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爾已身受重傷,他血流不止,左手捂著那被灼燒得及其嚴重的右臂,即使是勉強的站立也極為困難。
“一切都已經結束了,米歇爾。而現在,即是你為自己所做之事負出沉重代價的時候!”說著,我大步邁向血流不止的米歇爾。
“不!遠遠還沒有結束,哈哈哈!看看頭頂吧,你這蠢貨!”他蹲在地上向我威脅到!
那是……!之前那個正在緩慢吞噬著一切的黑色球體在我們不經意間已經擴大了數倍!而且還在以驚人的速度繼續膨脹,再過不久,這裡的一切都會化為虛無。很顯然,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你這可惡的傢伙,你做了什麼?”我憤怒地吼到!
“弱肉強食本是世間萬物的真理,是一切生物所必須遵循的原則,老朋友!”一個聲音從米歇爾身後傳來。
這個時候,兩個身影走了出來,藉助昏暗的光亮可以看清,他們是——巴爾。扎盧和拉斯。波波亞!
除了沉默以外我們幾乎沒有任何其它情感加以表達,我們都認真地觀察著眼前的兩個熟悉的臉孔。
“說點什麼吧,難道你不為我們兩都還活著而感到高興?”巴爾向又前走過來幾步,現在它距離我們有十幾米遠,而我在他身上感覺到一種氣息,一種讓人窒息的恐怖氣息。
“還是說,”他繼續說到:“認為我們只是你們那模糊不清的記憶裡早就應該消失的東西?”這時,他的面容扭曲,說話的語氣也帶著一絲邪惡。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解釋到,“我們並沒有……”
“我看你還是放棄那套陳舊的說詞吧!正如放棄之前一起並肩的同伴一樣。”巴爾打斷了我的說話,看得出來,他不想繼續聽下去。
“夥伴?呵呵,這詞語聽起來噁心之極!”波波亞略帶嘲諷的說到。
“是啊!那就像是為了爭奪同一個獵物的兩頭猛獸,當它們真正達成目的,那個時候——他們會為了僅有的生存基本而互相殘殺!”
我不知道在他們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麼,只知道,現在說什麼也只是徒勞。為了貫徹自己的正義,我們必須刀劍相向,因為他們已經把我們視為仇敵。
不遠處,那邪惡的聖騎士米歇爾正一瘸一拐地走向一個剛剛開啟的傳送門,他轉過身向著我露出一副陰險的笑容,然後轉身進入了那裡面。接著,那道傳送門消失了。
為此,我無能為力,我即沒有辦法衝破兩個德魯伊的阻礙,也不可能放棄身受重傷的同伴,只能眼睜睜看著那該死的傢伙從這裡溜走。
此時,波波亞已經開始施展德魯伊那獨有的絕技,她操縱著空氣,我看見兩股龍捲風向著我們襲來,那颶風就像有生命一般,不管你逃向哪個方向,它都將誓死追隨。
眼看兩個野蠻人朋友身受重傷,而梅娜和貝蒂也筋疲力盡,我的力量也殘存少許,眼下的狀況對我們十分不利。
它們來了,危險已經近在咫尺!
除了戰鬥我已經別無選擇,我右手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我再次啟動“神聖之盾”,其中的一股龍捲風在我的奮力掙扎下勉強擋下,而我卻沒能抵擋住另一股龍捲風。我被擊中,被高高拋起,我感到頭暈目眩,然後重重地落到地上。
見此情景,巴爾當然不會錯過這給予致命一擊的機會,並把目標投向了梅娜她們。他雙手揮動,一個圓形的熔岩巨石滾向了梅娜和貝蒂,那熔岩所到之經之處,燃起一道道炙熱的火炎。
“轟!”一堵巨大的石牆抵擋住了那致命的一擊,我知道那是貝蒂所做出的最後努力,那是求生的本能讓她支援著發動的最後抵禦。如果說對方再發動一次那樣的攻擊的話,那麼誰都在劫難逃。
“是嗎!背棄同伴,這就是你們德魯伊所支援的正義嗎?”我想做最後的努力讓他兩回頭,不過,仍然無濟於事。
“我不會讓你們去阻止他的,事實上並不存在真正意義上的正義與邪惡,勝利的一方便會是正義,既然你們已經失敗了。那麼,理應負出沉重的代價。我說過了,弱肉強食是我們無可挑剔的命運。為了保持這個世界生命的平衡,我們德魯伊一簇必須把這一點始終貫徹到底,這也是我們的宿命!”他強加解釋到。
我知道無論說什麼都沒有用,對巴爾來說,正義就代表著失敗的一方將會被吞噬,如今我們大家正像獅口下受傷的逐鹿,除了等待死亡之外別無選擇。可是,我從不向命運低頭!
頭頂上的那個黑洞越來越大,很快的,即使我們沒有被敵人所殺死,我們