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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一指還擱在脖子上一滑,笑地不知有多戲謔,

他臉色僵了下來,微眯著眼撫上我的臉頰,“怎麼,你見著他了?”撫摩改掐了,咬著牙說,下手很重,

我右臉被他掐著,很疼,卻依然笑著,“見著誰了,見著閻王最好,”

“你就這樣不讓我好過?!”他一下發了怒!吼地臉通紅,抓著我的手腕,連拽帶拖地就往旁殿裡拽!

所有人全嚇著跪了下去!也許他們沒見過嬌弱的小王爺這樣狂躁地發過怒,這樣形於外的發怒——

“你想見閻王是不是,我讓你見,我今天就讓你見!!”

我腳上有腳鐐拖著,再加之腿又麻,他又是不多見的發狠勁拉拖著,我摔倒在地上,他也不管,也不管自身形象了,生拉硬拽只往旁殿拖,

“殿下,殿下,”

“殿下息怒,”

奴才們都跪著爬過來要靠近,他拖著我,發也散了,衣裳也亂了,指著那些奴才,“滾!滾!都給我滾!誰敢進來,殺無赦!殺無赦!”

還有誰敢靠近?眼睜睜,看著瘋狂的他拽著狼狽的我————偏殿的門重重合上。

老子這可不是自找苦吃?就是自找的!我甚至確實需要一些重重的刺激來緩解多日以來由於隱忍、算計、擔憂帶來的沉悶,還有,剛才習寵的陌生————硬生生逼出點兒絕望————

陰影下,我看不見他的臉,可我能感覺他怒氣生生地注視,那彷彿想生剝活吞的瘋狂——他撲過來時,我竟然沉沉笑出聲來,

“佛隅,你個賤人,賤人!你想死,我讓你死,我讓你去死!————”他瘋狂地撕扯著我的衣服,狂亂地,嘶啞地吼著,當觸及到我的肌膚————他狠狠地咬上,狠狠地————我感覺一串冰涼的水滴觸及到深深的牙印上————

也許,就這麼一霎那,我被那冰涼驚地————柔軟不堪。他,他哭了?

你是個神經病,想把他也逼成個神經病?————哦,不,他本身也是個瘋子,情緒比你激盪地還瘋狂,你怎麼逼得了他?————再怎麼說,他也才十四歲,你明知道你對他有影響,怎麼就真的見不得他好?————他好了,也不見得就讓你好過————他只有十四歲,你二十六了,跟個小孩子出氣,你仗義嗎————

“承陽,你,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撫摩著他的頭,我突然溫柔地嘆息,正彷彿要把我咬碎了的承陽突然愣住了!我看見他在我胸前抬起了頭,清清楚楚,臉頰掛著淚。

抹上他的淚,我微微笑了。

“你,你說什麼,你又想搞什麼鬼,——”

他是真在乎你,瞧那瑩瑩帶著委屈痛恨的雙眼,我抬首吻著了那雙眼,“我沒騙你,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他愣在那裡,呆呆望著我,“我,我想看,——…”

()

我知道他想看哪裡,每次Zuo愛,他想鑽進我雙腿間,都被我踢了出去。他可以進去,可卻不能看那裡,不是對他,對以前所有床伴,我都沒有張開雙腿讓他們注視的習慣,就當我有一種變態的害羞吧。

慢慢地曲起雙腿,————黑暗裡,我感覺到了他的注視,那樣火熱,那樣炙烈,

“看見了嗎,”

“看見了,”

“漂亮嗎,”

“和你一樣美麗,”

空曠的大殿,冰冷的地磚,迷一樣的呢喃————

我感覺到了他舌尖的溫度,輕輕的,依戀的,那類似虔誠的深入———我輕輕呻吟著,抱緊了雙腿間的頭顱——

感覺他要覆上身來,“不,”我緊緊環住了他的腰身,

“佛隅,我——”男孩兒快哭出聲,他難受,我知道,可我不想讓他這樣結束,

“慢慢起身,乖,慢慢——”我扶著他的腰身,讓他慢慢站起。斜坐在地上,一手支著手,我握住了他已經堅硬甚至在顫抖的分身,望著他哭泣的臉龐,我銜住了它————緩慢的移動,溫柔地轉著舌————

“佛隅!!”大喊著。

一串白色的液體從我嘴角流出。

“你都吞進去了?”

他跪在我面前捧著我鼓起的腮幫子問,既驚又羞。我直點頭。

“佛隅”你知道要個王爺,還是個城府這樣重的王爺露出這樣的表情…該多麼不容易。憑良心講,一直到後來,承陽確實再沒有對任何人展露過這樣透明的感情,感動。

我壞笑著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