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著想的!”呂恆一臉坦誠的笑容,攤開雙手的樣子,倒是真的很真誠。
“你?”白素顏眼裡滿是懷疑,不屑的笑了笑:“你,為我著想?你我非親非故的,你會替我著想?”
聽聞此言,呂恆不禁翻了個白眼,心裡一陣無語。
你也知道,咱們倆非親非故的呀。那你幹嘛還把我擄到這個地方。真是的。
白素顏冷笑了一聲,轉過頭,不在看呂恆的臉,淡淡的問道:“怎麼,無話可說了?”
呂恆搖搖頭道:“非也,只是不管公子,你信不信,在下剛剛那番話的確是肺腑之言!”
見白素顏仍然是不相信的樣子,呂恆也只能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自言自語道:“公子刺殺寧王爺,無非是因為前些時日,公子在江寧城中被江寧守備軍所傷。便誤以為寧王爺是和安鵬一夥的,在下說的沒錯吧!”
“哼!”白素顏哼了一聲,卻是沒有反駁。
“呵呵,其實,公子真的看錯了。在如今的朝廷裡,眾所周知,王爺和安鵬是死對頭。他們因為十年前狄公後人的案子結下樑子,到如今,仍然是怒目相視。而且,再後來,因為太子一事,二人結怨更深。如今儼然是不死不休的樣子。公子,如果殺死了王爺,那安鵬豈不是更高興?”呂恆撩起前擺,大馬金刀的坐在草地上,開始擺起了龍門陣,像模像樣的分析者如今的局勢。
“俗話說的好,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即便公子無法和寧王爺結成同盟,同仇敵愾。但寧王爺對安鵬的牽制作用,還是不容小覷的。在下說的沒錯吧!”呂恆一邊打量著白素顏的表情,一邊呵呵笑著說道。
白素顏輕輕的點點頭後,突然轉過身來,眯著眼睛盯著呂恆,冷冰冰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目標是安鵬?“
呃……
呂恆被這一句話頓時問的有些愣神。
看到白素顏那漸漸凝聚的殺氣,呂恆心裡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子。
哎,果然是言多必失啊。
不過,目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果成功了,不光能替武寧遠那老頭免掉這個殺身之禍,自己也能平平安安的回家。
細細思量一番,還是覺得這招險棋走的還是值得的。
他笑了笑,道:“公子既然知道在下和寧王爺關係匪淺,那這些資訊,在下也是知道的。而且,公子難道不曾想過。寧王爺既然知道公子這些事情,那為什麼一直對你放任不管呢?”
見白素顏秀麗的眉頭緊緊皺著,似乎在思考自己的話。
呂恆終於在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其實,對於公子在江寧的豐功偉績,寧王爺實際上是默許的!”呂恆神色淡淡的,說出了這句話。
此時,太陽已經升了起來。東方射出的陽光普照大地。群山之上,鑲嵌著一層金黃色的晨光。坐在青石上的白素顏,髮箍輕揚。絕色的臉頰上,一縷被風吹亂的秀髮輕輕搖擺著。
似乎是想的有些深了,兩隻小腳不禁有些走神的,踢打著輕視。摸樣倒是有些可愛。
如果是個男的話,倒真是一個風度翩翩萬人迷的公子啊。
坐在對面的呂恆,看著白素顏那嬌倩的摸樣,心裡微微一動,暗自讚歎道。
兩人聊了這麼長時間,呂恆雖然早知道對方是個女子,但卻一直沒有揭穿她的身份。
總是在心裡覺得,這個女子,一身的男裝,坐在青石上,吹奏笛子的摸樣,真的讓自己著迷。
有些像,自己小時候迷戀過的一個港臺明星。
如出一轍的風度,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容顏,還有那揮手投足間的風雅。……
嘖嘖,要是她做我女朋……
咳咳,想什麼呢!
這個當緊的時候,自己怎麼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被冷風一吹,神智清醒過來的呂恆,心裡不禁笑罵自己。
白素顏想了想後,轉過頭來,明亮的眼睛,盯著呂恆道:”即便你說的有道理,那他上次派兵圍剿我一事,該怎麼說?“
見這位小公子,氣鼓鼓的摸樣。呂恆苦笑著道:“這也不能怪他呀,你想啊,人家畢竟是江寧守備軍的官員,你在人家地盤上刺殺朝廷命官,一旦出事兒,皇帝不得追究他的責任啊!你要是在河北,或是山西幹掉那個范增,我保證他非但不會出聲,說不定還會偷笑呢!”
白素顏聽完這話後,眸中一亮。她抬起頭看了一眼面前這個風輕淡然的書生,看著他那不動聲色的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