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還向她要荷包香囊這些容易引起爭議的東西,到底是真心還是戲弄,又或許只是他無聊時的心血來潮。
嶽淡然往最好的方向安慰自己,心裡面竟也生出些期待。
只是……
到底要繡什麼才好?
比翼鳥,連理枝,鴛鴦戲水……都不妥,太直白太失禮。
思來想去,惟有繡龍,既符合太子殿下的身份,又不會顯得唐突。
繡什麼龍呢?飛龍在天,九霄龍吟……或是雙龍戲珠?
搖搖頭,甩開腦子裡那些沒來由的念想,最終就只描了個龍游祥雲的花樣。
嶽淡然每日裡空閒不多,僅有的一點睡眠也全貢獻給了荷包上面,繡過了覺得不好,重來再重來,幾次三番的成品半成品要堆成小山了。
盡心竭力完成的傑作,卻並沒如約得到召喚。之後嶽淡然也曾偶遇過歐陽維一回,那人像是忘了有繡荷包這碼子事,一個字也沒有問起過她的針線。
又過了不久,兩人再度擦肩而過,嶽淡然在行禮低頭時,瞄到了歐陽維龍腰帶上繫著的新飾物——一隻鴛鴦戲水的荷包。
手工精巧卻還不及上上成,應該出自大小姐之手。
嶽淡然盯著那荷包看的飄離了神,很想對自己說這樣好,這樣她就鬆了一口氣,可惜無論怎麼自說自話,都掩飾不了心中的失落。
畢竟這些天廢寢忘食的用工,全部都悲催地打了水漂。
歐陽維似乎也感知到了嶽淡然的茫然,眯起眼笑著問,“你盯著我下面看什麼?”
自卑與自憐兩種情緒作祟,連日熬夜的兔子眼竟平白無故有些酸澀。究竟還要努力多久,才配站到他身邊的那個陰暗角落,一廂情願的犧牲又是否值得?
歐陽維見她神情蕭索的發呆,說了一句什麼想把她從她自己的世界裡引出來;可惜陷入深沉之後的嶽淡然竟眼不見一物地怏怏離去,歐陽維之後說的話,她連半個字沒聽見。
嶽淡然心魂落魄,態度同從前大不相同,失禮的徹底完全,搞的歐陽維原本還不錯的心情也被破壞了。
待到晚間,嶽淡然將連日來努力繡出的那些成品半成品全祭奠了土地公公。
可能是連日熬夜熬出了習慣,如今沒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