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汗,被人無視!
呂恆悻悻然一笑,然後畢恭畢敬的拱手,詢問這個兇巴巴的小女孩兒道:“不知,這位小姐……”
“我不是小姐,我是丫鬟,我們小姐才是小姐。你叫我小姐·那你叫我家小姐,叫什麼呀?”丫鬟語速極快,嘰嘰喳喳的說了一大堆,讓呂恆愣了又楞。腦袋一時間都差點轉不過來。
“你明白了嗎?”看到眼前這好看的書生,偷偷的擦了擦汗。小丫鬟宛若得勝的將軍一樣,眼裡閃過一抹得意之sè·開口問道。
好吧,好吧,剛剛是怪自己裝逼了。
裝什麼大尾巴狼呢!
呂恆心裡暗暗鄙視了一番自己,搖頭笑笑。然後站起來,目光平靜的俯視著這個小丫鬟,咳嗽了一聲,淡淡問道:“明白,說罷,你找我什麼事兒?”
見到這書生一下子像是換了個人一樣·氣質也變得不再那麼和藹親切。就像是,就像是……
丫鬟嚇了一大跳,心裡嘀嘀咕咕的說,就像是剛剛那個來了又走了的老頭一樣。
真嚇人呢!
心裡想到這些,丫鬟又不禁有些生氣。
自己可是代表小姐來的·怎麼能被一個破書生嚇壞了呢。
丫鬟哼了一聲,兇巴巴的抬起頭,與這書生對視:“我家小姐,讓我……來……來給你……”
非是底氣不足,只是當丫鬟抬起頭的時候,那書生的眼神,雖然很平靜。但,平靜的讓人心裡捉mō不定·更不敢嚷嚷了。
丫鬟說著說著·不敢在去看這書生深不可測的目光。心虛之下,不由的低下了頭。聲音越來越小·到了最後,連自己說什麼都聽不到了。
見這小丫鬟被自己嚇得夠嗆,都不敢大聲說話了,呂恆一時間也有些無奈。
搖頭笑了笑,手指揉著太陽xué,語氣也和緩了下來,耐心的問道:“你家小姐,讓你做什麼?”
“我家小姐,我家小姐,說了……”丫鬟低著頭,低聲說著:“我家小姐說,不能白用你的詞,這,這是一兩銀子,就算作是買你的詞!”
說罷,丫鬟哆哆嗦嗦的從袖子裡取出了一小塊碎銀子,然後吧嗒一聲扔在了呂恆一旁的桌子上。
做完這一切後,丫鬟再也不敢跟著書生站在一起,扭頭就跑。
一兩銀子,買剛剛那首千古佳作?
別說是一兩銀子了,就剛剛那首詞,價值便不可估算。怎麼能用錢來衡量呢?
這,這簡直就是對讀書人的侮辱嘛!
看著桌子上那灰méngméng的成sè不假的銀兩,包括臺上的孔康蓮等人心中皆是一怒。對剛剛那女子的歌聲也不再留戀了。他們盯著那桌子上,依然在咕嚕轉著的銀子,面sè鐵青。
更多的人,則是看著這書生,等著他大發雷霆。
只是……
只是,那呂公子,竟然一點生氣表情都沒有,只是在短暫的愣神後,搖頭笑笑,好像,不生氣呀。
看,他竟然彎腰去撿那銀子了。
天啊,他竟然真的去撿了!
諸多學子頓時錯愕之極,對視一眼後,眼中滿是震驚之sè。
呂恆看到這些學子的目光,也知道他們在想些什麼。微微一笑後,掂量著手裡的銀兩,煞有其事的端詳了一番裝進了口袋裡。
“呵,美人恩重,豈能辜負。再說了······”
呂恆掂了掂口袋裡那硬邦邦的,像一杯鋼的銀子,笑了笑,砸吧著嘴讚道:“再說,一兩雖少,但螞蚱tuǐ也是肉啊!”
噗……
噴水聲接連響起,四周昏倒一片!
“恩師,這呂恆······哈哈!”東方先生看到那書生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心中一樂。
憋著笑,壓低聲音,與身旁的孔康蓮說著。只是,想起那書生剛剛一臉讚歎的樣子,心中實在是憋不住,到了最後,終是笑了出來。
“呵,當真如陛下所言。此人風趣,卻也極善應變。不拘一格,真乃奇才啊!”孔康蓮看到的自然比東方先生多。
雖然這書生那番話,有逗笑的成分在。不過,更多的是,用輕飄飄的一句笑語,攪亂了眾人期待看熱鬧的期待,也不讓自己尷尬難堪。
雖然看似很平常的化解手段。
但以小見大,孔康蓮仍然是對這書生,如此嫻熟的轉化之術,讚歎之極。
呵,真是好手段!
因為呂恆巧妙-的化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