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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安鵬更為心狠手辣的人出現。

費盡口舌,說了一大堆的道理後,白素顏總算是冷靜了下來。不過,她仍是面sè不善,冷冰冰的盯著呂恆道:“那你說該怎麼辦?”

呂恆看著對方認真的mō樣,笑著搖頭道:“還能怎麼辦?涼拌唄!”

見對方憤怒之下,朝著腰間mō去。

呂恆心裡是既好笑,又無奈。

得,又威脅我!你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把劍,有意思嗎?

無奈,對方拳頭大,收拾自己,比喝涼水還容易。更何況,也就在不久之後,對方就是跟自己一個戰壕裡的同伴了,腦袋裡飛快的思索了一番利弊後,呂恆無奈之下也只好,將心裡初步的計劃告訴了她。

於是,在這冬寒習習的初冬正午的秦淮河邊,出現了這樣的一幕。

寒風蕭瑟的煙雨亭中,兩個白面書生,便對坐在亭中石桌前。一人臉上帶著淡然的微笑,隨意的擺弄著桌子上的東西。時而會指著桌牟上的栗子,說上一兩句,然後抬起頭看看對方的表情。見對方女xìng化十足的託著香腮,點點頭。他便笑了笑,繼續擺弄著其他兩粒栗子,繼續說著。

偶爾會有人走過,看到亭中那倆白面書生,靠得極近。而且,二人之間似乎有著讓人極為不齒的關係。路人便會一臉鄙視的吐一口口水,一臉悲天憫人的嘆息道:,“朗朗乾坤,竟然會有如此齷齪的事情上演。天理何在啊!”

不過,亭子裡的兩位,卻絲毫沒有察覺彼此間的距離,有什麼不妥。白素顏坐在石桌前,聽著呂恆,思維縝密的分析,經常會皺著眉頭想很半天,然後才點頭嗯了一聲,示意他繼續說。

呂恆從籃子裡掏出一顆顆的栗子,放在了石桌上,用栗子代表著每一步的計劃和每一個勢力集團。

他一邊擺弄著栗子,一邊說道:“喏,皇帝之所以,不敢動安家,是因為安家的勢力極大。在西北的威望很高。關係到整個西北的戰局。對吧?”

呂恆將一顆不太規整的栗子撿起來,錄掉皮,扔進嘴裡一邊咀嚼著,抬起頭看了正盯著桌子上那一顆顆的栗子的白素顏一眼,低著頭繼續擺著龍門陣,含糊不清的問道。

見女子點頭,算是預設了。呂恆繼續道:,“第二,皇帝之所以不敢動安鵬,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目前苒情況下,在西北,皇帝只能依靠安家,別無選擇。如果,呵,如果在西北和中原只見,出現了子外一個大族,而且,這個大族比安家對朝廷要親善的多。我想,皇帝的想法,應該會有所改變的!”

呂恆擺弄著桌子上的三顆栗子,抬起頭笑呵呵的看著白素顏,淡淡的說道:,“既是戰略緩衝,又是天然的屏障,到那時候,不管是為了大周的穩定,還是為了皇家的地位。我想,皇帝對安家的態度,應該會有所轉變的!”

風輕輕的吹過,吹亂了白公子的額前的一縷秀髮。白素顏坐在那裡,不經意的抬手將那縷黑sè的秀髮liáo起,播撤出一片mí人的風情。

她那雙霧méngméng的眼睛裡,神sè閃閃,仔細的思索著呂恆的話。

半晌之後,她總算是聽出了其中的意思,胳膊支在桌子上,手掌輕輕託著下巴,細語呢喃道:“你的意思是說?皇帝會支援這個大族與安家對抗,並且,在一定時候,會出兵西域,滅掉安家的對吧!”

她輕聲說著心裡的想法,說完後,卻半響沒有聽到回答。

抬起頭來一看,頓時氣急。

原來,亭子裡早已是人去樓宴。

那個該死的書生,竟然趁著自己走神,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溜了。

就連一直放在桌子上的竹籃,都被他拎走了。光潔的石桌上,只有三顆栗子,被風吹得微微晃動。

白素顏站起來,四下裡掃了一眼,發現四周除了晃眼的陽光之外,一個人影都沒有。

她心裡惱怒的攥緊了拳頭,好幾次都想追出去,找到他,揍他一頓。不過,轉念一想,想著那個書生,在臨逃跑前,不知心裡該有多麼的忐忑的樣子。她最終還是撇撇嘴,自言自語道:,“哼,算你跑得快!”

想著那個書生平日裡風輕雲淡,才華橫溢。而在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做出一昏市井小民的市燴樣子。

貌似,兩個人從認識以來,一共吃了兩頓飯。而且,這兩頓飯,都是自己掏錢的呢!想著每次吃飯的時候,書生liáo起前擺,那一本正經的坐在對面,臉不紅心不跳的等著自己掏錢付賬的樣子。

白素顏緊繃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