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的這名冊?”呂恆想了想後,搖搖頭,然後指著阿貴,對武寧遠和張文山二人道;“這點…也只有阿貴知道了!”
“哦?”武寧遠好奇的看著阿貴…轉過頭來,與張文山對視一眼後,好奇的問道;“小兄弟是如何拿到的這名冊的?”
“嘿嘿!”阿貴撓撓頭,很直爽的說道;“我是搶到,哦不…是借來的!”
聞言,武寧遠不禁愣了一下。
搶就說是搶,還借?怎麼好的不學,這書生的狡辯和無賴都學到了。
武寧遠苦笑著搖搖頭,轉過頭來,很無語的看著呂恆。
呃………………
這關我什麼事兒啊!
這可都是阿貴自行領悟的,與我無關啊!
平白無故的背了個黑鍋,呂恆很鬱悶。
“糟了!”武寧遠突然臉sè一變…看著呂恆道;“估計對方此時已經察覺名冊遺失…現在恐怕早就逃之天天了!怎麼辦?”
呂恆聞言,倒是不見緊張。看到武寧遠那火急火燎的樣子…便不再挪揄他,笑了笑後,淡淡的說道;“放心吧,那些人早就被控住了!”
“現在,那些人已是甕中之鱉,『插』翅難飛了!”呂恆笑了笑,極為肯定的說道。
“怎麼可能?”張文山與武寧遠同時驚呼,不可置信的看著呂恆。
等看到呂恆從那叫阿貴的武士手裡…接過了一塊玉佩的時候,武寧遠眼裡的神sè,頓時變得精彩之極。
“你,用這塊玉佩,調動了京城防軍?”武寧遠驚喜的問道。
“呵,還望寧遠公,不要怪我si自調動軍隊啊!”呂恆笑了笑,將那玉佩呈送到武寧遠面前,話語中帶著一絲歉疚,淡淡說道。
雖然,自己是為了控制住那些青城妖道,但自己無權si自調動軍隊,這是肯定的。如今,到了京城,沒有跟武寧遠打過招呼,便si自調動城防軍,呵………………
“滾,你小子說什麼呢!”武寧遠心裡非但不生氣,反而老懷甚慰。
看著面前,這書生臉上那淡淡的歉疚之sè,武寧遠沒好氣的笑罵他一句。
真是的,你小子也太不厚道了吧。這麼精彩的抓捕,怎麼地也讓老夫看看啊。
這不動聲sè就把青城妖道擺平,實在是………………
武寧遠捋著鬍子,看著面前的書生,哈哈大笑一聲,心中哭笑不得的道,實在是太漂亮了!
這手,瞞天過海玩的,爐火純青啊!
不光瞞住了安鵬,瞞住了青城道,也瞞過了自己,估計,連陛下現在都不知道呢!。
至於說,呂恆si自調動軍隊這件事。
嗯,反正以前又不是沒做過,而且,好像自己也參與進去了。都做過一次了,還怕什麼呀!
“真是沒想到,剛剛咱們還在為青城道的事情發愁,一轉眼的時間,永正竟然來了這▲一手,呵呵!”一旁,張文山也是甚為高興,捋著鬍子笑著說道,看著呂恆的目光,越發的讚賞起來。
當江寧的時候,呂恆還是個默默無聞的秀才,當時,那兩句秦淮無語話斜陽的詩句中,張文山就認定這小子絕非常人。如今,短短的一年裡,這小子所展現出的實力,當然是讓人不得不佩服啊。
在讚歎呂恆的心思縝密,做事果敢的同時,張文山也有些洋洋得意。
俗話說的好,要想尋得千里馬,伯樂是必須的。
自己在茫茫的江寧人海中,發現了永正這麼一匹萬里馬…是不是也應該得意一下呢。
“不過!”高興完畢,張文山沒好氣的瞪著呂恆,似笑非笑的問道;“剛剛你小子一直眼巴巴的看著我們倆糟老頭愁眉苦臉,是不是故意的?”
此言一出,武寧遠也反映了過來,氣勢洶洶的盯著呂恆,大有你小子不說實話,老夫今天就跟你沒完的意思。
“二位,你們這話從何說起啊!”呂恆一臉無辜的樣子,攤開手,無奈的說道;“呂某絕無此意啊!!”
雖然…說出的話,很真誠。嗯,真的很真誠。至少呂恆覺得自己的演技精湛的無可挑剔。
但是,在武寧遠與張文山的眼裡,這小子那無辜的樣子實在是太假了,讓人看得真的是很……………彳艮想揍他。
深知呂恆為人的武寧遠和張文山…一看這小子那故作無辜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子心裡肯定在偷笑呢。
汗,誰讓自己二人,剛剛只顧著自憐自艾呢!
哎,又被這小子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