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忘記疼,又是一臉憎惡的鄙視·深惡痛絕的罵道;“書生誤國,真是一句至理名言啊!”
“王爺,您這一句話可是打翻了一船人啊!”張文山當即表示抗議,開什麼玩笑,他自己就是書生,看到王爺這位軍方的代表人物,當著自己面直接鄙視天下讀書人·他雖然知道武寧遠是一時jī憤才如此說·但心裡怎麼也爽快不起來。
“這一船人·十有**都是漢jiān,淹死也好·早死早脫胎!”武寧遠臉不紅,心不跳,依然是那般滾刀肉的樣子,哼哼道。
哼哼了一陣後,見張文山和一直閉嘴不言的洪胖子,皆是一臉憤憤然的樣子。武寧遠嘿嘿一笑,慢悠悠的liáo起袖子,炫耀了一下自己的肌肉,轉過頭來,看著張文山和洪全道;“怎麼·二位可是不服?”
此言一出,氣憤的張文山和洪全齊齊收聲,咳嗽了一聲後,二人心有靈犀的開始指點著大廳裡的妙曼歌舞,品頭論足。
只是,二人那細微的聲音中,卻是與那歌舞完全無。
“本讀書人不惜的跟你說話!”
“什麼人哪,動不動就動拳頭!還講不講理了!”
而武寧遠歷經沙場幾十年,練就的臉皮豈是這兩句能夠撼動的。聞言後,只是翻了個白眼,然後裝作什麼都沒聽見,伸出手拉著呂恆的胳膊,說道;“別管那倆腐儒,咱們繼續說!”。
呂恆笑著點點頭,正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卻不曾看到了看了那剛剛閉嘴不言的張文山和洪全,此時正轉過頭來,對著武寧遠背後狠狠豎中指。見狀,呂恆啞然失笑,好笑的搖搖頭。
見武寧遠眼中滿是詢問之sè,呂恆想了想後,開口道;“聽聞此人,現在是突厥漢國的中書令?,,問這話的時候,呂恆眉頭微微皺起,不解的看著武寧遠,臉上卻是狐疑之sè。
貌似,這個中書令放在大周成千上萬的官吏中,算起來,也頂多是個三品的官員,而且還是那些清水衙門的官員。地位與權勢,根本與張文山和武寧遠所表現出的擔心不符合啊。
“嗯,是!”武寧遠點點頭,然後看到呂恆眼中閃過一抹不解之sè,也知道他心中所想,笑了笑後,開口問道;“永正可是覺得這中書令,是個小官?”
“難道這中書令很大?”呂恆笑了笑,端著茶,斜視著張文山道。
呃······
武寧遠身為武將,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跟呂恆解釋·看著呂恆那笑呵呵的樣子,心中愣了片刻,然後卻是搖頭笑著說道;“倒也不是很大!只是·····
“只是,他這中書令,在突厥的地位卻是極高!”一旁一直鄙視武寧遠的張文山突然跳進來,插嘴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張文山還挑釁似的飛了武寧遠一眼,那神sè儼然就是,怎麼樣,沒有本書生,你不行吧!
而武寧遠則是哼了一聲,轉過頭去,鼻孔朝天,壓根就不理會張文山這挑釁。
聽到張文山說著馬清源在突厥地位很高,呂恆微微驚訝。想了想後,眼中神sè一閃,抿了一口茶,好笑的問道;“掛羊頭賣狗肉?”。
“哈!”聽到呂恆這很是精妙的比喻·張文山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點頭道;“永正所言極是,正是掛羊頭賣狗肉!表面上是中書令,但是如今突厥的國策,大半都出自此人之手!”
說話的間隙,張文山親自拎起茶壺,給面前三人滿上,自己端起茶盞,抿了一口後,繼續說道;“突厥採用的是他們自己的官吏制度,並不存在這中書令一職,只是,永正為何知道,為什麼,現在突然有了中書令這一看似有些蹩腳的職位?”
“呵,難道是那馬清源自己要求的?”呂恆笑了笑,隨口說道。
只是,他卻不曾想到,自己的一句無心之言,卻讓張文山頓時震住了。
他目瞪口呆的看著呂恆,眼中滿是驚訝震驚之sè。
“呃,難道在下說錯了?”呂恆正端著茶,準備抿一口的。看到這兩人目瞪口呆的樣子,也是愕然了一下,放下茶盞後·訕笑著說道。
“不是!”張文山收回目光,搖搖頭,抬起頭來,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sè,打量著呂恆道;“你猜的沒錯?”
啊?
這下卻是輪到呂恆驚訝了。
自己可真是隨口說的呀!
“的確是那馬致遠自己要求的!”一旁,武寧遠見這呂恆如此驚訝,端起張文山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惹得張文山一陣猛翻白眼。武寧遠自是裝作沒看到,笑著替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