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勉強商量,一個定要打司馬懿,一個狠下心要追擊魏延和曹彰,南轅北轍,意見不能統一,時間就那麼過去了,以前金太陽在,還可以及時作出決定,現在就難辦了。
魏延往攻大丘,林海雪原,白茫茫一片,士兵們風馳電擎,景物迅速向後退去,保持中速長衝程,天公又做美,沒有下雪,自獸爾(今韓國釜山)至大丘120多公里的道路,帝**僅用了七個半小時的強行軍就衝到!
當時帝國已經大搞福利和諧社會,很少築城,帝**得以暢通無阻進入大丘,分兵兩路,一路去找物資秘密貯藏點,一路入城破壞倉庫。
這回就大不一樣了,大丘幾千還沒有得到訊息的雜牌棒子以為還是以前的環境,跑過來想“欺負”帝**,魏延一聲令下,士兵們抽刀,狠狠砍下,砍掉一大片,瞬間幾百個棒子倒在血泊中。
棒子們呆若木雞,然後一鬨而散,帝**遂找到地點,大肆破壞。
當他們再度合兵一處,撤退回獸爾,身後熊熊大火和滾滾濃煙,魏延破壞倉庫,把糧食、被服、兵器和各種生活物資燒得一乾二淨之外,路上見到屋子,就統統燒掉,走一路,燒一路,燒得祝融下凡,火光沖天。
魏延為人穩妥,當天做完壞事,次日一早即時撤回獸爾,他的五千人馬一回去,海港就穩如泰山。果不其然,棒子高層總算統一了思想,當天棒子們不住地試探,第二天想發動進攻時,魏延一回防,棒子們只能悻悻而回。
曹彰就貪玩多了,他也在很短時間內進抵晉州,倒沒遇到多少敵人,也沒有殺多少人,把晉州全面破壞後,並不回去,第二天直撲向光州。
光州,位於三韓西側,是座較大的城市,帝國的部隊抵達,光州近萬人組織起來,進行抵抗!
這部分棒子兵器簡陋,訓練不足,不過相當頑強,直殺得觸目驚心,屍橫遍野,血肉模糊,雖然上萬人戰死了八千多,也弄得曹彰五千人馬有三千多的傷亡(戰死不到五百,小傷也算)。
這下曹彰的牛脾氣可發了,下令道:“屠城!”
臨行前,司馬懿說過先不大肆殺人,絕對不是因為愛惜棒子,是因為帝**尚沒大至,搞出血案,怕引起激烈反抗,不利日後戰事。等到人馬到齊,一聲令下:“殺!”殺個七零八落,就算棒子想雄起,力量已經被嚴重削弱,也就無力迴天了。
曹彰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的部隊傷亡大半,哪能忍得住氣,士兵們更是火起,揮動大刀,執行三光!
殺光、搶光和燒光!曹彰縱部製造了《光州慘案》,成為日後帝**血洗三韓的開端。
帝**隊傳統,女的留下,不殺也不奸。凡是男的,全部殺死,屠殺的製造者榮曹彰後來和人談起《光州慘案》,他毫無人性地說:“和屠宰牲畜沒有什麼兩樣,棒子們往日的威風已經蕩然無存,他們向我們苦苦哀求,我們當著他們妻女的面殺死他們,光州大約有幾十個婦女因為受刺激過度而發瘋。”
約有五萬人口的光州,近二萬的男性倒在了血泊中,成批成批的三韓棒子被殺死在街頭,帝**到處搶掠、放火,以至入夜時,天空是一片灸人的血色,一間間燃燒著的屋子就象一座座的火炬那麼醒目,火光照得夜晚居然有如白晝!
從來就沒有秋毫無犯的軍隊,戰爭機器一旦開動,作為上位者的傢伙們完全有能力洗牌和下注,但就連他們也不能確實塵埃落定時是怎麼樣一種格局。老祖宗是一點沒說錯的:“兵者,兇器也!”
如今曹彰的部隊,包括傷兵,都在興高采烈地大做壞事,給棒子們帶去了恐怖和死亡,不過他們沒有得意多久,他們毀屍滅跡,把屍體投進火堆中人肉燒焦的惡臭,嗅到的人全都吐得翻腸倒肚。
挾著一萬多經過挑選的婦女,帶著搶來的細軟,曹彰落荒而逃,狼狽地撤出了光州。那煙和死人的惡臭如此的可怕,以致於士兵們的衣服盡是那種噁心味兒!
作為高層將領,三國聞人,他們基本上每人配備一部“傳真機”,能夠進行全息形象傳輸,曹彰接通司馬懿,彙報此事,稍帶半點難為情。
司馬懿倒不責怪他,稍稍思慮後道:“你們帶著拖累,道路不好走,我們暫時沒有多餘兵力接應你。這樣吧,你退向西邊沿海的水浦,那裡有錨地,正好回昌黎接我們部隊的船隊經過那裡,你可以把傷員和婦女放到船上帶走,至於你們……”
曹彰搶著道:“下官還有三千人能作戰的,我們留下打游擊!”
司馬懿應允了,不過要求他在沿海一帶活動,至不濟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