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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女孩兒幾乎是毫無懸念的沉迷進他的柔情,那雙微薰的雙眼輕易就刻進了所有的依戀。他輕輕用呼吸探索著她的眼眉,她的鼻樑,她的面頰,————他碰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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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唇比她身下的入口更能體味愛情。當這一吻下去,我知道,他可以為所欲為了。

我說過,將後來,會有多少的男孩、女孩、男人、女人,可供他玩弄嬉戲,但,無疑這些玩物本身都會心甘為他如此,因為,他,就是個讓人迷醉的魔物。

這孩子游戲天分極佳,純粹投入,甚至帶著天真的眼神,象枝純淨的植物無聲無息侵吐著它的毒汁————他吻遍了她的全身,帶著拜膜,帶著柔情,帶著最至純的喜愛,————女孩兒的全身已經赤裸,而他,依然一身豔麗的紅袍,匍匐在上面,如上帝最絕豔的罪孽。

女孩兒的輕啜,女孩兒的嗚咽已經鋪天蓋地蘊藏在豔紅的暖帳裡,我一直支著腦袋看著這糜豔的一幕————說實話,看著自己一手調教出的孩子如此弄情,是種享受。

當然,接下來,看到他這樣————我又能有什麼好意外呢,這也是我教的不是嗎,

衣著完好的少年盤腿坐在床側,眼中依然如此澄澈,俯趴在床間的女孩兒輕輕啜著氣,已經被初情迷濛地不知所以,而這時,男孩兒手中的紅燭接近了那毫無防備的後蕾————

“不!!————”也許,這樣的悽慘他也曾經經歷過,所以,猶為興奮,

紅燭毫不留情地漸漸插入那柔嫩的所在,女孩兒慘烈的呼喊已經漸漸無聲,少年依然興致勃勃反覆插入,看著後蕊不斷的一張一合地吞吐著涇渭分明的血液,

紅的漿汁,紅的指尖,紅的燭蠟,紅的鋪天蓋地的天地————

他在豔紅的一片中抬起了雙眼看向我,眼裡,是最純真的笑意。

我知道自己總有些不合時宜的張狂。

當一雙小兒女在他們的新婚之夜為你秀出這樣一段驚悚絕豔的美戲,你是否該有所表示呢。

於是,我禮貌地起身,優雅地一手背後,微垂首,向他行了一個無可挑剔的屈膝禮,

“殿下,您知道,如果是我的女兒嫁給您,有這樣的洞房花燭夜,我會殺了您,”

他笑著向我走過來,手裡還把玩著那隻染著鮮血的紅燭,

“這我相信,可她的父親——”嘴角滿是譏誚,嫌惡地掐斷那隻紅燭,毫無憐惜地丟棄一旁,“那老頭子費盡心思把他女兒送到我這兒來,——哧,他以為他送來的這個女兒會比外面人送進來的狗有多高貴?”

“這個新娘子是你父皇賜給你的,”我看著他蹲下身為我解開床沿栓著腳鐐的鐵鎖。他抬起頭看著我的不解,笑了,頗為不屑,

“關弘正打什麼主意?他是太子太傅,太子打小就跟著他學習,他把太子簡直看作他的命根子,自己的女兒為什麼不嫁給太子,要千方百計透過父皇送給我?那老狐狸打的主意還真不壞,他知道父皇屬意我擔任這次伐陵大將軍,怕將後來即使朝局有變化,做了我的老丈人,又有和太子的如父子之誼,兩邊都有保障,他還愁什麼。至於父皇為什麼順了他——…”

他站起身牽著我的手走近床邊,冷酷地看了眼床上昏厥過去的女孩兒,“這是個試探。如果我拒絕了這門親,你,就沒命了。”

我沉默地看著女孩兒下體那慘豔的紅,明白了一切,也開始了擔憂,

原來,那皇帝還真不是個好惹的,他能養著象福禾這樣無法無天的弄臣,也能縱容著弄鬼弄神的瞑空和尚做大,其實,心思都還在自各兒肚子裡擱著。他順水人情把明明知道是太子那邊的太傅的女兒嫁給承陽,真是一舉兩得,即試探出我這個禍水對承陽到底有多大的影響力,從權術上,不也是直接打破了某種不均?如果太傅真把女兒嫁給的是太子,頭疼地可能更是皇帝,他也不想看到太子黨做大做強吧,用承陽去打破這種格局,而且,還要給承陽委派為伐陵大將軍————這可是代天子出征!是的,承陽說的沒錯,這一役如果是承陽代帝出征,並且能大獲全勝————朝局真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任何權柄只有在不斷的變化中才能穩固。

可,問題就出在這兒,習寵說了,這次必須是太子出征我們才能一起去南陵,看習寵的估計,他好象也有把握是太子,可承陽的認定————

我也開始著急了。

“魔鬼的美”,現在常用來形容一種極限的誘惑。而對於我來說,如今又回到自己第一次到來這個時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