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尋常的意味,趁著空閒在他手上寫字:皇后要見我?
歐陽維將人摟的緊些,“我倒要看看他們耍什麼把戲。”
不出多時,祁總管跟著領路的僕從來到王駕前,規規矩矩行了禮,滿臉帶笑只等歐陽維開口問他。
“昨日我進宮面聖,皇后娘娘並沒提起要見內子,今日傳召卻是為何?”
祁總管笑道,“娘娘昨日應承王爺時就想著見見王妃,只因皇上在旁沒敢開口,回去之後一直牽腸掛肚,這才吩咐我來傳話。”
歐陽維笑的很是玩味,“皇后娘娘身邊沒有指使的人了嗎?怎麼勞動祁總管親自來?”
祁總管也不避諱,“按說皇后娘娘要傳誰進宮,本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是王妃身份尊貴,不比尋常命婦,要傳召王妃自然要先稟報皇上。皇上應允時我在身邊,就順便遣我來了。”
好一個順便!
歐陽維磕著牙,似笑非笑,“只是內子如今身患頑疾,目不能視,口不能言。我又被陛下下了禁足令不得出府,怎能放她一人出去,要是進宮的途中有惡徒心生歹念,她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出了什麼事豈不糟糕?”
祁總管忙賠笑,“王爺手眼通天,文京城誰敢在您眼皮底下弄巧。我們這些大內當差的,對王妃只有恭敬,絕不敢放肆。”
歐陽維明知祁總管是在諷刺他於京城各處安插奸細,臉色微灰,“愛妻心切,不敢讓她獨自出門,不如祁公公回去稟報,再有三十餘日,內子便可痊癒,屆時再拜見皇上皇后不遲。”
祁總管一臉為難,“皇后傳的雖只是口諭,卻也是諭旨,要是奴才請不著王妃,豈不是犯了抗旨不尊的罪名。”
好一個抗旨不尊的罪名,端出來嚇唬誰呢?
歐陽維滿心不在乎,哼笑道,“皇后要見內子,便請移鑾駕出宮入府來相見。”
祁總管臉成一團,不敢說個不字,訕訕走了。
嶽淡然心中忐忑,拉著歐陽維忙草書了幾個字:如此囂張跋扈可妥?
歐陽維笑道,“若皇后真為見你而見你,自然會移駕前來;若她別有用心,就別怪我不給她顏面。”
話說的狂妄,嶽淡然卻不得不承認他所言非虛,沉默半晌方才戰戰問:皇后是怎樣女子?
歐陽維在腦子裡勾畫出皇后的音容笑貌,嘆道,“聞人驕閨字鐵雲,傳說是北瓊皇室最聰明睿智的女子,為人謙和大度,心思縝密,稱得上是母儀天下的不二人選。”
皇后真不是人人都能當得了的,若不是謙和大度的女人,恐怕容不下後宮那麼多同她分丈夫的女人。
嶽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