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多交點朋友也難怪。”雖然意思也是幫陳信開脫,不過陳信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黃祥忽然又說:“這裡提醒一下諸位,陳宗主的私人事情我們不可再說,這種傳聞媒體特別愛報導,對我們的所有行事都沒有幫助,若是被人問及,還必須加以否認。”
這句話雖未明說是誰,但是直指藍任,藍任忍不住說:“這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黃群說:“聯邦是一夫一妻制,陳宗主又是鳳凰星之長,若是這種傳聞出現,可能會使輿論對陳宗主產生負面的批評,對結盟、蒂交、彼此約束上的談判,不但會使我們落於下風,甚至談判可能因而破裂。”
“這麼嚴重。”藍任疑惑的說:“老黃,你不是在唬我吧?”
黃祥還沒答話,葉宇開忽然插口說:“還好陳宗主的兩位密友,相處愉快,就算不小心訊息洩漏了,殺傷力不會這麼大,不過還是會有影響的。”
藍夫人見藍任又說錯了話,只好搖搖頭說:“藍任,你就少說兩句吧!”又對陳信說:“陳宗主,不好意思,藍任就是心直口快,說話不經過大腦。”
陳信被大家這樣談論自己的事,這份難過就不用提了,這時藍夫人這樣對自己說,只好強笑的微微搖搖頭說:“是我自己不好。”隨即低下頭不再作聲,心中卻又想起了林穎雅,一陣冷汗突然冒起,難道自己還想一錯再錯?
田執事見氣氛尷尬,於是笑著說:“陳宗主無須自責,這正是惟英雄能本色。”
陳信卻也只有搖了搖頭,回以苦笑。
這時風書雄忽然說:“不好。”
“怎麼不好?”黃祥問。您閱。讀的電子書來自ωωω;ū�dtxt;Còm
“陳宗主的朋友半個月後就會回來地球,這事一定瞞不了人。”風書雄說。
這下麻煩了,就算兩女不說,其他的人又怎麼忍的住?似乎是非曝光不可了,一陣沉默後,葉宗主說:“黃宗主,媒體還是你比較熟,你來想辦法。”
黃祥沉默片刻,點點頭說:“看練長風剛剛的反應,現在陳宗主在地球人民的心目中,只怕已經成為偶像……只有這樣了,等一下分組之前,一定會有記者湧入,乾脆讓記者問幾個問題,要是記者問陳宗主有關最難忘的事,或是記憶最深刻的事,或是鳳凰星上的回憶之類的事情,陳宗主就回答說最難忘懷的是兩位紅粉知己。”
“什麼?”陳信嚇一跳:“黃宗主,您不是在開玩笑?”
“這跟我說的有什麼不同?”藍任有點委屈的問。
“大不相同。”黃祥說:“一來說法不同,較能聽的入耳,二來由陳宗主自己說出,比起他人口傳要好上許多,二來陳宗主只要深情敘述,最多被視為風流,不會被譏為下流,四來陳宗主坦誠說出,自然而然使人去除欺騙感情的聯想,五來以知己為名,想像幅度大增,既非夫妻,不致使部分崇拜者由愛生恨,支援轉為唾棄。”
“這麼多好處?”藍任瞪大了眼說。
“不過這樣一來。”黃祥搖頭說:“陳宗主的風流美名是跑不掉了,仰慕者恐怕會紛紛送上門來,想成為陳宗主的紅粉知己。”
這還得了?陳信愁眉苦臉的說:“黃宗主,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黃祥說:“以我的經驗,瞞不了的事情,最好是乾脆不瞞,陳宗主一定要聽我一次,不然只怕鳳凰星的未來命運又會多生變數。”
這頂大帽子扣下來,陳信只好認命,嘆口氣說:“這樣一來,我會不敢回去南島見我的朋友了。”
黃祥說:“可是陳宗主不要忘了諾麗雅議事還在等您。”
陳信知道黃祥是提醒自己,還必須與諾麗雅有所接觸,只是礙著田執事在一旁,不好直說,陳信也只有搖頭嘆息,不再說話。
過了片刻,練長風回來了,進門就說:“稟告諸位,合於資格者共三千七百餘人,已經集合於最大的風揚教室,另外記者群似乎已經發現諸位來到中心,我已經派好人手,等一下會阻止他們跟進去。”
田執事笑了笑說:“長風,不要攔記者,幾位宗主準備順便開個記者會。”
“這也不算記者會,只能算是答覆幾個問題。”黃宗主說:“長風你過來,我告訴你等一下如何控制場面。”
待黃祥對練長風面授機宜後,眾人才開始出發,往武研中心另一端的最大間教室——風揚教室飛去,才出樓外,一群頭上戴著錄影眼鏡的記者,已經往這裡衝了過來,沒戴眼鏡的想來是裝了超微型的錄視鏡,而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