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自己的衣服怎麼跑到床底下去了。
小青感覺到屋裡進人了,以為是誰呢,於是就從被子的縫隙處往外看。
“二蛋,怎麼是你啊,嚇死老孃了。”小青猛地掀開被子,春光乍洩也毫不在意。
二蛋正在提褲子呢,聽到小青說話就望了過去,然後褲子就提不上了。小青撲哧笑出聲來,看看自己完美的軀體,自己都喜歡的不得了,別說男人了。小青自信自己完美無瑕的**,不比微微和詩詩的差。
“小青,問你一個問題?”二蛋皺著眉頭說道,褲子暫時提不上去就先放著,遲早能提上去的。
“恩,說吧?”
“你知道公蛇和母蛇的區別嗎?”
小青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二蛋,心想這傢伙腦袋不會被燒糊塗了吧,要不然怎麼會問出這麼一個非人類的問題呢。
小青把枕頭砸到二蛋身上,翻了一個白眼,自個穿衣服,文胸先穿上,沒有搭理二蛋。
二蛋把枕頭撿了起來,朝小青位置走了兩步,然後坐在床頭。
“我是認真地,你到底知不知道怎麼區分蛇的公母啊?”
“你是正常人嗎?”
“額,我不像正常人嗎?”
“你要是正常人,就不會提出這麼一個不是正常人的問題。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啊!”小青可愛的摸了摸二蛋的腦袋,不燙啊,然後小青轉過身,玉背對著二蛋,說道:“幫我把文胸扣上。”
屋外冷風嗖嗖,屋內春光明媚,二蛋哪裡還管公蛇母蛇問題啊,兩隻手在小青的玉背上輕撫,心裡面嘖嘖稱歎,真的是潔白無瑕啊。
“你到底會不會扣啊?”
“哦,會扣,當然會扣了,堂堂七尺男兒,連女人的文胸都扣不好,還指望什麼闖蕩江湖啊!”
女人?二蛋剛才提到了這個字眼。小青一陣黯然神傷,自己現在是女人了,再也不是女孩了,人生步入了一個新的軌跡。
女人的第一夜都會有那個啥的,血跡。小青想到之後一下子就把被子掀開了。
“姑奶奶,你幹嘛?還沒扣好呢。”
小青眼睛在床單上來回掃蕩,床單就那麼大,有沒有血跡一眼就看得出來。小青心都涼了,突然哇哇大哭起來,因為沒有血跡。
二蛋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啊!心裡面一些小想法還是有的。不會小青妹子突然後悔把第一次交給自己了吧?乖乖,要是這樣的話,賠都賠不起。
不管小青妹子出於什麼情況大哭,二蛋先把小青摟在懷裡安慰一番。約莫五分鐘之後,小青哭得累了,眼淚流完了。
“這真的是我第一次啊!怎麼沒有血跡呢?”小青抽噎著說道。
“血跡?啥血跡?”
“女孩子第一次都有的那個,可是我沒有,可怎麼辦?”
二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沒流血又怎麼了,我相信你是第一次不就行了。”
“可是別人第一次都流血,為什麼人家第一次沒有呢?”小青哭鼻子道。
還得從女性生理學這個深度講起,八個層面,九個角度。
“所以說呢,做過高強度運動的妹子,像女兵啊,女運動員啊,還有你這種從小練武術的妹子,處女膜是很容易撕裂的。所以初夜就見不到血嘍。”
“嗚嗚,我好可憐。”
“有啥可憐的,我對你好就是了。那個,下面還紅腫嗎?”
“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二蛋趴在小青下體上面看了一眼,腫得厲害,畢竟小青不能和雨婷比。雨婷孩子都生過了,再豺狼虎豹人家也不怕。小青是第一次,二蛋這廝竟然也豺狼虎豹。
“啊啊,有用舌頭治病的嗎?……”
二十分鐘之後,樓下,沙發。二蛋抱著膝上型電腦搜尋公蛇與母蛇的問題,小青在吃早餐。
“找到了嗎?”
“找到了。”
“他們有什麼區別呢?”
“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去你的。”
網上的資料寫得都很清楚,母蛇到了發情期,生殖器外翻,菊花乍現。二蛋在靈蛇尾部看到的那朵菊花,肉呼呼的很柔軟,就是靈蛇的生殖器。
二蛋很慚愧,搞錯了人家靈蛇的性別。這也不能怪二蛋,誰他媽的見到蛇會想到公母問題啊!
下次二蛋見到靈蛇要說一句,靈蛇妹子,對不住了。
吃完飯,小青去了詠春拳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