肝製藥的法子,說是可以提高武力、延年益壽。”

小孩心肝?白玉堂一愣,這不正是他們在查的案子嗎?“什麼?雲瑞找見的?他人呢?”

展昭把桌上那杯茶端給白玉堂,搖頭苦笑,“這孩子啊,一見著書氣壞了,義憤填膺的,拿了書就從屋裡跑出來。良子正要來找我,見他氣沖沖急躁躁的樣子,忙拉住了他。那書我看了看,讓他先給放回去了,然後就去演武場上找許轉山和那些弟子們玩,叫良子在暗處看著。”

白玉堂罵道:“這個臭小子,千叮嚀萬囑咐了要他謹慎,別露痕跡,還是一味莽撞。這書要真是秦西路的,能讓他這麼容易就找著嗎?偷出來幹什麼?”

展昭笑著拉他坐下,“你瞧瞧你,這有什麼好氣的。孩子還小,又忙活了這麼多天,總算找見線索了,一時想得簡單也正常。我都對他說了,秦西路的未婚妻找來,有可能是嫁禍許轉山的,秦西路房裡出現這麼確鑿的線索,也有可能是別人栽贓給秦西路的。尤其現在證據都往秦西路身上指,才更是蹊蹺,不能隨意就下定論,讓他多留個心眼。我看他也聽進去了。”

“你說的話,他總是肯多聽幾句。”白玉堂低聲嘀咕一句,從懷裡掏出那兩枚飛鏢來,把從王老漢那裡探得的訊息告訴展昭。

“看來幕後黑手藏不住了,急著想讓秦西路當替罪羊啊。”展昭接過飛鏢看了看,疑惑地皺著眉頭,似乎想起了什麼,“哎,這事可真是奇了。照王老漢的說法,飛鏢是秦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