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老子就沒板眼跟他們也玩兒陰的?
再望向承陽,那小子看著我似笑非笑,淡淡然然,我怎麼覺得,這廝還是一肚子壞水————
習沫是個醫生,所以他有一雙漂亮到變態的手。別怪我這樣形容,我覺得能靈活拿手術刀的十指再纖美修長也會沾染冷酷,那種淨白中能看到透青血管的冷酷無情————此時,這雙手正按在夕陽餘暉下的窗稜上,它的主人漫不經心的看著我。
此時我正站在鏡子前赤著上身紐身套進這件Valentino。是的,如果真要名牌加身,我是個地道的Valentino控,我鍾愛它的黑色、美豔灼人、憂鬱甚至有點女巫式的邪惡。我喜歡用它搭配這隻紫羅蘭色唇彩,讓咱家看上去真的————很媚。
我赤著腳走近他,禮服後面的拉練還沒拉上,散漫翩然地象個小妓女。靠在他身上,我認真用那隻紫羅蘭唇彩塗描在他的唇上。他,簡單的白色襯衫,黑色長褲,乾淨的象個嬰兒,被我這麼靠著,似笑非笑任我抹著他的唇,可我知道這“小朋友”緊張地要死,那雙手骨節分明地要爆炸!
我不管他,繼續抹著,很認真。他的唇形很漂亮,我希望它能在我的肩胛骨造成驚豔的效果。
“親一下,”捧著他的臉頰,我把潔白的鎖骨要印上他的唇,就象蓋個章,卻不料,這個兇殘的小傢伙上來就是狠狠地一口,“噝!”我疼地一顫,可沒推開他,還摸著他臉頰的手只拍拍,“差不多可以了啊,差不多可以了啊,留個唇印我吧,”他鬆了嘴,微張著唇啜著氣瞪著我,嘖,紫羅蘭色在他唇上咋就這好看咧,
我嗔他一眼,轉身飛快踮著腳跑回鏡子前仔細瞧鎖骨上的唇印————恩,還有牙印。還不錯,只不過妖媚中多了點野獸,也許更能撩人心魄。
呵呵,就係介個樣子,偶要去勾引人鳥!
他非要跟來,說,看我怎麼去害人。我答應了。我的心理也很奇妙,想著,你原來那麼折磨我,現在你落難了,也讓你看看我到底有多大個板眼,讓你怕怕我!當然這麼想非常幼稚,可蠻好玩兒。
我讓他穿了件很普通的襯衫,還戴了頭套,框著個大大的黑框眼鏡,頭套的劉海遮地低低的,象個沒見過世間的讀書人。這也不奇怪,“LOLV”裡大把這樣第一次出來開葷的博士,書讀多了,很容易心理變態的。
走進五彩斑斕的靡堂,裡面震耳欲聾的音樂讓人瘋狂,香菸,酒,美人兒,尖叫,要人墮落啊!我隱在暗光處找著目標,今天先整一個,叫祁皓,是那兩個不可一世小王八蛋中的一個。
“在那兒。祁皓不喜歡女人,你如果想把他引出去毒打一頓,還不如讓我去作餌,還快些,”旁邊,承陽環著手臂淡淡地說。我沒看他,卻輕輕拍了拍他,“就是不想讓你暴露,陰他一回,稍安毋躁,等著看那SB告饒吧,”
()
我興奮地走了過去。
有直接的,可沒看過老子這樣直接的,我直接走過去跨坐在他腿上,他旁邊的哥們姐們全吹起口哨,
“妞兒,飢渴了吧,”
“祁少,這又是哪筆風流債,”
面前的男人有雙很妖孽的眼睛,微眯著,他也不動,估計投懷送抱的很多,不過,我盯著他的眼睛看,我坐上去的一剎那,他確實有些意外,因為,老子眼裡擒著淚,水汪汪的,只要一眨眼,就一滴一滴往下落,萬泉說我這樣最是讓人受不了,不是心疼,是想更虐狠點兒,讓那些淚啊嘩嘩往下掉。
我的裙子散開著,裡面兩條腿彎曲著,雙手覆在他的襠下,人整個靠上去,銜住他的耳垂,帶著哭音,“我會讓你很舒服的,別離開我,”我聽見他在我臉旁輕笑,很吊兒郎當,“別來這套,想讓老子舒服就直接點,你——…”他呻吟了一聲,他的唇正在我的鎖骨附近,紫羅蘭唇印上可有最要命的催|情粉,何況,配合我手下的動作,恩,非常到位,
我靠在他肩頭,望著他的眼睛,
“你的眼睛很漂亮,勾人勾人的,”
“你喜歡男人,男人的後面比女人緊是不是,有這緊嗎,”
我聽見他舒服地哼了聲,啜著氣問我,“你用的什麼,恩,這麼緊——…”我咬上他的耳垂,“保險套,相不相信,我可以把保險套打上各式各樣的結,讓它緊地比男人的屁眼更舒服,”
“恩——你是誰,——…”他的高潮就要來臨,聲音都在顫抖,臉旁有些扭曲。一股溼潤粘稠夾在了我的指縫間,
我很無所謂地拿出手就大咧咧地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