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啊!刀光閃過,棒子不甘心地被睜大雙眼,被一名帝國兵把他的頭給砍了下來!
就在魏延大顯身手之際,徐盛也奪目出彩,不過比起令人看得賞心悅目的魏延用棒子痛擊棒子,他就顯得血腥多了。
他用上了羅馬式短劍,兵器盡走短線,在千變萬化的戰場上,想的是以最小的代價,最快的速度殺死敵人,絕不浪費一招一式,
徐盛很會殺人,也很能殺人,劍走偏鋒,盡是刺眼、割頸動脈、捅胸口的狠毒招式,他嘴裡數著數:“1、2、3、4、5……三聖啊,保佑我殺足一百個,我就給你們燒高香!”
1、2、3、4、……、97、98、99、100!賓果,一百個大滿貫!
……
慢鏡:成千上萬的人在戰場上浴血奮戰,棒子們拿著兵器,奔騰踴躍,向前猛衝,迎面射出了猛烈的箭雨,衝在層層波浪前頭計程車兵就象被收割的麥秸倒了一片、又倒下一片,鮮血流出了,很快就凝結成紫黑的一團……隨著淒厲的軍號聲和喊殺聲,帝國計程車兵追擊著潰逃的棒子,另一群棒子吶喊著迎上,大家手中的兵器都閃耀著可怕的光芒,恰似兩股白亮的波濤閃著耀眼的浪花很快匯合在一起,擠出了血紅的浪花!短兵相接、慘烈的格殺……
帝國的強盛史,就是一部血淋淋的殺戮歷史,再沒有第二條路可走,只有強者才能得到尊重,要想得到尊重,必須遵循國家利益高於一切的法則,殺出一條帝國之路!
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
帝國的軍旗,就在鋪滿了棒子死屍的戰場上迎風飄揚著,殺聲漸漸遠去……
第二十三節 棒子夷族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按《大元律》:造反者夷族。三韓土著加入帝國,不以帝國子民為榮,一心造反,妄圖推翻帝國,實屬罪大惡極,應按《大元律》將三韓土著誅連九族,不過仁慈的皇帝赦免了所有的女人,只誅男性,女的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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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鬥結束了,棒子已經全然喪失了在正面戰場擊敗帝**的希望,唯一盼望著能夠使用陰招對付帝**。
由於棒子出千被捉,司馬懿宣告他將不會遵守一個車輪高度的協議,今後見了棒子男性統統殺掉。
不過,宋成憲遣人送信,說他留了一手,還扣留著陸續捉到的一百多個華族,問司馬懿想怎麼著?
司馬懿即時軟了下來,宣告暫時不採取行動,大家以和為貴!
帝國說不受人質的威脅,但也有要盡力救人質出來之說,如今司馬懿胸有成竹,他當然想得全功。
現在風氣改了!往時說蟻民,老百姓不值錢,皇帝在國內透過司法分開、ICAC(廉政公署)和鄉議局多種手段,讓所有的人都明白,人是最寶貴的,皇帝是神,在神眼中,任何子民都是平等的,他現在就開始樹立起:“哪怕你權位再高,但只要你侵犯到帝國一個合法子民的利益,你就會有大麻煩!”
司馬懿不急,在等,等後繼部隊的到來。反倒是曹彰在水浦(今韓國南部港口)處鬧得甚歡,雖然他只得三千人,造成的危害卻遠遠比司馬懿部屬厲害得多了!
曹彰沿著海岸線,選了一個地方立寨,居高臨下,位於海軍的炮艦的射程之內,豎起嚴密的關防,留一千人把守,率另外二千人出處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壞透了,弄得到處是死屍,遍地是廢墟,簡直是頭頂生瘡,腳底流膿的人渣一個。
當時帝國的將領極有性格,司馬懿說與棒子有約定,不能隨便殺人,曹彰睬他都傻,左耳入右耳出,當做沒聽到,反正將在外有便宜之權,又不是造反。司馬懿隻眼開隻眼閉當假裝沒看見曹彰在做什麼。
這一帶備戰情況極差,棒子雖然還有不少男丁,只是棒子的上層他們作夢也沒有想到,他們選了一個太“好”的時間造反了。
按棒子們設想(學中國兵書的),冬季下雪,大雪封山,草料難以補給,素來不能進兵,打仗的最好時機是秋高氣爽之季。
可是在新時期的帝**隊,按一個步兵將領的話來說:“我們最討厭的是陰雨連綿,一下雨,道路泥濘一片,供應線全泡在水裡,根本動彈不得。其它的?……”他低頭想了一下道:“似乎沒有了……”
說沒有二個字,當然不把冬天包括起來,冬天對於帝國來說,是不成問題的。正如以前黑夜是弱兵打強兵的最好時機之一,但到了米帝時期,本來米帝已經夠強的了,偏偏它最喜歡打夜戰!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