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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留了幾分,要擱在邊塞那會兒,人家的娘都有得他罵的。可這會兒他是實在忍不下去了,就算沈嘉是人家挑剩下的怎麼著了?他就是稀罕,礙著這丫的什麼事兒了?這情他偏就不領。再說這人說話,怎麼聽怎麼不順耳,心裡一股無名火就升了起來。

二皇子見他說著便動起手來,一點不念祖宗情分的,面子上掛不住,還真跟那兒撒起潑來,一個勁兒地直嚷嚷:“打呀!你有膽就動手打呀!還真以為自個兒是個什麼角色了不成?你父王是皇奶奶的親兒子,我父皇就不是了?”

說起來,他家那位還是九五之尊呢!他就不信這丫的生了個豹子膽兒。

就紀策那性子哪經得住人這般激的,先前兒聽著他那話就火了,不是擱這兒強壓著嗎?被他這一挑,這火大發了的爺哪還忍得住手?真揮起一拳便揍在了二皇子嬌貴的臉上,留下一處血紅的印兒。

見著這邊兒動起手來,方才那幫粉頭立馬驚呼著四處逃散開了,連邊兒都不敢沾,就怕這血濺著她們身上似的。

二皇子怎會是紀策的對手?那是一拳還擊之力都沒有。

好在紀策念著他是自家兄弟,姓著一個姓兒,沒真下狠手,就那麼隨意賞了他兩拳便丟開了手。

二皇子癱坐在地上,捂著臉上紅一塊兒紫一塊兒的痛處,便嚷了起來:“你等著,回頭看我父皇怎麼治你的罪。”

紀策瞅著他那半死不活的樣兒,呵呵兩聲笑,“不是你叫打的嗎?難不成捱了拳頭,自個兒說的話都不記得了?”

說完他也不理二皇子跟那兒潑婦似的吵了,拍拍手自己走了,身邊兒沒一人敢上前去攔。這會兒他才覺得今兒這酒喝舒坦了,還真當他不敢動手呢?他紀策又不是姓慫的!

可他這一走卻沒聽見人家後頭說的話。

方才被這二皇子瞄了一眼的人,這會兒才上前將他扶了起來,一邊兒撣著二殿下身上的灰,一邊兒擱那兒勸:“這事兒都怨我,勞動了殿下不說,還讓這小子撒了頓野。您就別跟他計較了,我琢磨著世子這會兒也是入了魔,指不定也多喝了兩杯。回頭等他酒醒了,自是會來賠不是的。”

二皇子聽著這話,一下拂開這人的手,火著說道:“我就不該來攙和你家妹子這事兒。這回我可是瞅明白了,這丫的心裡就沒怕個人。回頭你自個兒想辦法去,今兒這狀我是告定了。”真當他會來賠不是啊!

作者有話要說: 真是一孕傻三年,

又忘記更新了,

過了時間才想起。

☆、20

沈府這邊兒,秦宇還沒跟爺碰上頭呢!沒想便跟太師府裡聽來了一件了不得的事兒。

今兒沈太師回來得晚,一回府便黑著臉,沒一會兒將屋裡待著的沈家兄妹倆叫去了他書房。三人跟裡邊兒說的那些話,他在門外都聽了個明白,敢情爺連二殿下都敢揍啊!難怪人家沈府一家子都怕了他,正跟屋裡商量對策呢!

但秦宇擔心得更多的是自己的腦袋,王爺不是正趕回京城嗎?要讓他老人家知道了爺惹出的這禍事兒,指不定回頭怎麼收拾他呢!揹著王爺,與爺一道偷偷回京已經是大罪一條了,還沒看住爺那火爆脾氣,他覺著自己這腦袋怕是就快要挪地兒了。不被王爺切下來當凳子坐,恐怕也得砸個稀巴爛。

爺咋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呢?真當了這京都城還是邊塞的校場啊?之前不是和王爺約法三章,回京絕不惹是生非的嗎?

尋思著這事兒,秦宇好不容易瞅著空檔溜出了太師府。趕緊回到之前他們落腳的客棧,打算留張字條給爺問問這事兒,回頭也好在王爺跟前兒有個交代。

可一推開爺那間屋子的門,便瞅見了窗邊兒坐著的人。

紀策這會兒閒著沒事兒,又不想在宮裡待著發悶,偷偷溜了出來正在琢磨是不是該去見見媳婦兒。

秦宇見到爺那姿勢便捂住了頭,他還跟這兒悠哉著呢?難不成宮裡的事兒已經被他擺平了?

紀策這會兒擱那窗邊兒坐著,兩條腿兒悠閒地放在身前的茶桌上,手裡端著杯冒著熱氣的茶盞,一口一口地抿著,尋思著順心事兒。聽到房門口傳來的聲兒,他才回了下頭,見是秦宇,又打趣地罵了聲兒:“當這兒中軍帳呢?門都不帶敲下的。你那手要是留著沒處用,爺回頭替你卸了它如何?”

秦宇哪有心思跟他說笑,趕緊上前問:“爺,昨兒人家又怎的惹著您了?”

好歹對方也是個皇子吧?您這也太不給皇上留面了。看來還是得早點兒辦完事兒回到爺身邊兒跟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