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不是我,是我們!”
歐陽莫愁微微一笑,俏臉微紅,輕嗯了一聲。
呂恆開啟地圖,看了一眼後,伸出手指在地圖上比劃道:“先從雁門關出塞,然後到朔方,在朔方停留一rì,往西走河西走廊,看看祁連山的風光。到了北涼州後,往北,去鐵達部落!聽說鐵達部落那地方的草原很美麗的!”
呂恆拿著地圖,出神的笑了笑,很幸福的樣子。
歐陽莫愁瞥了一眼地圖,哦了一聲,輕笑道:“草原美,人更美,是吧?”
正沉浸在幸福回憶中的呂恆,下意識的點點頭。
不過,轉瞬間就回過了神,心虛的狡辯道:“什麼人更美啊,你在說什麼呢?”
歐陽莫愁白了他一眼,手指輕輕託著下巴,仰起頭,眨了眨眼睛,自言自語道:“清霜,蒼雪,咦,這倆女子,怎麼聽得這麼耳熟呢?好像是鐵達部落的公主呀!”
正端起茶杯,掩飾心虛的呂恆,聽到這番話後,頓時嗆得連連咳嗽。
“呀,你怎麼了?”歐陽莫愁故作驚訝,連忙伸手去拍呂恆的背,關切的問道。
“咳咳!”
“呀,你岔氣兒了!”
“咳咳!”
夜半明月,竹葉闌珊。
嬉笑聲如銀鈴般響起,迴盪在竹林中,逐漸化為了甜言蜜語。
昏黃的燈火熄滅,一陣輕柔的喘息聲呻吟聲,如泣如訴響起。
明月似乎也害羞起來,躲在了闌珊的竹葉後,破碎成了一道道銀sè的月光。
翌rì,天氣大好。
碧空如洗,萬里無雲。
前方雁門關的官道上,一隊彪悍的人馬,緩緩醒來,捲起陣陣塵煙
而在這馬隊裡,一輛三匹白馬拉著的馬車貴氣十足。
車簾微微隨風飄動,隱約可見車裡一張傾國傾城的俏顏。
路旁,有策馬而過的公子哥,在驚鴻一瞥看到那車裡的美人後,頓時眼睛都發直了。
不過,還沒等他們接近車廂的時候,就被彪悍的煙雲衛,一把拎起來,扔到了路旁。
哎喲一聲慘叫,公子哥們在家僕的攙扶下,灰頭灰臉爬起來。
就在公子哥準備破口大罵,炫耀一下自己家世的時候。眼尖的管家,連忙拉住公子哥,低聲說,這幫人咱惹不起。
隨後,管家指了指那車子前方掛著的呂字大旗後,公子哥茫茫然的問了一句,呂,誰啊?
管家眼中滿是敬畏之sè,低聲道:“最近,朔州府傳聞帝師將巡查雁門關。如果老奴估計不差的話,這隻隊伍,應該就是帝師的隨行衛隊,煙雲衛了!”
“也就是說?”公子哥的聲音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一樣,怪異之極。
管家捂著額頭頭,滿頭黑線,搖頭嘆氣道:“也就是說,公子爺,您剛剛調戲的,是帝師的家眷!”
白麵公子哥,頓時呆若木雞。
進了朔州府的時候,已是夕陽西下時分。
夕陽晚照,晚霞滿天。
街上,行人匆匆,各自返家。
不多時,街道上便是空曠一片。
呂恆一行人,在城內一家名為同福的客棧門前,卸下了新囊。
殷勤熱切的店小二,上前來,彎著腰,唱了歌肥喏。熱情的將呂恆一行人迎入了客棧中。
訂了房子,賞了店小二一兩銀子後,在店小二那感激不已的目光中,阿貴瀟灑轉身下樓、
呂恆坐在桌子前,正與歐陽莫愁姑侄倆說著明rì行程。見阿貴走來過,笑了笑,指著椅子道:“坐!”
阿貴嘿嘿笑了笑,撓撓頭,卻是沒有坐下。而是目光古怪的看了一眼兩位夫人,然後走到呂恆身邊,附身在呂恆耳邊低聲說道:“公子,天字號客房不夠了。只有一間,您看,您和兩位夫人怎麼住?”
“什麼兩位夫人?”呂恆瞪了他一眼,隨後,心虛的看了一眼一旁的歐陽如霜,見她像是沒有聽到一樣,依然神sè如常。呂恆這才鬆了一口氣,沒好氣教訓阿貴道:“明明是一個,哪兒來的兩個?”
阿貴連忙點頭,一臉肅然的改口道:“對,對,是一位!那公子您準備怎麼住?”
“我跟你擠一塊不就得了?”這個問題不是很簡單嗎,呂恆笑了下,隨意說道。
阿貴連忙搖頭,正氣凜然道:”那怎麼行,我可是答應了杜十娘,要為她守身如玉的!“
正端著茶盞抿茶的呂恆,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